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09日 12:33
着恶心的腥味。南宫薏的大脑终于恢复运作,才想起红衣那个小册子里的内容。
圣母玛利亚!南宫薏虽不觉得自己思想有多纯洁。但她可对天发誓,她看过一般的言情小说,看过有些让人浮想联翩的漫画,但绝对没看过成人片。何况是跟成人片相差无几的春宫图,这,这实在是太劲爆了!
南宫薏有猜到红衣在纸上下毒,又或许在本子里夹些奇怪又可怕的生物。但她万万没想到,让她惊骇的却是里面的内容。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一副副大胆又暴露的春宫图,像电影似的在南宫薏脑海里不断的循环播放。害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的鼻血又汩汩地往下流,造孽呀!
“哈哈哈哈……”刚含了口茶的红衣乍见到南宫薏鼻子挂着连条鲜红的小溪,先是“噗”的一声喷出了口里的茶水,接着放声大笑。
这是预谋,绝对是预谋。目的就是杀人于无形,南宫恨恨的想着。鼻血再这么流下去,她迟早会血涸而亡。
藐视一眼只顾着幸灾乐祸的红衣,南宫薏捏着鼻子找来了块棉布。然后撕了两小块,揉成团,塞到了鼻孔里,暂时堵住了血。
“喂,你够了没啊?”南宫薏一手用力的拍上红衣的肩膀,恨不得把他肩膀给拍垮。
“啊哈哈哈哈……”捧着肚子抬起头来的红衣看到鼻孔塞了两个布团而显得更滑稽的南宫薏,再次大笑起来。
“你牙齿白啊,笑笑笑!”南宫薏又用力一掌拍在红衣的背上。
“咳咳,你干吗?”红衣因南宫薏的用力一拍,差点岔了气,不禁怒视着南宫薏。
“帮你顺顺气啊,我怕你笑得太专心忘了呼吸导致窒息而亡。”南宫薏摊开双手无辜地回道。
“哼”,红衣揉了揉笑痛的肚子,再给自己倒了杯茶,却不再理会南宫薏。
“你拿春宫图给我做什么?”南宫薏远远的指着那本春宫图问红衣。
“给你观摩啊,方才我已经说了,这是你今天的课业。”红衣不紧不慢的回道。
“你唬谁啊,谁不知道我的课业是琴棋书画?”南宫薏撇嘴道。
“这也是其一,反正是麽麽的意思。你若有异议,就找麽麽说去。”红衣悠闲的呷了口茶,前一句说的云淡风轻,后一句可见得意非凡了,“我不过是个带话之人,顺便,当你一日的夫子罢了。”
“靠,算了,你不过就是想整我罢了。”南宫薏认命地耸耸肩。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红衣抛给南宫薏一个卫生眼。
“ok。那请问红衣老师,你要怎么教我春宫图上面的知识?”南宫薏忽然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赶紧抛向红衣。该不会让他亲自示范吧?她是不介意了,但关键是,红衣会找谁来配合呢?白衣,紫衣,还是青衣呢?南宫薏径自yy着。
“呃,这个,你……你自己看就好。”红衣倏地红了脸,说话都带点结巴了。
难得看到红衣露出一副纯情少男的神态,南宫薏玩心大起。
“咦,你确定要我自己看,而不是找个人来练习?”南宫薏不知何时来到了红衣的身旁,正弯了腰,一颗脑袋渐渐地靠近红衣。
“恩恩,这种事要你自己去体会。如果你真需要练习的话,可以让麽麽给你找个女人来。”红衣不甚自在的回避着南宫薏的靠近。
“人就不必再另外找了,我不介意和你练习。”南宫薏挑起红衣的下颚,眼神邪恶,语气轻佻。
“不…不行!”红衣拨开南宫薏的手,惊跳起来,一副良家妇女遭流氓调戏的模样。
“不这样的话,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学好这门知识呢?”南宫薏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问道。
“呃,这个…到时候麽麽会问你一些相关的问题,你若答对便算过关。”红衣似乎先前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这个答案。
“可是我怎么知道以何为准?”南宫薏有些为难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顷刻,打了个响指,忽然目光灼灼地看着红衣。
红衣被南宫薏盯的毛骨悚然,觉得自己再呆一秒,便多了一分危险。将看南宫薏笑话的心思暂搁一边,赶紧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步一步往门口退去。
“红衣!”南宫薏故意忽略红衣开溜的小动作,等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大喊一声。
红衣眼看自己已摸到了门,正要庆幸自己就要顺利逃离虎口。被南宫薏这么一吼,心脏差点破膛而口。
“你想干吗?我刚想和你商量。等会我会写篇心得,就当是今天的作业。你晚些时候再来检查,可行否?”南宫薏笑咪咪地向红衣征询意见。
“就按你说的办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红衣顾不得再多言,说罢便溜得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