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5日 13:41
抬眼望着他说。
岚若出嫁之后,我便将无量剑派以及觉禅氏的事情向胤祥一一交代清楚,一来提醒他注意,二来给他备个案,免得出事来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图安做内应这件事情,对他有利无害,他必要知道才是。
“阿绮,你画什么呢?”胤祥度到我身后说。
我支了个画架子在院子里,对着那一圃开的馥郁芬芳的郁金香信笔闲绘起来。说起这个画架子,还是工匠照着我画的图纸打造的呢。
“这花让你画的都活了!”胤祥看着画说,“再题上首好词就更妙了!”
“郁金香花期并不长,时间是她致命的伤,开在笑颜里谢在夜凄凉,为谁笑颜为谁凄凉。郁金香无心上浓妆,却穿上泪花的衣裳,担心花不开无心柳成双,心有重重泪已千行。郁金香,你为谁香为谁装。郁金香,你为悦己者容,花为痴情着香。郁金香花去也芬芳,温情冲破冰冷的墙,梦里寻芳踪,月是半自空,不知何年何月何从。郁金香,情愿平凡不平常。郁金香,花为香荡气回肠,永远停留在有心哭泣,纷乱不清的世上。”
“这是你上次唱的那首曲儿的词吧!”胤祥说。
“配上这画,是不是更加相得益彰!”我得意的说道。
“那是自然,咱们福晋可是一大才女呢!”他笑着说,“该给你刻方印章才好!”
“可别搞那虚头巴脑的事情了。”我吹干墨迹说,“本来就是为了图个乐,搞得那么正式干嘛!”
“你说怎的咱就怎的。”他拉我靠在怀里说。
“我就期望自己轻轻地来,轻轻生,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喃喃。
“生若一粒尘埃,去若一片落叶!”他嬉笑着说。
“孺子可教!”我拍拍他的脸颊说。
同年六月胤祥又一次伴驾去了避暑山庄,这次康熙大帝恩准德妃和宜妃同行,随行阿哥的福晋也可同去。鉴于瓜尔佳氏慧芝身怀六甲,胎位不稳,我也只能放弃,在家里照看着。
七月的北京,艳阳似火,阳光近似直射般的炙烤着大地,干燥无风的天气热的让人窒息。尤其是有了身孕的我,更是热的难受。
“别扇了,风都是热的。”我对翠儿说,“你们也坐下歇歇吧,站着太热了。”
“奴婢谢主子!”梅香和翠儿在我身后的藤编的小凳上坐好。
记得大学时代,每年夏天七月初周杰伦总会出一张全新的大碟,而我们一宿舍的女生就会伴着周董的旋律度过一整个夏天;那个时候他的歌声就仿佛是一缕清风,一股清泉,那样的与众不同,那样的耳目一新,那样的清透气爽,那样的让人留恋。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窗台蝴蝶,像诗里纷飞的美丽章节。我接着写,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妳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我轻声哼唱着,渐渐的心静了下来,顿感凉爽。
七月初十,胤祥风尘仆仆的回到家中。抱着我转了好几圈才把我放下。
“我都听说了!”他洗了把脸说。
“又有嘴快的告诉你了。”我瞟了一眼一旁的喜福儿说,“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来的。”
“自打知道福晋有了身孕,爷做梦都是笑醒的。”更宝儿说,说完端起脸盆走了出去。
“瞧你出息的!”我刮了下他的鼻子说,“知道的是你的福晋有了身孕,不知道的以为你捡着宝了呢!”
“你肚子里的就是宝。”他呵呵的笑着说,把手放在我的小腹,“想吃什么?”
“没什么胃口。”我说。
“主子这阵子害喜的厉害,基本吃不进去什么东西。”梅香把茶递给胤祥说。
“赶紧请太医多来瞧瞧!”他吩咐道,我赶忙拦住梅香。
“杜太医每隔十天便过来请一次脉,这个是正常反应,不碍事的。”我解释说,“你一路上也累了,让他们给你准备洗澡水吧。”
“也好!”
“喜福儿!”他出浴之后,他只穿了一身罩衫,打着扇子悠哉游哉大声说道。
“主子,奴才在这儿呢!”喜福儿从一个阴凉的地方晃出来说。
“你小子倒会藏!”胤祥笑着说,“明个儿一早你就进宫去,把上次给福晋做衣裳的林嬷嬷找来,让她带上几匹好料子来给福晋做几身衣裳。”
“奴才记下了!”他打了个千就退了出去。
“又做衣裳干嘛?”我递了块西瓜给他说。
“再过几个月,你身子就该沉了,还不得做好几身宽大的衣裳预备着。”他放下扇子,接过西瓜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