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10日 21:18
就是关于宝物《孟蜀宫妓图》失落的事情,句朝廷之中有可靠消息回报,这个盗走宝物的人就是烫金宫的主人白大头,而这个白大头又是很多年前在皇宫犯下大罪的掌印太监白羽。朝廷得知后非常气愤,也知道烫金宫和御剑山庄的交情,所以特派在下前来,想要庄主协助,一同追查出白大头的下落,将他缉拿归案,找回失落的宝物。”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凤仪一直在观察齐休云的表情,可是他却出奇的平淡,“是吗?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白大头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这宝物原本就是他自己的东西,何须盗走逃跑呢,以至于如今落得被朝廷通缉的下场。说来山庄也很多年没有受到烫金宫的资助,一直都是自给自足,大人也看到了,全庄上下不足百人,也用不了那么大的开销。今夜月色甚好,如果只谈这些令人心烦的事情,恐怕有损大人的雅兴,不如我们作诗行酒令如何?”
敢情这家伙看到自己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以为自己好这口。她的脑袋顿时布满黑线,以为是红楼梦呀,连个丫鬟都会作诗。可是自己毕竟不是那块材料,还是不来得好,以免贻笑大方。
于是她摆摆手,“庄主真是有意思,既然不谈公务,就更不要行什么酒令了。在下每日在皇上面前说些文绉绉的话也着实烦透了,这次好不容易借着公务,出来散散心,可不想又把自己套牢了。”
这话一出口,齐休云会意的笑笑,“其实早就准备好了,还怕大人不喜欢呢!”说着,又拍了拍手,先前那群上菜的婢女此刻已经褪去身上所穿的保守的婢女福,全部身着舞衣,而且这些舞衣,裸露大胆,仅剩小胸衣与小裙裤,若是换在现代,恐怕只有比基尼可以与之媲美了。她们一脱衣服,冰凝已经有些不好意思看,低着头,恨不得用桌布将自己遮盖起来。而项君亦是面红耳赤,别这头,尽量不去看那些女子的身子。她作为现代人,早已看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见郭浩天居然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些女子,她心底不禁暗骂,果然不愧是老江湖,情场高手,想必主动献身的女子也多了去,这些并不算什么。她白了他无数眼,他却丝毫不予理会,只留下凤仪独自一人生闷气。
齐休云见她的脸色有异,以为她是对这群姑娘不满意,便道:“如果大人不满意,在下立刻轰了她们,再找一些艳丽的女子与大人作陪。”
凤仪笑笑,“怎么会不满意,个个国色天香,本大人喜欢还来不及呢!对了,她们一个个站在这里,多无趣呀!她们可会跳舞,唱曲,让本大人也开开眼界。”
只听得为首的女子唱到:“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她们一边唱着,一边扭动着小蛮腰,身上穿着的银色舞衣,在灯光的照耀下宛如银蛇一般。她们这是属于艳舞,却唱的这样相思的词,听起来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尽管冰凝与项君已经听不下去了,但是却勾起了凤仪的思绪,想着这么多天来郭浩天对她冷淡的态度,还有冰凝的劝说,再加上多喝了几杯,酒意上头,忽然变得有些伤感起来,不自觉间,随着音乐吟出了另外一首词,“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接着,她又饮了一大杯酒,眼中噙满了泪水,将最后两句又念了一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接着她打住了齐休云的肩膀,“齐庄主,其实你说,最后两句是最骗人的对不对?如果两个人不是朝朝暮暮的在一起,又怎会情意久长呢!”
齐休云叹了口气,“这些,齐某人也不好评论,毕竟是先人留下的诗句。而且在下一介莽夫,又怎会知晓这其中的含义呢!不过,听大人话中的意思,想必是为了心上人才会这样痛苦吧?”
凤仪打了一个酒嗝,身子微微晃了晃,靠在了齐休云的肩膀上,笑着举起手指晃了晃,“你说错了,我哪里有什么心上人!即使有,也是你这里跳舞唱曲的美人!”
“哦?是吗?既然大人喜欢,那就挑几个今晚服侍大人吧!”
凤仪还要说什么,郭浩天一把将她从齐休云身边拉过来,“大人,你喝醉了,我们该回房歇息了!”
“胡说什么,本大人没醉!齐庄主,本大人不胜酒力,回房歇息去了,你记得叫美人们去我房里伺候呀!”
“敢问大人相中了哪个?”
“哪个?庄主这么小气吗?我全都要了!”
她还要再说浑话,却被郭浩天拉了开来,对冰凝与项君说道:“大人醉了,明日一早,我们还要继续办案,时辰也不早了,都回房歇着吧!”
项君也有些微醉,冰凝便扶着他回房休息。而郭浩天则拉着凤仪,临走时,他对齐休云笑了笑,“大人的话想必庄主也听见了,再过上一会,就让姑娘们去大人的房里伺候吧!对了,一定是全部,不然大人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