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3月03日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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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耷拉着脑袋,此刻已失去了意识。凯子蹬在对面的凳子上一脸无奈,真不够玩的,只是上了钉子就晕了过去。不得劲,“哎,几时了?”后面的人恭敬在站在一旁:“半个时辰,凯大人!”凯子一听别人叫他文绉绉的凯大人,从凳子上跌落,怒道:“说了多少遍了,不许这么叫老子。骇人!你们二个,滚滚滚,老子看见就心烦!”凯子站起来走近安娜,用手重重的拍打安娜的脸。安娜慢慢的睁开眼就看见那个黑牙红眼的就受了一惊吓,一不小心扯到了手脚,汗如雨下,忍不住呼了起来。凯子过瘾:“叫吧,别忍着。忍着多累?”
安娜没有说话的力气,忍着痛艰难的说着:“你,想怎?”样都没头吐出来,已没了力气。凯子坐回凳子:“早说早脱离苦海嘛?”还是不说的好,老子最近闲的慌,就连最深处的兽性都要发作了,看在主子的份上老子就这样干了你,看你死心不死心?凯子意淫了一会,觉得不是很过瘾,哼哼一笑:“对了,听说上面说你是妖仙?是与不是?”
安娜耷拉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听见他的说这话,又抬起头看向大个子。他说上面?在什么上面?“或许,我也不太清楚!”凯子听到这话,一肚子不爽,撒手就是一手酒扑过去,砸在安娜的胸口上力道之大。一壶酒一碰到安娜的胸口碎得四分五裂,酒一滴不浪费的撒在安娜的全身。安娜的满脑的头发本身狼狈至极,加上酒水流过更是气味难闻。“臭娘们,那你知道什么?”安娜嘴角腻出鲜血,带着凄凉的笑:“为何不杀了我?”
凯子像是听了笑话,哈哈大笑:“你死了,老子玩什么?”凯子掏出怀里的碧血鞭,凌空甩了甩,发出啪啪的声音。“你知道这碧血鞭不?臭娘们,你肯定不会知道的。想当初,老子的鞭子闻人嗜血,无人能敌,无人不惧怕。”凯子回忆起放年的自己,得意轻笑,一嘴的黑牙:“臭娘们,便宜了你。这可是第一次对付手无寸铁的女子,你可不要感谢老子。”说着鞭子无情的抽在安娜的胸口上,安娜的胸口衣服瞬间被震开露出红色肚兜和一条暗红的痕印。安娜咬住嘴唇,还是发出哼哼声。对那个银色面具狠透了心,悔了到八辈祖宗去了。凯子,挥上了第二鞭,变态的笑着。安娜的手臂连着血丝,瞬间皮开肉绽,血喷到地上。动脉开裂,血止不住的往外喷。安娜在第二鞭的时候,居然感觉不到痛,麻麻的,只感觉有鞭子划过皮肤。凯子得意:“是不是感觉不到痛苦?哈哈,等一下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了?”
凯子的话没有落音,安娜被痛的昏死过去。凯子赶紧走过去,扶一下脉搏:“居然这么一下就休克了,来人!”身后走出一人,拿出丸子给安娜喂了一颗退回到远处。等出去了只怕又是一阵呕吐!
地牢健在地下,门朝楼上。这时,宇文泗溪走了进来。凯子也不敬礼,拳头打在宇文泗溪的肩膀上:“主子,老子终于见你一面了。可得见着你了……”凯子真要叙旧,宇文泗溪不耐烦的打断:“别说了,凯子。她怎么样?”
“主子放心,她暂时休克,一会醒来老子再审。还没有老子审不出的!”说起休克就像说那一狗狗睡着了一样的轻松,丝毫没有压力。宇文泗溪的面具下轻邹了一下眉头,心口有一些闷,听到休克同时有什么东西像要吐出来难受。又瞬间恢复,站在墙边看向安娜。发现她左手腕一不正常的速度流血,又邹了一下眉头:“她这是怎么了?”
“主子犯糊涂了?她这只是破血管,受过严重伤势的人再次被伤就会出现这样的情节。流流就没事了,就算流干了血,老子也有法子让她留一口气。”
受过严重的伤,她?宇文泗溪不受控制的攥紧手指,掌心出血也感觉不到痛。只要你说出唐慕华的下落就不会让你受苦,“将她泼醒。”后面的人迅速的抓起角落的一盆水向安娜的脸泼去,呼啦一声,地牢里更加潮湿了些。安娜惊醒,醒来对于安娜来说无时无刻不在痛疼,艰难的抬起头看见银色面具刻苦一笑:“面具男,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永远也别想知道唐慕华在什么地方?”
“是吗?只要你说出来,一切都会结束。”宇文泗溪软了下来。
“哈哈,我要是告诉你我就是唐慕华恐怕你也不信。好,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唐慕华,在喝了该死的圣药之后,失去了记忆,被圣药换了灵魂变成另一个人。”安娜知道自己要死也无所顾忌了,仰头爽朗的大笑了起来。在这古代自己算是失败透顶了,爱人死了,七也没有找到。想起自己的遭遇,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笼罩着自己透不过气。那时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人指引着自己有了内力之后心境就发生了变化。本想隐士不去管世间纷争,可放不下行云那小子。现在还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就这么去了。或许这样也好,下去了说不定会碰到他,好好问问他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泪滑了下来,混着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宇文泗溪认真的考虑她话的真假,而后看向她的脸颊。当初是自己亲自改变她的面容,当初有一些想象,可变化太大几乎没有注意看。现在心诀在自己的体内,多少还是有一丝感激,若真是她说的那样,恢复记忆的她还回原谅自己吗?宇文泗溪想到这,矛盾了很久。
凯子闷的一旁,走到宇文泗溪的身边:“主子,小心有诈!”
宇文泗溪不理会凯子,还在深思,突然想起了一主意。“凯子放了她,带到偏院的后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