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0日 09:17
,新郎官儿怎么好离席呢?”
“你也知道,只要和盈一闹,我就没了章法。”他笑着说,扭脸望了望廊子远处的阴影,脸上掠过半面的愤恨和担忧。
亥时的时候,宾客已经悉数散去,喜福儿带着下人清理打扫院落。我懒懒斜倚在平台上,刚才,更宝儿搀着微醉的胤祥进了洞房,估计这会儿该睡下了。我苦笑,终于明白什么是心在哭。心中的那张脸正在流泪,而这泪水全都滴在我的心头,一滴一滴打的我的心好疼。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悬笔一绝,那岸边浪千叠。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而我独缺,你一生的了解。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手书无愧,无惧人间是非。雨打蕉叶,又潇潇了几夜,我等春雷,来提醒你爱谁。”
三月十九日清晨,我睁开眼睛看到胤祥倚在床边,拉着我的手闭着眼睛。
“胤祥!”我起身叫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见你还在睡着,就没叫醒你。”他痴痴的望着我说。
“今天和盈不会来的,一早奶妈就带着她去慧芝那边玩去了。”我说。
“昨晚你睡得可好?”他小心翼翼的问,观察着我的神情。
“没有你来烦我,睡得可踏实呢!”我笑着说。
“真的?”他认真的问。
“怎么一大早就丢了新媳妇到了我这儿。”我没有回答胤祥,他肯定知道答案,何必再次求证。
“我喜欢!”他孩子气的说,我呵呵的笑了。
今天的早饭在府内的正厅摆膳,庶福晋石佳氏晚秋分别给胤祥、我和慧芝敬茶行礼。
早膳之后,胤祥没有出门,而是呆在书房看公文,我则带着和盈去了花园玩耍。
“师妹,这个孩子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这个声音宛若从云间流淌而出一般的飘渺悠然。
“师兄!”我转回身正对着师兄,和盈娇羞的躲到我身后,奇怪的看着师兄。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我看角门开着,就不请自来了。”他缓缓的说。
“估计是他们遛马的时候忘记关门了。”我笑笑说,“师兄,咱们去书房吧。”
“也好。”
“福晋,小郡主就交给我吧。”梁嬷嬷很赶眼色的抱起和盈说。
“嗯。”
我引着师兄登上逸仁斋的二楼,轻轻推开门走进了胤祥独立的书房。
“胤祥,你看看谁来了。”我走到书案前说。
“曾先生!”他惊喜的起身相迎,拱手道。
“十三爷!”师兄拱手道。
“快请坐下说话!”说着,胤祥携着师兄落座。
“你们聊,我先出去了。”梅香奉茶之后,我起身说。
“师妹且慢,事关重大,你必要知道才好。”师兄面色如水的说。
“阿绮,来!”胤祥拉着我坐下说。
“师妹,昨天鱼儿是否已经上钩?”师兄品了品茶问道。
“不出师兄所料,他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我答道。
“既然如此,我们便可依计行事了。”师兄点点头说,“十三爷,师妹,你们一定很好奇他为何这么不耻屈尊的找寻于我吧。”
“还有那个谜团,我一直等着师兄开解呢!”我看了看胤祥说。
“今天我来为的就是解开这个谜团。”师兄缓缓的说,“早在明朝万历年间,朝廷就觉察到了后金部落对大明的威胁,屡屡从中作梗,所以才有了努尔哈赤的《七大恨》,企图将这股势力扼杀在摇篮里。但事与愿违的是,后金这支新兴的势力不但绝处逢生,而且得到了蒙古诸部落的支持。见此情形,当时的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与锦衣卫同知曾立轩决定在建州老营安插坐探,以策应明朝边关大军。曾立轩就是我的曾祖,他挑选了三名得力手下,即卫绍辉,扈浩宇及眉擎苍分批从不同的地点潜入建州安顿下来,这四只伏兵对外宣称同宗同气,族祖姓觉禅氏。”
“同时,为防止后金壮大破城,也为以后复兴大明,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秘密调派南北镇抚史司中的精锐秘密潜伏,按照28星宿分为28个分所,每个分所设千户一人,百户二人,总旗四人,将军十人,校尉二十人,力士四十人。骆思恭还授权各个分所有相机行事,紧急情况下生杀予夺的特权。这些人化身寻常百姓生息繁衍,所有官凭爵位均可世袭,但是他们的身份须绝对保密,联络的方式是单线联系,绝无冲突,一旦上风有变,一切关联将全部中断,所有人员进入冬眠期,等待苏醒的指令。”师兄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