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29日 01:55
这答案让许若菱尖叫,虽然这烙柄还没走近,但是那恐惧就完全占据了她幼小的心灵。天哪!太后未免也太狠了。
“啊——”
这道尖叫扬撤整个天牢,传到迅速奔来的司徒青扬耳中。只见司徒青扬再也把持不住,加快速度,施展更深一层的内力,飞往天牢。
“徐若菱,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当他得之她被打入天牢后,立刻就赶来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想着,脚下的步伐不敢有所懈怠。越发的飞快,如旋风般。
而天牢盘问室的许若菱,眼睛直直的瞪着这越来越靠近的烙柄,她几乎都可以看见上面因为温度极高而腾腾冒烟的雾气。心底越发的恐慌,谁来救她?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提高嗓音使劲尖叫,希望有人听到,能跑来救她。
“怎么?怕了么?”皇太后挥了下手,示意那个衙役先停下。
对上许若菱惊恐的眼眸,似笑非笑道:“倘若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否则,这烙铁要是烙下去,嘴巴粘到一块,你可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许若菱更是惶恐了,恐惧依旧漫溢在她的心头。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被高温溶得腐烂的嘴唇,会是怎样的一种病态崎岖与狰狞。然而,她只咽了下口水,找不到自己任何声音来说些什么。
“怎么?还不招?”皇太后怒瞪向她。许若菱看着她,听着她的质问,却不言不语,只能木讷讷的看着她,像是听不懂她的话。
“动手哪!”皇太后气急败坏。倘若她招供了,嘴巴也烂了,又该如何向皇帝说明一切。她当然不愿意和皇帝反目成仇。只是,她也不能便宜了这个丫头,皇帝现在气头上,如果他一冷静下来,会如何处理这个丫头,她也不敢保证。
只是,怒气攻上心头,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到时候画押,什么都难逃。
“快!给哀家动手!”
“是。”拿着烙铁的衙役俯身称是,然后就疾步走上许若菱的跟前。
许若菱见越发靠近的烙柄,脑袋不停的摇晃着后退,躲闪着那块越来越烫的烙铁。见状,身后的衙役赶紧按住她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许若菱无助的继续扯着嗓音尖叫。闭紧眼睛,心里的恐惧直捣鼓,她更期望自己能够当场昏厥过去,也不要看到这么惨绝人寰的一幕。
只是,她尖叫了好久,却迟迟没感觉到有人动手。难道她嘴巴尖叫的时候,张得太大,烫不到?她赶紧眯开一丝眼缝一探究竟。却只见一个黑影笼罩在自己头顶。
许若菱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哽噎地呢喃道,眼眶里霎时起雾泛红。终于,终于他还是来了。她盼到了,盼到了他来救自己。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司徒青扬心疼的搂抱起许若菱,温柔的用手擦拭去她眼角的泪。“没事了,没事了。”将她的点头如捣蒜的小脑袋搂在胸前,心里满满的填充。
犀利的目光横扫向被自己早就踢飞的三个衙役,还有那根滚烫的烙柄。只闻得他极为压抑住的低吼:“难道母后就是这样让人招供的?!”
“你——”太后气得只能咬牙切齿,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亲生母亲?!怎么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都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最致命的,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我的母后向来在我心目中是以德服人,以宽待人的皇太后,而不是如此心狠手辣、残忍的老佛爷!”
“你——”皇太后怒气攻心,紧紧捂住心口,往后退了几步。一旁的嬷嬷赶紧搀扶住,呵斥道:“铭王爷,皇太后一向就为了整个皇室着想,如今后宫如此不太平,太后身为后宫之首,当然应该好好的教训一下皇后娘娘。”
“闭嘴!”司徒青扬呵斥道。横眉扫向余嬷嬷。
“看来,你也是有份参与的!”
闻言,余嬷嬷不经吓的踉跄了下。面对着司徒青扬的肯定陈述,她竟无话可以驳回。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可能的?她布局得那么周密,没道理会被发现?
“为了整个皇室?恐怕是为了一己私利吧。”与此同时,天牢走道另一个尽头,有个声音冷厉的扬起,顿了顿,又混杂了丝冷笑。
语毕,只见司徒飞扬凌厉的眼神直直的刺入脸色甚是苍白的皇太后,空气里沉重得压抑,令人有点喘不过气。
冷静下来的许若菱,望了望身边的人,又望了望不远处的的司徒飞扬。顿时,一脸尴尬。她怎么又把司徒青扬当成他了?
一天一夜不曾进食,加上过度紧张,许若菱晕了过去。
“皇嫂——”
“皇后——”
望着突然晕过去的许若菱,司徒青扬和司徒飞扬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太后,没有任何证据之前,不要轻易对朕的女人用刑?”司徒飞扬一脸的警告道,随手从司徒青扬手中接过许若菱,快速的朝监狱外跑去。
“母后,此事,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话音一落,司徒青扬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