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2日 09:48
欧阳曦不是怀孕了吗,接她来干嘛?”
“咳……咳,我也不知道,可能看我们溜冰吧,不过他说好会马上回来的。”他如是回答。
我发现他话语间,居然有些许紧张的意味,隐约看见他朝我过来一只手,我转过身去,并不理会他。
彼时,我并不知道那是他们计划好的阴谋。
后来等了好久好久,却还是不见何非的踪影。
百无聊奈地我,蹲在地上数着远处街灯,突然被人从后面伸手捞了起来,我略一挣扎,他便用力一揽,我便跌进了一个并不宽大舒适的怀抱。
身子就那僵硬着,忘记了要怎么怎么反应,只慌乱地抬起头,那带着潮湿的嘴唇便直直地落在了我的唇上,那里面夹杂着陌生地气味让我一阵反胃,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可是我知道他就是欧阳晨。
我嫌恶地用力推他,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我越是用力,他抱得越紧,貌似要把我掐进身体里一般,我感觉到他的两腿之间,有个东西硬梆梆地杵在那里,连带他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了起来。
从来没有见那种场面的我,吓得在他身上乱撕乱抓,而抱着我的男人却没有一点要放手的意思。
安然,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救我……
绝望到无助的我,拼命地叫喊着安然地名字,他就像我心里那根救命的稻草,我只想紧紧地抓住不放。
最后,我终于知道,那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再不会如以前每次我受伤时一样如期地出现,他终归是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恨恨地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下去,他吃痛得“丝”深吸一口气,手上的力度却没有减轻一点点,反而好像更紧了。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越是挣扎越会激发起男人的性欲,如今我懂了,可是早已经悔之晚矣。
不管我怎么奋力挣扎,男人毕竟是男人,没想到他看起来那么瘦弱,像一根排骨的人,居然力气那么大,我根本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只有在哭闹中被他拖着上楼,我绝望地声音响彻在楼梯那狭小的空间里,可是根本无人理会,或许整栋楼根本就只有我们俩。
被他抱着扔到床上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哭闹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有的是力气,而我却没有,我知道自己或许是在劫难逃了,反而平静了下来,不哭不闹了,只是瞪着眼冷冷地看着他。
他抬头看了一眼变得异常平静的我,却没有再怎样,反而站起来转身出去。
看着他消失的身影,我抬起头打量四周,这个房间里好像除了这张床,什么也没有,窗户也被锁得死死地,而且门上的锁也早生锈坏掉了,似乎很久很久都没人住过了,只有床上被褥还算整齐。
看着眼前无比陌生地一切,我无力地瘫倒在那张大床上,怔怔地看着天发板发呆。
溜冰?难道溜得就是这样的冰?他们这样跟绑架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