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2日 09:22
理,我偃旗息鼓。
套上品牌时装,已然是富婆一枚,身旁再多个安易,也算衣锦还乡,可惜现实远非如此,若是与我回家的是安然,那该多好!
做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中途又倒了次机,长途跋涉真是麻烦,人为什么不生出翅膀,像鸟儿一样想去哪里,就飞那里。
一下飞机,安易便领略到北方的寒冷,正直寒冬腊月,气温已经降到零下三十来度,安易蜷缩在出租车里,打着哆嗦,呵呵活该!让你没事献殷勤非陪我回家,吃点苦头你下次才能长记性。
七年未归家乡变化真大,这个北国小城,可谓日新月异,一派繁荣景象,若不是搭车回家,我怕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我的父亲从事一辈子教育工作,现担任教育局局长,母亲是知名中医,开了家中药行生意红火,我是家里的独苗,本来二老对我期望颇高,谁成想我却是个忤逆的苗子,辜负了父母对我的期望”我缓缓对安易陈述着我的履历,以免回家他与我对不上台词。
车子到达目的地,我却心里慌乱打鼓,负罪感油然而生,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么多年女儿没有混出个样来,羞见二老!
“愣着干什么?我快冻死啦!”安易不耐烦的催促着。
我随手抓起个雪球向安易抛去。
“让你尝尝更冷冽的滋味哈哈”
“吴昕,你完蛋了!”安易抹去脸上的雪痕,抓起雪球还击。
于是在我家门前演绎一场雪球大战,以便消除我回家的紧张感。
父亲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看到眼前的一幕,原本紧绷的面容,渐渐缓和。
“好了我求饶。”安易败下阵来,举手投降。
“到了我的一亩三分地,说话行事可要小心。”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安易有你受的!
“是吴总。”安易学着我平时的语调,阴阳怪气的附和着我。
“进屋吧,外面冷。”父亲迎出门。
我愣在寒风中,望着苍老的父亲泪水泛滥,曾经那个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父亲,现在已经显现老态,他鬓间的白发有多少是为我而生!
“爸!”我扑进父亲温暖宽厚的怀里,内心百感交集一时语塞。
“快进屋,这位是?”父亲打量安易的眼神中,不难看出难掩的欣赏之情。
“爸这位是安易,我朋友。”这话说出口心里发虚,老人家却体会成我的羞臊。
“伯父好。”安易毕恭毕敬向父亲鞠躬。
父亲吩咐王嫂沏茶,把行李送回我房间。
“妈呢?她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我愧疚的拉着父亲温暖的的手,紧张的在他口中探听母亲那边的风声。
“她在楼上,刚刚吃完药睡下。”
“妈到底得的什么病?”我焦虑的打听病情。
“她就是想你了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装病让你回来,我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慈祥的拍拍我的肩。
“爸我错了!都是我不好让二老操心了。”我哽咽着说出我七年来对父母的愧疚。
楼梯上传来轻微的抽啼声,我闻声看去,原来母亲在楼梯处偷偷的看我,听我承认错误,忍不住哭出声来。
“妈!”我奔向母亲,多年的思念一刻没有停止过,即使母亲不肯接我电话,我也深知她是最爱我,最疼我的好妈妈,是我这个不孝的女儿让她老人家伤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为我拂去脸上的泪水。
“瘦了。”话一出口,两行浑浊的泪,滑落腮旁。
我这颗愧疚之心,碎裂般疼,母亲女儿无能!无以回报您对我的养育之恩,反而让您处处操心。
“伯父、伯母,这是我带的一点土特产微微薄礼,不成敬意,请笑纳。”安易还挺细心,偷偷为我父母准备了礼物。
打开盒子,里面是上等的燕窝和鱼翅,这哪里是薄礼分明是贿赂!安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什么阅人无数的吴昕,看不透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