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05日 19:02
“没有。”郁枢崆端起面前的酒杯说道,“只是他不冒险,我便无法实施计划。”
此时郁枢崆的脸上充满的静穆,七小呆看着瞬间怀疑以前那个温柔的崆少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倒是唐拓溪很沉得住气,“崆少,你这次召我来,恐怕不是为了推倒殿王爷吧。”
郁枢崆喝下杯中酒,过了好久才说,“的确。”唐拓溪为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下,“好,这交易我做了。”
七小呆默默地看着唐拓溪与主子如此秘密地谈论他们的计划,弄得自己像个局外人一般,于是也坐了下来,喝了杯闷酒。
“阿呆,两个时辰以后去黎府,三个时辰以后在望鹤楼汇合。”郁枢崆说完这两句就不见了身影。七小呆看着崆少就这么弃他们而去,更加郁闷地喝了口酒,“拓溪,崆少今天真恐怖。”
“那是,要看他们动了谁。”唐拓溪说着风凉话,也不安慰下七小呆那颗要崩溃的心。
“三哥,看我把谁带来了。”
谷枢芮带着一点点的得意,把迁枢户引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床上睡得迷糊的谢暧,迁枢户没有诧异,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小妹,你这次玩火玩大了。”
谷枢芮无视迁枢户的怒意,笑得有些邪,“三哥,筱鸢姐今晚就交给你了。”
迁枢户站在窗前,看着即将隐没的月,发着淡淡的愁。这女子,还是如以前般动人,只是,这一年间变了的不只是她,还有他。
若是当时,他肯定会连着权势把她也一并要了,而如今,殿王爷济济迫求权势的如今,带着她还真是一个累赘,何况谢家的财势已经衰落了,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只是……
迁枢户轻轻地抚摸着谢暧的脸庞,心里平静得不再起波澜,然而,想到今天在望鹤楼的事,想到她与二哥在一起的事,下手的力道加重了。
“唔疼。”谢暧在睡梦中感觉到一个力道加重,脸蛋立刻酥麻起来。感觉到谢筱鸢即将醒来,迁枢户胡乱地解开了她的外衫试图隐瞒什么。
“我要水。”没有察觉到被轻薄的谢暧睁开眼就要水,迁枢户笑着给谢暧送水,喝过水谢暧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不是崆少,而是迁枢户!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谢暧张着大嘴问道。
“我怎么不在这,这里可是我的府宅。”迁枢户笑着,期待面前的女子发现自己的处境。
“那我怎么会在这。”谢暧弱弱地问了句,还没等迁枢户回答,便惊呼,“你对我做了什么?”
迁枢户没有回答,只是笑,看着面前惊慌的女子笑得十分张扬,看着迁枢户的笑,谢暧意识到自己似乎还没有被轻薄,只是衣衫不齐而已,便道,“谢谢迁王爷的救命之恩。”
虽然自己起床时不大记事,但过了那么久,晕倒前的事情还是一幕幕地被记起,烟雨楼遭人暗算,但那鹃娘似乎没那么大的胆子做这种事,看来也只有是面前的人搞的鬼,谢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迁枢户,硬生生地说了句谢谢王爷的救命之恩,迁枢户显然被这样的回答怔住了,很久才回应,“谢姑娘可真好雅兴。”
谢暧不理会迁枢户的调戏,整了整衣衫,侧倒在床上,继续沉默,期待崆少能早点找到自己,否则真失了身,她谢筱鸢回来不得劈死她,深深叹了口气,谢暧佯装睡去。
莫其锡在望鹤楼转了两圈,均没发现异常情况,若是有怕就是小公主与一男子的对话了,只是那对话他到离开的时候还没消化。
“谁?!”一个不留神,莫其锡踩到了碎瓦片,该死,轻声地诅咒了句,他就跑了。等到屋内的人准确去追的时候,谷枢芮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说,“不必了。”
谷枢芮认得那个背影,是郁枢崆的手下之一,可是他为何会来这里,寻访谢筱鸢?谷枢芮记起谢筱鸢曾是他未婚妻,嘴角的笑蔓延得更加诡异了。
“若,把谢姑娘带来望鹤楼。”
应了命令的若很快消失在了隔间,谷枢芮拂手捏过茶杯,“这下好玩了。”
黎府。
“王爷和鸢儿怎么还不回来的,”黎夫人焦急地望向门外,她今天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怕是会出事。
“我说,夫人你能不能坐下来。”
“我不,现在都急死人了,老头子你就别喝茶了。”黎夫人一把躲过黎将军手中的茶杯,摔在了桌上,黎齐叹气这夫人怎么还是这样小孩子气。正在此时,一仆人带着一男子进来,“将军,夫人,王爷让我带话,请将军前往迁王府。”男子的话一出,黎将军便道,“随黎某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