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01日 20:10
国家大事的人,尤其是刚才在谈论欧阳云的那伙人。
“来过这家客栈的几位江湖侠客都这么说,难道你没听过吗?”
秋星左手紧握着那把无名剑,右手狠狠地攥着拳头。拳头刚硬无比,有两个馒头对在一起那么大。他狠狠地敲了一下桌面,那一声响使在座的每一位客人,也包括老板和店小二都颤动了一下,猛然一惊。
“作为一名江湖人士,你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一位喝酒的人并没有被刚才那一声响吓得哑口无言,而是反问了一句。
秋星从那人的话语里,也听出。想必这种污蔑性的语言,在江湖上传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定是有一阵子了。欧阳云是朝中将领,本属于官场中人,应与江湖人素无恩怨,但饮酒人说此番污蔑都是来自江湖中人,这又叫秋星百思不得其解。
“欧阳云将军是被奸人所害,他曾屡立战功,保家为国。我想作为大宋的子民,不会不知道吧。”
“小兄弟,这官场上的事,谁是谁非都让人很难说准的。欧阳将军是好是坏谁也说不准,更何况无风不起浪。”
他们的话显然都在针对欧阳云。欧阳云生时被人陷害,死后又令人误会。秋星是一嘴辩不过多舌,更何况秋星初来乍到,有道是在这种江湖人事很浓的氛围里,他不想在言语上太过引人注意。他只有忍气吞声,另找机会为欧阳云申冤昭雪了。
秋星好久没有吭声,他所点的酒菜都已经摆上了,客栈中又恢复了以往的气氛。几个人围成一桌,低声漫谈,酒中取乐,谁也不干扰谁。
秋星仅是一人,何况他有副冷漠的表情,一把剑杀气很浓的放在桌上,使人看着就心惊胆战的,所以很少有人与他搭讪。他只有独喝闷酒,驱驱体内的寒气。可他的耳朵并没有闲着,他在听那些布衣们混杂的声音。
“你知道有个月引山庄吗?”
一听月引山庄,秋星猛的一震,耳朵都要竖起来了。因为他上次在此结交的四个江湖朋友恰好说他们是月引山庄的,还有那个叫宁唐宇的说他自己是月引山庄的庄主。
“你真是会开玩笑,无论在江湖,还是民间。那个月引山庄谁人不知呀。凡是在那的人,各个行侠仗义,救济灾民。他们的事迹真是人人称快。”
“最近听闻,昔日为朝廷铸剑的那位总兵的坟墓被人发现,不知是谁帮他立的?”
“在哪,哪个总兵?”
似乎这件事在江湖少有人听闻,或许那个总兵少有人关注。但秋星似乎对此事甚为关注,因为他的父亲就死在他结拜兄弟的剑下,也就是刀房总兵——卢霄。秋星今日所要找的人,就包括卢霄。那个总兵是不是卢霄哪?他顿时停住酒杯,陷入沉思。
“大漠,至于哪个总兵就不知道了。”
秋星疑惑,心道:“大漠?那个卢霄一直身处中原,他若死了,怎么又会葬于大漠?或许死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卢霄。”
也许秋星祈祷那人不是卢霄,因为他一直在想有一天可以手刃仇人。
“这种事在江湖中也是无足轻重的,少有人知,也少有人去打听。咱们喝酒。”
那面的桌上又开始畅谈起来,虽是一介布衣,但活的似乎很是逍遥自在。
这件事已深深的进入秋星的心中,只要是涉及刀房总兵的事,无论是否是关于卢霄的,他或许都要查。因为他不怕费劲,只怕遗漏了线索。秋星的心现在是起伏不定,恨不得现在就赶往大漠,找到那块墓碑,一查究竟。但他见现在天色已晚,今天又与陆万恨比试一番。他现在感觉很累,决定在这休息一晚,明日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