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3月29日 14:20
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似乎是站立的太久了,又或许是用了过多的力气,头忽忽沉沉的开始犯晕。不知道是多就开始的,其实每当我站立的时间过久就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我还来不及晕倒,爸却先我一步倒在了地上。妈惊呼一声冲到爸的身旁,而后冲我大吼:“你这孩子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帮忙将你爸扶到床上去?”
风拂过空洞的掌心,苍凉了我的整个心房。
看着妈妈温柔的扶着爸爸的脸,我生硬的别过头:“妈,你早点休息吧,我出去走走,一点之前会回来的。”
“浅浅。”妈叫住我,“妈妈知道你是心疼妈妈,可是,妈妈和爸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爸妈很相爱。”
闭上眼,我背着妈妈站定在原地。相爱吗?那为什么在我的记忆深处总是残留着那骇人的一幕?我永远记得小时候爸爸拿着菜刀追着妈妈跑的样子,是那样恐怖。可是他们现在还能平静的说出他们是相爱的。难道我真不懂爱吗?
见我不说话,妈接着说:“浅浅,妈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很懂事。这几天你就去同学家住吧,你和你爸都该好好冷静一下。”
这次没有停留的,我转身就走。巴不得,巴不得永远都可以逃离这个鸟笼!丫丫的呸,我就不信离开这个家我还不能过了怎么招!可是,为什么心里空空洞洞的,眼睛也干涩的厉害。但我不能在妈妈面前哭,从来不曾有过,也不会因为今天而破例。
“好。”艰难的说出这个字,我夺门而出。
重重的摔上门,我以此宣泄。整栋楼都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它冷漠站立的样子。风在我周身围绕,凉凉的,我感觉心有一角开始冰封。靠着走道的墙,我无力的滑落蹲下,双手环膝,将头深深掩埋。
“浅浅,不是说有事给我打电话吗?为什么不打。”
我抬起头,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心疼得要死却依旧勾起嘴角笑:“你还不是说话不算数,根本就没回家,还躲在这偷听。”
“我有回过家了。”子夏蹲下身轻轻伸手将我拥住,“浅浅……”
“我们出去走走吹吹风吧。”我推开他,站起身,“还有,我想我要找一家小诊所处理一下这个伤口,真是疼死了。”不知疼痛的,继续没心没肺的笑。
被子夏牵着的感觉真的很好,手心的温度通过指尖传到心尖,温暖了全身。在秋千旁站定,子夏望着我,叹了口气,带着无奈:“浅浅,你真是不让我省心。”
“那子夏烦了吗?”仰头望进他的眼,那黝黑的瞳仁中饱含了很多的情绪,我深深的沉醉其中,也希望可以永远沉醉其中。
子夏笑着摇头,一如既往的温和:“不会。现在没有人会打扰浅浅了,浅浅可以尽情的宣泄了。”
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我扑进子夏的怀中,将头埋入他的胸膛。只有在他面前我才敢这样肆无忌惮,才敢这样毫无顾忌。
月,下弦。光,透过层层树枝,若隐若现。
“子夏,我是不是多余的?”
停下哭泣,却停不住抽噎。望着他,我期待他的答案,却又不太敢听。或许是月光太美,今晚的子夏看上去似乎更让人沉醉。淡淡银色的光圈包裹着他温和如玉的脸庞,我看得痴了,心中止不住的幻想,如果能这样一辈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