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24日 09:09
撞,摘了这朵花回来,却能治好月色的病,连忙叫月色赶紧吃了,身上的病也能早些好起来。
月色却有些犹豫了,这赤烈莲书中虽有记载,但是药效如何,该用多少份量,这些却无从得知,药量少了,治不了病,吃了当没吃,要是药量重了,那不是要命嘛,月色觉得十分头疼,倒底该用多少份量才合适?
司徒展锋见月色左思右想,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时天色也己经暗下来了,他拾了些柴禾丢进火堆里,将篝火燃得更旺,去外面寻了几个野果回来,洗净了放在月色面前,看着他走进走出,月色觉得这个男人其实也很不错。
月色思前想后,最后决定先吃一片赤烈莲花瓣试试,一片的药量是最轻的,若是份量不够,再试着加多一点,这样会比较安全,万事小心为上,总没有错,将决定告诉了司徒展锋,司徒展锋听了,对月色小心瑾慎的态度很是赞同。
月色当着司徒展锋的面,取下一片赤烈莲花瓣,放进嘴里,细嚼二下,这花瓣华丽而无香味,吃到口中,有些酸涩的味道,难以下咽,良药苦口,月色勉为其难的咽了下去。
司徒展锋见月色吃下赤烈莲,面色凝重,心都提起来了,碰碰直跳,一直紧盯月色观看,就怕药性太强,月色抵挡不了,又怕药量不够,吃了这一次,还得再吃一次,虽然是月色在吃药治病,他却比月色更显得煎熬难耐,烦躁不安。
花瓣一吞入腹中,月色就感觉到腹内一股温热的力量,在慢慢的延续到四肢百骸,将体内的寒气驱逐而过,不见了以前的冰冷,全身都暖洋洋的,月色闭上眼睛,享受着急十几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她只觉得全得都充满了力量,她失去的健康,正一点点的回归在她的体内。
热力源源不断的游走在全身,月色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那火热的力量,己经温暖了她己经冷却的心,她不在对生命绝望,生命诚可贵,生活华美的篇章就即将在她的面前展开,幸福的定义就将从此刻开始。
体内越来越热,月色的额头己经开始冒汗了,滚烫的热流在全身冲刺,月色有些抵挡不住了,没想到赤烈莲的药效这么强,一片花瓣就能让人觉得如同炼狱,体内越来越强的热气,在全身反复翻滚,己经让她全身肌肤变得通红,她无法平熄体内的火焰,痛苦的滚倒在地。
司徒展锋一直在观察着月色,之前见她似享受的闭上了眼,心里稍舒了一口气,之后见她额头冒汗,满脸通红,似乎痛苦不堪,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伸手扶着她,见她肌肤滚烫,全身都给汗浸透了,他无法减轻她的痛苦,只有心疼的搂着她,紧紧的抱着,就怕她称自己不注意,就离开了自己,心莫名的恐慌着。
月色如火焚般痛苦,喘着气,无力的对司徒展锋说着一个水字,司徒展锋听到她如蚊蚁般的声音,赶紧将她抱到山泉水边,双手捧了水给月色喝下,月色喝下好多水,才觉得好受些,体内的热力暂时被冰凉的山泉水压了下去,被刚才这一阵折腾,月色己经疲惫不堪,靠在司徒展锋怀里,沉沉的睡去。
司徒展锋怕月色还热,就抱着月色坐在外面的石头上,吹吹山风,此时月上中天,月光照射出二个人的影子,相依相偎,司徒展锋借着月光,看着月色沉睡的娇颜,额头还有些薄汗,他拿出手娟,轻轻的替月色拭了拭汗,理了理她鬓边汗湿的头发,正满脸柔情的望着月色,朦胧的月光中,他平常的面孔也显得有了几分俊朗。
月色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一会儿叫热,一会儿又叫渴,司徒展锋一夜没睡,抱着月色跑来跑去,一会儿喂她喝水,一会儿替她擦汗,月色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什么事也不知道,任由司徒展锋紧紧的抱着她,司徒展锋抱着月色,也并不觉得不妥,好象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般。
天亮时,月色遍身的通红才慢慢散去,也没有再叫热,沉沉的睡了地去,司徒展锋见月色身体情况平稳了,心里才放心不少,守着月色靠在墙壁打盹,月色今日身子不适,他也没有心思去寻找出路,只能等月色大好了,再去继续寻路,他心里想着,只要月色没事,在这里多呆几天也无妨,反正有月色在,也不会觉得孤单寂寞,主意打定,安心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