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随他所指看到的是楼下一个两层的小楼，墙壁上用红漆写这两个大字，正是厕所二字。她想了想说：“你是说要老师到下面去上厕所。”

斌斌点了点头说：“你们都应该到哪里去。”

龙牙了解了说：“好吧，老师去那里。”说着龙牙下楼去了，也许这个自闭的孩子不只是自闭，他还有洁癖不愿与人共用一个洗手间。

公共厕所比龙牙想象的干净，人也很少，只有一个厕所门是关着的。龙牙选了最后一个蹲位，因为厕所是老式的，越靠前的厕所蹲位越浅，上厕所的时候总担心不小心粘到脏东西。

从厕所里出来，龙牙看到一群人正对着厕所方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所议论的对象正是她。她好奇地走过去问：“请问你们是在说我吗？”

一个大妈看了看四周说：“姑娘你怎么来这个厕所啊？你不是这附近的人还不知道吧？”

龙牙奇怪地问：“怎么了？”

大妈说：“姑娘以后别来这厕所了，这厕所邪得很，上个月还死了个人，听说是个家庭教师。”

“哦，死过人，这么巧，我也是家庭教师。”龙牙诧异地说。

“什么，你也是家庭教师，你是哪家的家庭教师？”大妈惊恐地问。

“就那栋楼里，七楼的。”龙牙说。

“怎么你也是七楼的，真是作孽啊，是不是704号房家的。”大妈说着看龙牙点了点头又说：“上次死的那个那是704号房的家庭教师，那家的小孩太邪乎了，以前他奶奶还在的时候带他下楼玩，从来没听他说过一句话，后来那老太太死了他爸妈就给他请了好几个家庭教师，前三个都疯了，第四个到这上厕所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死在里面了，听说发现尸体的时候连裤子都没拉上。你是第五个了，姑娘听我说你啊还是趁早离开吧，不能为了赚那点钱丢了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