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就这么几句话，便是决定了素锦的命运。不知龙倚天看到这几个字时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含着怎样的心情才会接受素锦。又或许，男人也便是这样，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对他们来说没多大的区别。

“你是谁？”

素锦激动的抓住了我的肩膀，迫使我往后退了一步。她眼中含着迷惑、惊讶、欣喜、怒意，满满的情绪将整张面部的表情全数的盈满。

“你怎么会知道？”素锦的手轻轻的垂下，转瞬间的忧伤感，眼里蕴着失望……

“素锦，若我说我是你的小姐，你信不？”她还是原来的素锦，至少她的眼中是有欣喜的。我能够深刻的感觉到她对我的怨，有一种心痛。

“小姐？小姐在素锦心中已经死了。”素锦抬起了头，失望在她的眼中瞬间消失，不留下一丝一毫。脸上充满着傲然，所有的情绪都适时的隐匿了起来。

“可是我心中是有素锦的。”话语有了一些子的急切，真的是怨我吗，居然说出这般狠心的话来。

素锦神色微动，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华。略施粉黛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嘴角虚弱的向上勾起，“小姐为何就不能了解素锦呢？素锦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小姐的那份信真正的将素锦打入谷底。小姐说过永远都不会不要素锦的，可是小姐最后还是把素锦送给了别人。”

这般迷离的笑，带着暗暗的伤痛。真的会那么伤害到素锦吗？那么的喜欢素锦，才会让她离开的……

“小姐知道王爷心中只有她一人，素锦也是明白。这样的幸福，素锦不要……”

“素锦，我只希望你好。”喃喃的话语都变得无力起来，爱是不能施舍的。嫁给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谈何幸福快乐可言。

“蝶儿，你跟王妃在谈什么？”

屋外传来龙宇天的话语，有些急切的询问。我无奈的看了眼门外，我还有很多话要跟素锦说呢。

“公主，若能够碰上小姐，请帮素锦转告小姐，注意一下王爷近期的举动。”素锦轻服了下身，转身打开了屋门，“将军，公主刚刚跟素锦谈女儿家的私房事呢。”

“是吗？”龙宇天疑惑的说道。

觉察到龙宇天若有似无的眼神飘向我，才回了些许的神，笑着走向门口，“蝶儿要嫁给王上了，这闺房之事只有向王妃请教下。”

微微显露出羞涩，抬眼看到龙宇天竟也有了些的窘意。不禁有了些好笑，怕是龙宇天也是好意吧。

“素锦先回去了，公主若有其他事，可以叫人来通知素锦。”

轻服身，告退。素锦依旧这般的严谨，想起之前那些个活泼样，竟是有点儿的感伤了。

“好好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见到素锦告退，龙宇天回色说道。

“将军也是。”

龙宇天猛然的望向我，带着探究的意味。恍惚一瞬间的释然，淡淡的说道，“蝶儿之前说得不得已，宇天也懂得。如若宇天能够舍弃一切，蝶儿是否愿意跟随宇天？”

这般的真挚，还带着丝丝的期盼。凤蝶雪是幸福的，有这么一个愿意为她放弃一切的人。深深的感动，唯一一个说要放弃一切要跟自己在一起的人。可是，他爱得是那个凤蝶雪，而我不是。

“将军放得下，蝶儿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