更新时间:2011年07月09日 08:46
,我会尽力的,我已经跟这的人打过招呼,他们会多照顾你一些,你等我的好消息。”
安顿好弟弟,她把自己的打算讲给他们两个听,看他们是否还有更好的提议。
林沛成想了想,说:“我觉得你考虑的挺周到的,不如我们兵分几路同时进行吧。楚初负责去局里打听消息,看上头究竟是个什么态度;我来联系病人家属和律师;你去学校了解情况。等晚上我们再会和,你们说怎样?”
楚初附和,“那就这么办吧。”
依蓝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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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蓝去学校找了老师和同学一个个详细的追问,却没有任何头绪,他们各有各的说法。
既有说智杰和他的同学是早有预谋,怀恨在心,也有人说是当时围观的人群太多,推攘间而造成的血案。然而都是猜测,却没有直接的目击者。
从学校出来后,她直接去了家里。
依旧是那条小路,那条巷子,一样的门,门上的油漆大概才刷过不久,比从前要亮堂很多。
犹豫了很久,她才推开门,走进去。
爸爸坐在客厅抽着烟,地上撒满了烟头,妈妈在一旁边哭边抹眼泪念叨:“我这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女儿一声不吭的走了,儿子又进了监狱……”
看到屋里头来了人,两人皆是一愣。
还是她的爸爸先开口,阴阳怪气的腔调:“怎么,在外面混不下去,晓得回来了?”
妈妈停止了念叨,蹒跚着迎了上来,“蓝儿,你可回来了,让妈好好看一眼。”她摸摸依蓝的脸,然后是手,肩膀,哭得老泪纵横:“我的女儿呀,妈好想你。”
“出去!给我滚出去!”卓父朝着她咆哮着,“既然当初有那个本事走,如今就别想回这个家,在我眼里早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才回来?”依蓝冷冷的瞧着自己的父亲,“我是为了智杰。”
“你有办法救他出来?”卓父嫌恶的看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是巴不得弟弟死,好回来分家产。”
“真是好笑,钱,我有的是。”
“那你拿钱把小杰弄出来。”妈妈握紧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期望。
“妈,您别着急。要是能用钱解决当然好,怕就怕受害家属不愿意。”
卓父手一挥,桌上的茶杯摔了一地,他气急的吼道:“我看是你不愿意,你是回来看笑话的吧?那为什么早不回晚不回,你弟弟一出事你就回来了?”
……
依蓝没想到回一趟家,自己的一番好心,会把事情转变成眼前的这个样子,爸爸不停地骂着她,妈妈在一旁哀求的哭,此情此景怎么和当初那么相似呢?
她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我会尽力把小杰救出来,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问心无愧。”
扶起了妈妈,她逃一般的离开了家门,心里是一团乱麻。
依蓝随意在街道上走着,看着沿路的街景,试图平复自己烦乱的心绪。
马路两旁矮矮的居民房已经拆掉,变成高楼大厦,她还是比较怀念从前的路边摊,一路走过去全是小贩儿。有着几毛钱一根的蜂蜜,老头儿画的纸糖,凉粉米线,还有凉拌藕片和萝卜,两块钱便能吃上一大袋。
不知不觉的,她走到了A大校门口,门口的那棵老树依旧长的茂盛。校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大学生,也有个别落单的,站在那颗树下东张西望,大概在等着什么人。
她记得有一年的中秋,那天晚上她也曾站在那儿,等着从别处赶过来的申泽宇,他说每一个月圆之月都会陪自己度过,还说夜礼服假面的使命的守护月野兔,他的使命是守护她。
眨眨眼,似乎还能看到他的背影,两个交缠在一起的影子。
她走过图书馆,想到自己曾逼着泽宇自习,一坐便是一个下午,他嘴里常说这比杀了他都还要痛苦,却还是安安静静的陪着她坐。夏天好热,连风扇都没有,他便在一旁扇着风,几个小时也不喊累。
还有,篮球场旁边那片青葱的草地,闲得无聊的时候他们会躺在那,仰面看着蓝天,畅想未来。
依蓝摇了摇头,制止自己再想下去,不再往里面走,寻了条小路返回。
然而,她却不知,身后有个人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
看着依蓝走远,那人眸中的戾气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冰冷,拿出手机拨通了另一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