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25日 09:09
个杯具啊!意味着要比无关人等承受更多的痛苦和折磨。苏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触动了自己的那根爱神经,现在回想,也许是第一次聚会,高明坚决不让喝过酒的她开车时,就已经埋下了种子。
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最后一堂普拉提上完,苏珊收拾妥当后,走出了瑜伽馆的大门。停车场只有一盏路灯,昏黄地照着。市中心黄金地段的停车位终于没有了白日的紧张,空出了一半。她走到自己车子旁,早就捏在手里的车钥匙,对准车门的锁忽然,她猛地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苏珊吓得大声惊叫起来。尖利的声音穿过夜空,听得人毛骨悚然。
苏珊反应挺快,练瑜伽还练出些身手,她两手紧抓在一起,右手胳膊肘使劲往后一捣。“啊苏珊是我啊。”只听又一声惨叫,抱住她的手一下松开,一个身影痛苦地蹲在地上:“是我。”
“歹徒”居然是巫天浩。他已经疼得抱成一团,话也说不出来了。
“巫天浩!你怎么回事?!你干吗躲在这儿吓人啊?!”苏珊惊魂未定,光顾着生气,想都没想到察看一下巫天浩的伤情。
“不就是今天哎哟下班早,想来看看你,送你回家吗?”
“你!唉!你怎么样了?让我看看。”苏珊这才注意到巫天浩的脸痛苦地纠结在一起,额头上滚着汗珠,看起来不像一贯的“作”,赶紧上前扶起他:”你说你好好地干嘛要装神弄鬼的!哪儿疼?这儿?这儿?”右手就在巫天浩的胸口摸索。可惜小巫这个时候还真不是装,无暇享受此刻的暧昧感觉,当苏珊的手指点到刚才被狠狠一击的那块地方,又失声叫了起来。
“不会给我打骨折了吧?上车,我们去医院。”
结果这次见面完全不像巫天浩想象的那样浪漫。十一点钟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附近的一家综合医院,挂了急诊,拍了片子,确诊为胸部软组织闭合性挫伤,拿了药敷上,并用纱布在腋下结结实实地裹了数圈——活像一只大粽子。
“我怎么说你好呢?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一巴掌,这次又差点把我打骨折,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上了车,巫天浩有点生气。刚才看病时,跟医生都不好意思说原因,只说是看不清路撞哪儿了。
“谁让你出来吓人?还这么不经打!”苏珊嘟哝着,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清。
“我送你回家吧?”苏珊征求意见。心想这都哪跟哪呀,变成我护送他回家去了。
“不嘛,我很疼,估计撑不到家了。再说了,万一半夜病情恶化了,怎么办?”
苏珊哭笑不得,想不到巫天浩会来这一手,真是磨矶:“那我帮你在医院对面的酒店开个房间吧。万一恶化,应该来得及抢救的。”
“不行,是你打的,你就该对我负责。你一会儿用毛巾给我冷敷一下,会好得快一点。”巫天浩是明打明地在撒娇了。其实有时候男人撒个娇也挺有趣味的,还很管用。可问题是,他必须先搞清楚他在跟谁撒娇。
比如,现在巫天浩在跟苏珊撒娇,想跟她回她的闺房去。这根本就行不通。因为苏珊根本不是普通的女孩。用她自己的话来讲,那是:“二十六年守身如玉,一定要等到最爱的能相守一生的那个人。”
所以巫天浩的愿望是注定要落空的。怪只怪他自己不懂得反思,总结。第一次见面的那一记耳光,算是白挨了。
只见苏珊变了脸,一打方向盘,猛一脚踩在刹车上。巫天浩的额头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你的医药费我会负责的,现在请你下车!”
“你唉!”巫天浩气得说不出话来,看看苏珊寒气逼人的脸,和冷冰冰没有一丝热气的语调,识趣地自己开门下了车。
目送着宝蓝色POLO绝决而去,巫天浩一肚子气没处发,只好狠狠地踢了一脚花圃护栏,却又换回来一声惨叫。这个女孩,到底有着怎样的魅力?不清楚她的真面目,却让他如飞蛾,心甘情愿地扑向爱情的烈焰呢?
车上,苏珊更生气,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这个男人,太色了!满脑子龌龊思想,不能留!等他伤养好了,报销了医药费,我就跟他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