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05日 19:09
。
夜半,郁枢崆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充满这女子气息的房间,抚摸着谢暧因病而苍白的脸,无言地凝视着她。
谢暧感觉到有人在磨蹭自己的脸,可是她醒不过来,安静地享受着这温暖的抚摸,处在黑暗的她,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
锡哥哥。莫名的感觉是莫其锡,只有他才会这么温柔地看着自己,谢暧控制不住自己遐想的思绪,回想起与莫其锡的一切,只现在想着还是有一丝难过的。
第二天夜半,郁枢崆也如前一晚一样潜入房间,凝视睡梦中的谢暧,只是这次他有些微微地不舍,握着谢暧的手紧得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一般。只是,谢暧感觉不到。
郁枢崆轻轻地唤了声,“小暧。”
一声轻唤,彻底把谢暧从与莫其锡的回忆里拉扯回来,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真名,只有他才会叫她小暧,谢暧莫名地感到悲伤,他的恋恋不舍,更加加重了自己的负罪感。
“抱歉,等不到你苏醒了。”
“小暧,我……”郁枢崆抓紧了谢暧的手,沉默不语,谢暧仿佛听到了郁枢崆的话似的,轻叹了一口气,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谁在房间?”黎瑾感觉到有人潜入了房间,睁眼却还只看到谢暧睡得沉沉的,小心地把窗户关上,黎瑾探了探谢暧的额头,再次入睡。
郁枢崆站在屋子顶上,听到声音再次归于平静才离开。
回到王府的郁枢崆看到七小呆很郁闷地坐在那里,盂遐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该来的终于来了,郁枢崆走过去问,“他们何时启程的?”
“今早。”盂遐说。
郁枢崆点了点头,便去书房了,唐拓溪离开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该离开了呢,可是,为何还是那么放心不下。脑海里闪过谢暧的身影,郁枢崆拿起刚盂遐端来的酒,喝了一口,连酒也是苦的了,郁枢崆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七小呆一进门就看到崆少一副丢魂的模样,不顾身份地抢了酒瓶,“崆少,我们是不是也该离开了。”
郁枢崆没有回答,喝了口酒,对着门口的盂遐说,“进来吧。”
盂遐厚着脸进来了,她是来通知崆少周觅雪与诺雅准备先回禾镇了,郁枢崆对她们的离开没有太多的诧异,只是说了声好好安排她们的行程,盂遐叹气,知道主子最近变得有些焦躁,但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把周觅雪带给她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紫竹节?”郁枢崆一愣,转眼笑得很开,“帮我谢谢觅雪。”
“崆少何时变那么犹豫了?”七小呆说,语气有些嘲弄,“我认识的郁枢崆可是很果断坚决的。”
郁枢崆苦笑了一下,“那么多年以来,我第一次怀疑自由到底有何重要,若不是为了我,母后也不会被人杀害,诺雅,其锡和一直跟着我的你们都不用那么受苦了。”
七小呆听完,更加郁闷地丢开了酒杯,“我们从未后悔跟着你。”
“盂遐,收拾东西。”七小呆离开书房后就对盂遐说,既然他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那么崆少是否决定离开都已无碍了。
盂遐是个明理人,看到七小呆如此决绝地说要离开,那么崆少的离开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郁枢崆看着手里的画卷,陷入了沉思。
好久他才喊盂遐可以收拾东西回禾镇了。盂遐点头,“何时启程?”
“明天。”
盂遐得到回应立马跑去告诉七小呆,“七爷,明天走。”
七小呆仿佛早已料到般,继续喝着酒,“还真的没有禾镇的酒香醇。”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