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4日 22:02
娘亲没有用,什么都给不了你。”
“娘,你快别这么说,娘亲给了女儿的已经太多了。娘亲,他最近是不是又经常打你,痛不痛?”程水瑶看到筱月凤的本来白皙的手一块青一块紫的,心里又是气愤又是心痛,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有这样一个爹,为何娘亲从来都不反抗?要是这个人不是她的爹,要是她不用顾全娘亲,她早有找人把程耀声一顿好打了。
筱月凤连忙用衣服遮住自己不堪入目的手,勉强地笑了笑道:“不痛,一点都不痛,擦点膏药就没事了。”
程水瑶的脸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她道:“娘亲,有没有人有可能跟我跟海瑶有着同样的胎记?”
“胎记?”筱月凤茫然地问道。
“是的,娘亲,我们手臂上都有一个枫叶形的胎记,有没有可能有人有同样的胎记,一模一样的?”程水瑶再一次确切地问道。
“你们身上的胎记是程家儿女独有的,你爹手臂上也有一个,就算是巧合有,也不可能一模一样的。”筱月凤道。
“那有没有可能是我失散的妹妹呢,她也是我们程家的姐妹。”程水瑶猜测道。
“不可能,刚出生的婴儿怎么可能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去呢,你妹妹早已经不在人世了。是为娘的对不住她,既把她带到这个世上,又扼杀了她生存的权力。”一谈到关于这个无缘的妹妹,娘亲的脸上总是布满了忧伤与内疚。
“我本来也不相信的,但我真的亲眼看到了,那个枫叶长得跟我手臂上的一模一样,连生长的位置也毫厘不差,娘亲,真的有那么巧合吗?”程水瑶怎么也不能接受巧合这个理由。
筱月凤激动起来,她连忙道:“她是谁,她在哪里,她长得怎么样,多大的年纪?”
程水瑶忍不住笑道:“娘亲,你一下子问我那么多,让我怎么回答啊?”
筱月凤把程水瑶拉到床边,两人都坐了下来,筱月凤才道:“不着急,咱慢慢说,慢慢说。”
“娘亲,她今年看起来应该是十六、七岁左右,她是长沙人,她现在是丞相夫人。娘,你知道吗,辛追夫人?”程水瑶道。
“辛追夫人,娘虽然闭塞,可是她的大名娘也听过,青楼出身,为钱卖身,白天陪笑,晚上陪睡,利用妖术,迷倒丞相,为其卖命。床上功夫了得,人人都可以睡。说的就是她吧?”筱月凤怎么也想不出,这个人跟她要找的人怎么可能联系得上。
“娘,那些都是别人故意低毁她的,我认识她那么久,她从来都是行为严谨,绝不是别人唱的那种人。”程水瑶道。
“也许她是得罪了什么人,不过无论怎么说,她总算是个厉害的女人。”筱月凤万千感慨,她深深地知道做女人不容易。
“丞相大人那么爱她,她绝不是个坏女人。大婚的那天,她的父母都没有到场,而且也没听人提起过有关她父母的事。”程水瑶道。
“要是我的女儿上青楼这种地方,我也不会认她的。”筱月凤板起脸道。
“娘亲,我相信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谁愿意去那种地方让人糟践,而且辛追她是卖艺不卖身。”程水瑶道。
“你说的也没错。”筱月凤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娘亲,我感觉她就是我失散的妹妹,我一看到她就觉得特别亲切。娘亲,我这次是专程回来跟你说这事的,你跟我去看看她好吗?”程水瑶央求着道。
“这怎么好,怎么可以这样贸贸然,这样唐突?她怎么可能是她?算了,娘亲实在不敢痴心妄想,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筱月凤摇摇头,她怎么有这种想法,跟着女儿一起疯想。
“娘亲,去嘛去嘛,咱就偷偷地看一眼,也好过总放在心里湍测着。”程水瑶摇着母亲的大腿,嘟着小嘴向母亲撒娇。
“水瑶,听娘亲说,那个高高在上的辛追夫人不可能是你的妹妹,你的妹妹已经不在人间了,你别多想了,那只是巧合而已。丞相夫人是咱们程家高攀不起的。”筱月凤语重深长地道。
“娘亲,是我错了,我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呢,我这颗脑袋真不是普通的笨。”程水瑶重重地敲着自己的脑袋责备道。
筱月凤拿开她的手笑道:“别打了,再打的话就更笨了。咱们母女俩好久没见面了,留下来陪娘亲吃顿饭吧,娘亲拿香肠出来煮给你吃。娘偷偷地藏在米缸里,你爹还不知道的。”
程水瑶道:“不了,娘亲,你留着自己慢慢吃吧。我不想见到爹爹,我要走了,不然天黑之前到不了相府,你好好保重。”
筱月凤送女儿送到门口,依依惜别。
虽然丈夫对自己不是那么好,但养了两个那么乖,那么知心的女儿就已经足够了。大女儿程海瑶嫁了个平凡的人家,已怪育有一子一女,虽然辛苦一点,一家人过乐也融融,过得十分幸福;而小女儿很懂事,虽然年纪小小出去打工是辛苦一点,但她总是说自己找了个好东主,大家对她都挺好的,干活也干得很开心。
嫁入丞相府以后,辛追再不是孤单漂泊的一个人,她是丞相府的当家主母,她从此不用奔波不用辛劳,有个男人为她导航,护在她左右。
有时,利苍还是会很忙,辛追每天学习王琴棋书画,每天种花养草过日子,完全是官家夫人养尊处优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