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0日 10:18
的抱着晨风的手臂摇了摇:“真的吗?哥哥真的跟我一起去?”
晨风宠溺的点了点头:“我还骗你不成?我们既然都走,上善院的也一起去吧,到了京城有他们陪着你,也省得你闷着。”
“那这边的生意怎么办?”晨风小时候走南闯北的很见过些事面,后业定居在此,就专心打理生意,也赚了不少钱,具体表现在于月色的衣食住行上,月色的衣服多是用最好的丝绸所做,吃的精致的食物,千金难求的药材,珍珠坊新出的首饰总是先拿来给月色。
“生意的事不用操心,这边的管事会处打理,这些日子,你叫丫头们收拾好行装,过几日我们就出发吧,早些动身也好早些安顿。”晨风的声音,己少了早年的冰冷,多了些温暖,平和缓调,显得温文尔雅。
月色因要出远门,很是兴奋了一阵子,可以去看一下天子脚下的京城,古都的繁华昌盛,高兴得一晚上没睡好,第二日一早就吩咐丫头们收拾行装。
这日早上,洛府门前人马齐集,晨风的座骑是他的爱马奔驰,奔驰的名字是月色取的,晨风在奔驰上面,更显得雄姿英发,他身后跟着十来个骑马少年缓缓前行,晨风担心月色身子骨弱,经不得旅途劳累,打发一干人等先行上路,自己带了十来个人,二三辆马车跟着月色慢慢行走,
月色的马车很大,绿萍在里面铺了厚厚的褥子,累了就可以在里面躺下休息,十分舒适,车里面备了棋盘茶点书籍,乏了也可以解闷;
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急着赶路,宁可少赶点路也不能错过了宿头,有时遇到景致好的地方,停下来住二三天再走,一路上却是把风景游遍了,倒不像是赶路的,倒像是赏景的。一行人慢悠悠的走到了雁荡山,只听一阵乒乒乓乓,象是兵器碰撞之声,还有人的吼声,
晨风手一挥:“你们留下几人照顾小姐,其它人跟我去前面看看”
说完催马上前,不一会儿前边就一阵打斗声,唉哟……救命声不断,嘈嘈杂杂一刻钟时间,前面就安静下来了,月色料想己无事,就叫大伙儿前去;
一少女由两两丫环扶着,颤微微的向晨风见礼:“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晨风虚扶一把:“小姐不必多礼,在下也是凑巧路过,岂能见死不救,不知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小女子家住沧州,家父在京城为官,只因我在沧州,家父挂念,前些日子家父就派人来接小女去京城团聚,不想途中却遇上盗贼,幸得公子相助,小女感激不尽。”
月色己在旁边听了半响,见她脸色苍白,手指颤抖,似是吓得不轻:“我们也是去京城,既是同路,姐姐不妨跟我们同行,路上也可以作个伴。”
孟如烟闻言抬头,见一十四五岁少女,含笑而立,身形娇弱无力,却貌美如花,不但小姐这般漂亮,连身边的丫环也很漂亮,如若说小姐有十分的美貌,那丫环就有八分,不只丫环,连小厮个个都长得英俊不凡,偷偷打量了一下晨风,脸不经微微泛红,晗首一礼:“多谢妹妹,一路上能得以妹妹照顾,定能平安到达京城”
孟府的随从也怕再遇土匪,见识过晨风等人的伸手了得,巴不得同行。
月色邀请孟如烟同车,一路上二人说说笑笑,时间也过得快。
原来这孟如烟父亲官至尚书,当年娶妻柳氏,夫妻恩爱非常,不曾想柳氏难产,留下一女便去了,这孟尚书对柳氏倒是一心一意,至柳氏去世不曾再娶,孟如烟从小聪慧,孟尚书对孟如烟更是爱如珍宝,恐在任上无人照顾,所以孟如烟一直在沧州与祖母同住,孟家也算是大族,祖上为官者不计其数,世家昌盛,这次孟尚书接如烟进京,是想在京城为她说一门好亲事。
这月色将孟如烟打听了清楚,这孟如烟也把洛府打听清楚了,世代行商,这洛府兄妹,父母早逝,兄长洛晨风年少却极有担当,小小年纪理事当家,这洛府在洛晨风手中,不但没有败落,反越过越好,家产也有当时父母在时的几倍,哥哥身强体壮,能文能武,妹妹却体弱多病,离不开药罐子;这洛府虽是商人,却没有商人的市侩气,连丫头小厮都气度不凡,这小姐更是美若天仙,谈吐有物,不比那诗书世家小姐差,这洛府一定不是普通商人,孟如烟暗自忖度。
到了京城,大家互通地址约好时间相互拜访,各自回家。
一路舟车劳顿,虽有意减缓行程,可月色还是脸色苍白,疲劳不堪,幸而冷总管早先达到,将一切事物安排得井井有条,月色到家,热水热饭仆妇丫头侍候着,狠狠睡了一天,才缓过劲来。
第二日一早,就有孟府的管家,带了厚礼过来,说是感谢对他家小姐的救命之恩,一路的照顾之情,言词很是诚恳,晨风出面跟他应承了一番,将孟府送来的几匹布匹还有首饰,全都拿来给月色,月色看那布匹,光泽鲜亮,手感光滑细腻却是上好的杭绸,这杭绸价值不菲,一百两银子也难买到一匹,这个时代,一两银子就够贫苦人家过一年,这一百两银子的布匹是少有人能买得起的;再看那几样首饰,黄灿灿,白花花的,那款式却是出自月色的手笔,定是在明珠坊买的,这明珠坊是珍珠坊在京城的分店,时常都有新款首饰,在京城很受欢迎,没想到孟府买自家的东西来送自己,真是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