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4日 09:16
真得要女人用一辈子去证明,男人不可能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也不会像别人看到的那样。
至少丁小凝是经历了许多,才明白这些,可是到那时我已经有苦难言,有泪无处诉了。
山有日月短,不知不觉中欧阳晨已经走了两个来月了,我天天忙来忙去,几乎忘记自己已经结婚了,除了他好久一次的电话,我也几乎根本想不起这个人来。
那时总是吃什么都难以下咽,吃什么东西往往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
“师傅娘子,你们家小凝怎么最近瘦那么多,脸上黄黄的,看起来没有一点血色。”何姨看着又准备耽下碗要走的我,问我妈妈。
妈妈尴尬一笑:“不知道呢,她以前也这样的。”或许老妈又想起我被老爸骂的日子,也一样常常食不知味,只吃一点点。
“那也不能只吃那么一点呀,天天做事还那么辛苦,是人都受不了呀。”何姨又说。
听到她这么说正吃饭的人,都停下手中的碗筷,抬看向我。
感受他们的目光,我赶紧拿好碗,夹了几片辣椒放在碗,边吃边对她说:“何姨,我还要吃的呀,你看,嗯,其实还是夹点辣椒下饭。”我强忍着胃里泛上来的,阵阵酸意,往嘴里不停的塞辣椒,只有这样才能啫住那难受的感觉。
他们看着我无辣不欢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都继续吃饭。
“辣椒少吃点。”是爸爸的声音。
他好像许久不曾关心我了,怎么会突然说这个,愕然抬头,却发现他正认真地低头喝着手里的酒,仿似刚才那一句并不是出自他口。
我强忍着眼里的泪意继续着,爸爸还是关心我的,只是他爱我,却又恨我,两种复杂的让他不懂得表达。
吃完晚饭后,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我却还厨房里犹豫着。
一阵难耐的酸意从胃里涌上来,我捂着嘴,干呕得实在难受,吐了半天,感觉整个胃都要出来了,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应该是刚才被阿姨一闹吃多了吧。
“小凝,你怎么了。”我回头一看,阿姨正跨进门,看着我好奇地问。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挤出来一丝笑容来回答她:“没事,可能刚刚吃多了,一吃多了就反胃。”
“咳……咳……”不料说着话突然被喉咙间的辣椒水呛到,火辣辣地痛,我连忙用手扫着脖子。
里面火辣辣地痛,让我忍不住地咳嗽不止,真难受,咳得整个眼睛都眼冒金花了,方才好些。
阿姨递过一杯水,我便仰头喝了,才觉得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小凝,你是不是怀孕了?”阿姨看着我,十分认识地问。
我狠狠摇着头,怎么可能,跟欧阳晨在一起还没几次,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