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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卷 雨

书名:轻描淡写的年轻 作者:刁子阳 本章字数:5763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1日 10:35


后来去到的时候,人们已经吃饱了,徽也已经吃饱了。全部人正准备着玩砸蛋糕的时候,第一下就仍中了刚刚到场的姬…

瞬间肃静,全部看着两人成双成对的进入这个晚会,武颜也慢慢的站出来,笑脸变成了哭脸。

“早啊。”

姬也没有心情去抹掉手臂上的蛋糕,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妹妹发高烧,所以我没能来。”

“没关系…来了就好,没蛋糕可以吃了。直接开始玩吧。”

“好的。”她随便一只手举过头顶,不知道哪里传过来一声吸水的声音,她换了个脸融进了这个快乐的场景里。

而塨也一样的在玩,往后他就很太平了。因为武颜好像知道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一样,很少跟他交集。听说后来,武颜就开始认真学习,真的连恋爱都不去谈了。

于是,人人都有了这样一句传言,塨已经喜欢上孙姬了。

也是那个时候,姬也开始采取了很特别的防范,同样是疏远,但她却是精神上得一种洗礼一样。眼神里充满藐视,对话里字字句句都是冷冷的,比现在酷多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说到这里,商回来了,细细的品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事情,自我感觉良好。没多久,等到羽也回神的时候才犹恨不足的说:“如果那个时候,她妹妹没有拦住她的话,可能武颜和塨还是有希望的。”

“去,他们两个有希望,那我不是没希望了。”

“我都快忘记她妹妹是谁,莫非是你?”

“没错啊,就是我。不过我总算知道塨跟我姐的事了,原来是这样发生的。”

商站起活动一下筋骨,一边赞叹的说:“汗…你跟姬当年有的比。”他一步步走向羽,这时候,却给徽两个人破门而入…

“你们干嘛…”商漠然的看着门口的两个大汉,忽然有种被偷窥的狂想,并且双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额?”羽也好奇的华丽转身…

“你们小声点…”

商在她跟前,两个人手背到后面面向门口的徽,和善的笑着说:“故事已经说完了,不会再大声了。”

羽轻轻推开商,还责怪说:“这家伙讲了个无聊的故事…”

蛟也挤进门里对着他们两个人说:“那你们刚刚干啥了,叫的这么激情,我在楼下教室睡觉都听见了。”

“噢~”蛟会意的笑笑,让开条路让羽出来,商愕然的站着,还保持那个被推的姿势。

“去死!”羽又羞又愧的快步冲出教室,低着头羞答答的走了。

“嘿嘿嘿,商~”徽淫荡的笑了笑,锐利的目光掠过现在异于平常的商,猥琐的耸耸肩就走开。羽微透的衣服在光照下倍显亮泽,浅黄的肤色淋漓尽致,此刻的可爱包含了朦胧感。

“喂,你现在去哪啊。”

“当然是回家啦,你们要补课,我们又不用。”羽厌恶的说:“你快回去学习吧你,再见!”

“诶…说个故事而已…用不用这样啊。”

“我看她是因为你没有怎么样吧…”蛟冷笑道:“我想大概是的。”

商鄙视的伸出中指,生气的说:“刚刚要去死的是你们才对。”

“算啦,好好看你的书拉。”徽推脱着他的愤怒说:“下次会有机会的啦,反正塨都不来。你和羽的事情,鬼知道。”

“噢~你们俩是鬼?”

蛟突然有觉悟的竖起了手指,紧急的问道:“现在几点!”

“应该差不多两点。”徽接话道:“快去吧,应该要接孙姬了。”

他点点头,从教室里拿走一把伞就张扬地说:“那我就先走啦,很快回来。”

徽伸着手,想要抓住这一线希望,感慨的说:“一起啊~”手一摸空,仿佛光明远去,自己无能为力。

是商抓住了无辜的徽,拖到了教室里去,一边义愤填膺的慷慨其词。

“又不是破坏你的约会,你吵什么吵啊。”

“信不信你再说下去我就拆散你。”

一声闷雷长舒天际,没有色彩斑斓的云间跃动,没有惊雷的大势擂鼓。

天暗沉得郁闷,灰色的云彩一片片如雀斑浮现,天空给遮盖得年老色衰。碧蓝已经没有了理由,夏天唯一的柔和将伴夜幕降临。

但其实,才下午两点多一会儿。郁闷的空气游离不安,跟着外面风起云涌。款款坠下的豆大的雨点砸的哗哗声,商倚着窗口漠然,拿起雨伞。

看到玻璃上慢慢滑落的水,跟癞蛤蟆的背一样恶心,徽看着风湿关节都痛。握了握手腕,倒是才发现商已经没在了。

兜里的手机好像的士高一样的跳…徽掏出手机来和她的女友聊情话长短。

几步疾走,裤子上已经给外面吹进的雨透湿了。商提着雨伞,撑着下了楼梯,羽果然是给困在学校门口了。这雨来的时机真是不迟不快,好巧合。他客套的说:“哟…美女,还没走呐。”

她似笑非笑的站起在楼梯的台阶上,说道:“我在等你送我。”

“行,那这伞就送你了。”商伸手慷慨的把这把特别新的伞拿给她,虽然她好像并没有要接的样子,两只手还放在裤袋里。商回忆的泯笑了,仿佛昨夜星辰,今日晴空,感情丢掉的不是一江春水,而是一沓又臭又长的故事。

“如果你不拿伞的话,打算呆在这啊,我看这雨也还要下很久的样子。”他奉劝的说:“收下吧,虽然不知道你想起了什么,但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表情啊。”商自信的说:“你明明在想着塨。”

“不对,你再猜,我想到了什么?”她晃晃头,奇怪的说。商又一次浅浅的笑,毅然决然的说:“呵呵,那等你告诉我。”

“那算。”她还不屑的别过头,两个人怄气的看着别的地方。

“呵呵,不过我是真没想到,我们再见了还认不出对方。”商靠着栏杆,惬意的说:“如果不是我晚了几年的话。”

“还好啦,不要气馁,你总会找到新的。”

“说得我好像很花心一样,不过塨也不错,比我强点。”

羽理直气壮的看着他的眼睛解释道:“不觉得哦,但我是真的不想见他,至少今天。”

“为什么呢。”商好奇的说:“难道这是口是心非…”

她鄙视的用眼神将他扫描了两遍,确定了他的意思无误了以后才又气又恨的说:“你呀…他说他要来,但是又一直不来,我真的生气了。”

“好吧…那你要走快点走哦,等下雨大了就不好说了。”

“好吧!”她心里还是有些生气的,对于这个巴不得自己走的人。心里还想说一些什么感慨,没想到他这么急着要自己走,也就闷不吭声的走了。

“恩,那路上小心。”商正要装作不在意的走,可是眼前景太美,如珍珠,如钻石,如琉璃,如心情。

羽才刚深吸了一口气,朦胧的胸慢慢隆起,一气轻呼。黏在两颊的一束头发盘曲着弧度,此时忽然有了些妖娆的气氛。风凉了,沉闷了很久的空气好像顷刻之间全部往外泄漏,什么都清新了。

骤雨暴风…带了一些少女的傲娇和急躁内蕴的感觉,卷落五遍落叶,还是没有物色到自己恋的那一萼。如果在此时,看见的不是这一人,不是这一眼,不是这一幕,那还有什么特别呢。

孙羽掳起裤子,白白的脚跟萝卜一样鲜嫩诱人,她扶着楼梯下去…商却一声叫道:“雨又下大了

,可能很快就会停了,你还是留一会儿吧。”

羽刁难道:“可是,你不是想我走吗?”

“哦?我没说啊。”

“那你先放手再说行不行。”她轻轻一笑,忽然就变了个性情喝道:“虽然我们很熟,但是你不用这样。”

商缩了自己按在她手上的那只手,担忧的说:“没啦…只是刚刚,额…忘记吃药。”

她失望的叹气说:“好吧,我对你已经很无语了,你就不要让我更沉默了。”

商像泄了气的球一样,飘飘扬又离开了几步路,这次吃亏还真是他没想过的。现在既然不是自己心里的那种情况,他只好在变成以前那种事态之前,先略略的走开了。

“总之,你没带伞。”商落荒而逃,留着伞硬塞到了她的手里。

“诶…其实。”羽看着他离开得这么快,还想说她其实是装的,逗他玩。不过一切好像有点晚,晚在这个时候,塨都来了。回头看一看的时候,想说的话不用说了,不想见的人倒是来了。

“羽?是你啊。”

“塨塨…”

“我来啦,雨真够大的。”塨的衣服都湿透了,头发也是,短发没有精神的贴在头上。横竖明显的肌肉被衣服现的暴露无遗。等于是穿了一身有颜色的背心,虽说是很酷的样子,但不知为什么她看的有些恶心。

或许吧,他后面跟着的是回来的姬和蛟,即使有事发生,大概也只是这么巧合。

“你还在啊,是不是雨太大没办法回去啊。”蛟看到楼梯上的羽,开朗的说:“手里有伞嘛,很快就可以走了吧。”

“是啊。”她爱理不理的看着塨,又磨磨蹭蹭的把蛟的话回答了。微红的嘴平成一线,不悲不喜。

这时,谁说他们不是适合的,只是现在不适合而已。

“你终于来了。”她俯视他们,三个人的表情一览无余。困扰的孙姬,纠结的蛟,同样对羽爱理不理的塨。貌似在这之间,有种很隐秘的东西,上帝所不懂的东西。

“不是啦,路上遇到姬他们,就一起慢慢来了。”塨装着淡定,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因为近视而迷离的双眼在这一刻十分渺小,没有存在感的求饶,让她差一些就要直言不讳了。

姬听他这一句话,反而更加难堪的望了羽几眼,没说什么,单纯的笑笑。如果现在谁离开了这里,那剩下的人肯定就…

“你生气了?”蛟关心的问一下,她不做声息的对着后面的天空吹气,被雨打湿双手依然向外伸。

塨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开始凝重的走到她身后,和善的说:“你们先去准备吧,不过我看今天的这场雨,应该也不补课了吧。”

“那我们也会自习的。”姬得意洋洋的说。

静了,黑白瓷砖艺术的铺垫,两行湿漉漉的脚印不离不弃,不紧不慢,从中每一厘编制无懈可击的关系。塨总是这么忧郁的看着这些痕迹,因此深痛恶疾。

羽的短袖已经沾了些天空的眼泪,她自己的泣还没有开始,这场景已经开始排练。同样沾湿的衣服,裹着不一样的怨念,带着一同的情怀。

她的眼神给予他一种攻击力,女人都有的愤怒,塨这时候的举措?不知道是怜悯?或是解释?她都会有所曲解,戏剧的做了一回庸碌的人,可怜兮兮的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恩…说吧。”他低下头,等待着下一句出乎意料,他从未料想过什么大的问题。某种意义上说,他应该是从未想过羽。近似的事实…

在外面滂沱之下,两个人都被天边的霞光映的暗沉,变幻成两个黑影。塌塌的鼻子,和女生微微颤的嘴唇。

“能不和姬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吗?至少我在的时候。”她委婉的动辄脖子,如果要装着坚强,那她现在应该已经崩溃了。两只小手上流淌着外面的雨,新的,旧的。划过经脉,浅绿色的突兀,是多么羸弱的形象。

塨可能不会怎么动容了,他搪塞的说:“下次我注意。”

静静的等着,他连脸上流落的雨水也不去抹,一条条水痕反光得好似玻璃鲜亮。她的忧郁在现在也萌芽了,悲伤如膏如脂的泛滥波光,羽今天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抿嘴。

“等雨停了,我送你回家。”

“离上一次你这么说的时候,还不到三个小时。你跟我的对话,只有这一句对吧。”

他笑了一会儿,耐不住这种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说道:“你想去哪。”

“我说我想死呢…”

冷笑,她说完之后也是冷冷的一笑,露出几颗牙。塨想笑也只能苦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冷淡,继续冷淡。在她的眼里,他一直这么冷淡。终于如同鲁迅一样的在沉默中爆发不已…

“傻瓜…笨蛋…白痴…弱智…脑残…”她连连骂出这几个字的时候,都差点喷口水了,还是不忘哭着说:“你就真的是连我死都不担心吧。”

“因为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只是很镇定的说:“而且你也不会死的。”

她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继续的生他的气,背过头,高傲的说:“要死也是你死的。”

“是是是…呵呵。”

他好好脾气的说话,她就无趣继续说下去,冷静一点点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话。至少她的心里现在想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抹掉了手上残留着让她发痒的雨水,忽然也觉得对自己的眼泪不满意。

“下个星期,给你个机会,我开心的话你可以亲我。”羽淘气的说:“不许挠我。”

“好吧…大姐…”

“是女皇。”她瞪他一眼,即便他不会看到自己。妥协以后,他将湿嗒嗒的头发抖的水花四溅,一滴滴细散的水跟满天星一样可爱。从空中沉降到地上之前,就像雾气一样。

她从外面掠过一把雨水泼向他,塨还漠然的被惊吓着。等了一会儿,凉意攻击他脸上的神经的时候,他才知道还击。两个人真是乐此不疲,打打闹闹就过一次矛盾。

羽大概永远也会在糖衣炮弹下安享孤单的亲情,而永远不会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原来如此。

楼梯转角的栏杆处被雨冲洗得干干净净,铁锈的颜色倍显沧桑,每一个斑纹都特别的亮丽。铁面似乎被重新漆过,并且着上一层蜡一样,在雨中明亮得像镜子。

楼道的积水里,一个人影在轻轻讪笑。他一脚踏进水洼处,然而已经被她们两人的嬉笑留恋,忘记自己的鞋湿透了。一只手抓着栏杆,袖子掳起一臂的泥泞。上面白色的墙灰,一路被他擦落,他是磨着墙走回来的。

兴许他不知道此刻谈笑有何意义,可音容笑貌,他的脑子都会不留神的在录影。

“走吧,老师说今天下大雨,应该没什么学生来了,你不用在这里发呆了。”

商吸了一口清新,饱含土地芳华的淳朴,新生绿叶的芳华。满足的说:“知道了,哥来了。”

整顿遗容,都是骗子,刚才的形形色色都荡然无存。各自别过脸,就是另一幅面目。

“十天了,要准备考试了,不然连报考的学校都上不了。”

“羽是不是快要结业考了。”

“好像是吧,你怎么想起这件事。”

商满心憧憬的望着黑板,侧着头对旁边的徽问道:“去年的今天,我们在干嘛。”

黑板上咚咚咚的被老师用粉笔书写了几个字以后,就是安静的教室里,几个安分的学生。老师在外面吹风,窗户开得很开。

夏天的雷雨,去年的今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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