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8日 10:44
是什么,也是根本就不知道严育良要说什么,就直接的回答了,还是酒喝道嘴最为的实在。
“那荀掌门今后奴禺门暂时便是我们的居所了。”严育良说。“求之不得,在下真是求之不得啊!”荀梢樽激动的说。
“那严大侠你要去哪儿啊?难道你要离开?”戈攸锋说。
“我有件事情要搞清楚。之后就会马上回来。俊兄去昔韵山请上官缕遥了,还有几天才能回来,所以这几天你们好好休息休息,待他们回来后就是我们行动的时候了。”
“严兄,我与你一同前去。”夏托异上前说。
“好。”严育良明白夏托异不愿意和醉鬼在一起。
“你们要小心,现在江湖上可到处是沦宗门的人,他们猖獗胆大,尽量少惹上他们。”荀梢樽提醒。
“恩。”严育良点点头与夏托异走出了奴禺门。
“严兄,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虽然严育良答应了要带着自己出来,但是夏拓异还是不知道这是要去什么地方,所以还是想问一下的……
“去醉鬼的老家。”严育良说。
“醉阁?去那儿干什么?夏托异想了一会儿:“噢。你是怀疑戈攸锋。”
“没想到一个武痴的脑子也不笨啊。”严育良笑着说。
“你太小看人了。”夏托异不与他计较:“你为什么怀疑他?我倒觉得他很正常。以酒为伴生命中只有酒再无他物。”
“这还不能肯定,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到了醉阁就知道了。”严育良想了想说道。
他们两个就这样说着,走的也是相当快的,很快的到了醉阁。里面人还是十分的多,但是都是一些江湖上三教九流的地方,本来这里面就是适合这些人住的地方。
因为职责的所在,他们还是走了进去。
“这里面怎么这么难闻?”夏托异不满的说。
通往醉阁的一条小路之上怪气怪味不断。杂物乱放七零八落的东西堆满了地上,走着必须很小心翼翼的,否则很可能就被绊倒。
夏托异气恼的将脚下的杂物东踢西扯,口中还喃喃自语。
严育良笑了。
的确,醉阁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里除了醉鬼,赌徒,妓女之外再无他人。
来到醉阁,里面的人都是武林之上最低层的人。
他们整日无所事事,整天混在美色、酒气和粗俗中。
“老板。”严育良叫了一声。
“来了。”答应的人也是一身的粗俗之气,但是见来者身着不与这里的人一般的粗俗,便知道是从外面来的,故而态度和蔼,笑脸相迎:“客官您需要什么?”
“我们是来打听事情的。”夏拓异有礼貌的说。
“对不起,我们这里什么也不知道。”说着老板就板起脸来转身离去。“你……”夏拓异气恼的说。
“老板,这个可以吗?”严育良手中出现了一锭金子。
“当然知道。一看就知道两位公子都是来公事的,要打听什么尽管问,我的醉阁虽然地方小,但是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老板忙从严育良手中拿过银子,却是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下。
“这人……”夏拓异不满的说。
严育良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轻声说:“你是老江湖了,这规矩还不懂?”
夏拓异还是不满的说了一句;“见钱眼开。”
那老板虽听见但是并不理会,依就是笑脸相迎,请他们坐下,边喊:“阿碧,来客人了。”
“来了。”老板语音一落,一个女子腰艳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
却见一个二十五六的女子,脸上敷粉如尺厚,重眉浓彩,一双眼睛媚眼乱飞,身着妖艳万分。让严育良、夏拓异一阵想吐。
那女子上来便搂住严育良、夏拓异,温柔细语的说:“客官一路辛苦了,小女子先敬各位一杯。”说着玉指端起酒杯,放在他们的手中。
“过去。”夏拓异厌恶的一把将阿碧推过。
“这位客官怎么这样不懂温柔?”阿碧不满的说着将手放在又放下夏拓异的肩上。
夏拓异满脸愠色。
严育良连忙对老板说:“我们有事情要问,让阿碧姑娘先回避一下可否?”
“这……”老板紧盯着严育良的手又一锭银子放在了老板的手中。
老板笑着说:“阿碧,你先退下。”
“哼!”阿碧怒气冲冲的摆杯而去。
这就是江湖最低层人的脾性,一切向着钱看,不愧正是应了那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客官你们有什么要打听的,小人一定如实相告。”老板笑嘻嘻的问严育良。
“你认得戈攸锋吧。”严育良说。
“‘醉鬼’啊,认得,当然认得,他可是我们这里的长客,天天都在这里,只喝酒。有时候几个月都从来不离开过这里一步。
喝了醉,醉了睡,睡了醒,醒了接着喝……他就是一个离不开酒的人。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钱,反正他没有出去干过什么活,钱好像用不尽似的,不过每次喝的都是我们这里最差的酒。
严育良点点头:“他现在在这里?”
老板起身环视了一周:“怪了,这几天他都没有来。
“他一般都在哪儿坐。”严育良问。
“那儿。”老板指了一个角落:“他每每来到这儿就会自动的坐到那儿。”
严育良看了过去,那是醉阁最为偏僻的一个角落,若不仔细看是不会觉察到的。”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严育良说。
老板想了一会儿说:“你这样一提,我倒想起来了。那天来了一位富贵人家模样的人。他不知道对醉鬼说了些什么,醉鬼便醉乎乎的跟着那人走了,脸上还露着高兴的笑容,从那以后再没有来过醉阁。”
“那人长相如何?”严育良问。
“这……”老板回忆了一会儿说:“他一身黑衣,中等身材。可是脸上蒙着一块一块黑布,因此看不见他的真面目。”
“黑衣人?”难道是沦宗门的人?他们找醉鬼有什么事情?”严育良自语说道。
“什么沦宗门?”老板不明白:“我们这里可是不闻江湖之事之地,只是一个解闷的地方。只要有客人来,我们就供美酒其他一概不问。”
“那是几天的事情了?”严育良又是一问。
“这,让我想想,恩约有三四天了吧。”老板想了想说道。
“和我们遇见他的时候正相吻合。”夏拓异对严育良将说。
“恩,”严育良应了一声说:“我们走。”
“那就不送了,有空常来。”老板起身说。
严育良、夏拓异离开醉阁。
“严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夏拓异看了看正在思考当中的严育良,虽然知道现在问着还是不合时宜的,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也说不清楚,那找醉鬼的人是不是沦宗门的人?”严育良摇了摇头说道。
“黑衣人太普通了。”的确也是,现在江湖上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真的可以说是随处可见,但是要是肯定他们是不是沦宗门的人,这还是不知道的。
“可是那人为何要掩面,鬼鬼祟祟的?一定有问题。”严育良已经从细微的地方发现了一些破绽出来。
“可是醉鬼整日以酒为伴,沦宗门之人找他又有何事?”夏拓异想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说不上来,我只是觉得这次醉鬼出去不是时候。”严育良虽然是说不上原因来,但是以他多年的破案经验来看这件事情,还是能发现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有什么不对劲?我看严兄你是多虑了。”夏拓异拍了一下严育良,因为他觉得这些都是十分正常的,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走出了醉阁,严育良还是自己想着刚才老板的话,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来,把他们串联起来或许就可以发现什么破绽来的。
“我们现在去哪儿?”夏拓异看到严育良一直在想着事情,他们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这也不是办法啊,终于还是打断了严育良的思考。
看了一下周围热闹的人群,严育良说道:“出来已经三天了,我看俊兄也应该回来了,我也应该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奴禺门吧。”
“好。”夏拓异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