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紫辉也对这事也很疑惑,不过他都动了兴趣。不怕找不到原因!不过,这汤安娜,为何要知道那个妖兽的下落?殿下,我们是不是在查一查安娜之前……”闻一华想了半刻,然后艰难的点点头。李择香吹了吹口哨,猎鹰从天而降。
李择香拿出简笔在在信笺的背面写了一阵塞在猎鹰的嘴里,猎鹰消无声息的飞去。闻一华与李择香对视一眼,二人同时进入紫竹里。
幻城一间别院里,轮椅在门口。安娜坐在上面闭上眼睛晒着太阳,院前的门被人推开。小桃出去一直没有回来,这个时候应该是吃午饭时间。进来的是面带面具的男子,那长长的睫毛下熟悉的眼睛,安娜一看就不会忘记。化十以为安娜没有认出自己,狰狞的走上去。掐住安娜的脖子:“你身上的心诀是何时给了别人的?”安娜听化十说出这样的话,有些不解,为何他也对心诀感兴趣?化十见安娜不语,加深了力道。安娜的面逐渐变了颜色,化十不得不松开。见安娜不为所动气愤的推倒了安娜。
安娜连着轮椅倒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此刻安娜依然一言不发。化十恨不得将安娜此刻死在自己的手上,却听见安娜说:“化十,别来无恙!”化十呵呵笑,“你眼力不错!你心诀何时给了别人,说出来让你死的痛快!”
“笑话,你不是知道吗?当时,你在的!”
“我在?”化十陷入了沉思,突然瞪大眼睛,那个时候就给了他。化十更加愤恨,猛烈的踢向安娜的肚子。安娜摊在地上按住肚子,面朝地面看不清表情。“你这个贱女人,贱女人!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为何?你怎么不去死?”化十骂着骂着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眼泪竟流了出来。安娜依然不为所动按住自己的肚子,随着摇摆。化十有些累了,坐在边上的凳子上喝了一口茶。眼球一转,猛的飞出窗外。
院子里传来沉闷急促的脚步声,等进来看见安娜摊在地上嘴角血丝低吼一声冲了过来。宇文泗溪扶起轮椅将安娜抱了上去,“是谁?”安娜摊在轮椅上闭着眼睛不作回答。宇文泗溪双手紧握,安娜却说:“这不真是你所希望的?”
宇文泗溪对安娜对自己说话了感到很是高兴,却有对着话感到万般的痛苦,“一直以来你就如此想我?”
“是的!”安娜几乎是脱口而出。宇文泗溪双手猛烈的捧住安娜的双颊,唇按了下去。在安娜嘴唇吸了一会,松开来。安娜冷笑:“别作秀了,再我身上你得不到任何东西了!”说完别过脸闭上眼睛。宇文泗溪正回味着双唇的味道,一上午没见缓解了相思。对于这些话,早已免疫:“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说法!你不要激动对你身子不好,再等些时日就会找出治你双腿的办法。到时候你就可以站起来了!”又觉得安娜不会对任何事激动,安下心来。
这话不是宇文泗溪第一次说出,安娜有时在想会不会真有办法让自己恢复过来?安娜转头看向宇文泗溪,宇文泗溪对于安娜突然看向自己心脏既然急促了起来。“不管如何,我都会让你的腿恢复过来。”这话是出自于真心。
红衣在远处一棵树上冷笑,看见宇文泗溪走了出去飞跃过去。红衣一进来,安娜就睁开眼看着红衣却什么也不说。红衣对于安娜如此看着自己习惯了,坐在安娜身边:“看来你又有生命危险了?”安娜心口一下子憋闷了起来,这样的语气简直就像在凌迟这自己的心脏。红衣看见安娜的脸有些红,轻笑站起身粗鲁的擦拭着安娜的嘴唇,“肮脏之极!”安娜的嘴唇有些红肿,红衣觉得好受些又坐了下去。“在幻城几时了?”红衣向来不记时间。
安娜不理会依然眼不离红衣的脸。红衣乐得思蜀换了个姿势,“想知道我的身份吗?”安娜依然不回答看着红衣。红衣轻笑自言自语了起来,“等时机成熟我在和你说,到时候只怕你会求我对你说。”,“好了,我出去了。”说完飞跃不远处的树上。
小桃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声音有些沙哑:“小姐,小姐。”看见安娜安然的坐在轮椅上睡觉,自觉的整理着安娜,洗漱之后。那自称小老二的医生走了进来,给安娜看了伤势,坐在桌前写起药方。小桃接过纸张跟小老二出去煎药,安娜瘪嘴,肚子还是很痛对于古代行医的效果很是不满。看向屋顶,那红衣邪气太重,现在自己已看不出别人的实力可也感觉的到。对于宇文泗溪越来越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化十突然到来,也感到不解,似乎对自己的怨念很深,他说‘为何要如此对我’,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对他做过什么伤害他的事。
宇文泗溪宣布了跟安娜的婚期,下面的人一个愤恨无常,对于自己的女儿为何如此的不争气而感到羞恨。对于统领为何要迎娶那外界的女子,而且是普通平凡残疾的女子而感到异常不理解。反对之声一浪高一浪,可还是改变不了宇文泗溪的心意的决定。宇文泗溪烦躁的按住眉心,“行了,都别再说了。此事好好准备,都下去吧。”
“统领,请三思
!”一声接着一声。
宇文泗溪眯起眼睛,恶狠狠喝道:“都下去!”下面的人顿时安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大堂一下去只剩下宇文泗溪一个人坐在最高处,长长的走廊只有大门的倒影,阳光照射进来窗门成斜斜立在地上。这里的天气与气候都是假的,就如幻城的名字一样除了人什么都是幻觉。宇文泗溪统治着幻界的一切,疲惫的靠在坐垫上。红衣的倒影在门口被拉的很长,宇文泗溪睁开眼下了阶梯迎了过去:“红衣怎么来了?这几日不见,不知红衣去了哪里?”红衣抬脚进去,轻笑:“四处看看而已,没有打扰到统领吧?”
“没有,没有。”二人相互含蓄了一阵,红衣问道:“统领很是疲惫啊!不知在为什么事烦恼?”
“一个月之后便是我与安娜的婚期,下面的人……”宇文泗溪觉得这样说他会懂得,却听见红衣询问了起来:“下面的人如何?”
宇文泗溪突然觉得这红衣脑子不好,这样的事怎就弄不明白?“红衣还没有成亲过吧!”
“是又怎样?”
“这成亲之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啊!”
“哦?”红衣疑惑不知这宇文泗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呵,红衣有所不知。成亲有人反对……”宇文泗溪艰难的说出。红衣很想大笑,“这成亲不就是自己的事,为何需要他人意见?不理就是了!不知统领婚期在哪一天?”
“阴历9月9。”
“为何是哪天?”
“当然是希望天长地久了……”
天长地久啊,多么好的日子。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寓意在里面,红衣学了一招。“那恭喜统领了!”低着头阴笑一阵转眼消失。
“来来来,红衣陪我喝上一杯如何?”
“为什么不呢?”
“哈哈哈”二人相视而笑。
安娜在小桃嘴里得知与宇文泗溪结婚的消息,小桃满脸欢喜做起事来神清气爽。“是我结婚又不是你结婚,你高兴个什么劲?”
“小姐,你要与统领结婚了。那敢情多好?等你成了统领夫人,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好日子?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有什么好日子可言?这又是拜谁所赐?还统领夫人,真是可笑,只怕是给自己找一个禁锢安娜的理由罢了!安娜闭上眼睛毫不在意,每天想念一会行云渐渐睡了过去。小老儿每天下午时分过来诊断,这个时候过来还是很少数。小老儿却在这个时候过来,只见小老儿摸着胡须神采奕奕的踏了进来:“姑娘,可喜可贺啊!”。安娜此刻正坐在桌边喝晨粥,抬起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意辗转,“有何喜?”小老儿号不客气上期掐脉,然后合计了一会抬起头:“姑娘,你不愿意?那可真是奇闻了!”安娜低着头认真的将粥吃掉递给小桃,小桃出去,安娜推着轮椅倒了门口让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直到全身金光。这也是一种补钙的方式!“老头,我这腿何时会好?”安娜这关心这种事,其他的跟她都没有关系,也不可能有关系。
小老儿对这样的称呼早就不以为然,摸着胡须继续笑着:“你可知道,为了与你成亲。咱们统领可是大费周章,导致精神憔悴啊!”这几日却是没有看他过来,是不是为了这种事对她来说那不重要。“老头,我几时能好?”
小老儿不在玩笑,走上前蹲在安娜的脚下褪去安娜的鞋袜认真的查看了起来。安娜本就是现代人,对于这样无礼的方式就是那应该的样子。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医生,必定有很高的学术。老儿查完后,站了起来:“你一直都还没有回答我,你这前是如何受的伤?”
“你这个庸医,这样的伤都看不出来?”
“你……,都被新伤所盖,你叫我如何得知?好,很好。小老儿我就不信了,不就一道伤口嘛!”说着拿起刀子指向安娜的脚。
“你又干什么?”
……
这样的戏码,每天都会上演一出。当事人乐滋不倦!
“没什么,新伤旧伤都不知。再加上一伤,也无所谓!”
“你这个庸医……”
“你这个蛮横的女子!”
下午安娜依旧晒着太阳,这样的晒法只会让皮肤更加黑暗,却不知什么原因。安娜的皮肤就像被下了一层雪一样,百褶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一百遮三丑,随意一看真是好看了那么许多。小桃站在一边,胡思乱想了起来。安娜抬起手:“去将那古筝拿过来。”对于菲琴,安娜不屑叫它名字更加不屑给它取个名字。东西而已,古董一样的东西。小桃将古筝搭在安娜的腿上二边用同样的高度的架子加起来以不至于压着安娜,小桃知道安娜一弹就是一下午。
沉闷悠远的乐声铿锵有力,像极了战场上杀戮时的节奏与战士们的心境,汹涌澎湃。安娜闭着眼睛轻摇着上身,如同黑暗中的精灵散发着唯一的光明。小桃看的痴了,内心生出了不一样的情绪。
“人间极品!”宇文泗溪优雅轻快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