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8日 09:38
昭昭和Pike。他们俩,上一秒还在我面前甜甜蜜蜜,下一秒一个人就像陌生人一样面对传媒断然否认彼此的感情,其实,对我的刺激蛮大的。”
Teddy身子一僵,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一直以为,麦可卿是个很坚强很乐观的女孩,对待感情的事杀伐决断非常果决和看得开,却没想到她也会患得患失,也会没有安全感,也会看到不好的事情就往自己的身上套,然后为莫须有的假设烦恼到愁眉紧锁。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情况不同,你不要担心。”
“如果说情况不同,也只可能是我们的情况更加艰难和复杂。”麦可卿把身子靠在Teddy的肩膀上,声音沮丧,透着无尽的低落,“我们要面对和躲避的,是各自身后的两路记者,我们要欺骗的,是两帮歌迷,如果一旦东窗事发,飞向我们的砖头和臭鸡蛋也是两倍。记者会的时候,我看着电视里的Pike,他那么镇定自若,大义凛然,仿佛身旁的Oscar的满口谎言都是真话一样,然后我再看着一只沉默不语的你,就会忍不住去想,如果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那么去否定一切满嘴谎言的,是不是就是你?明明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我却陷在幻想里,开始莫名其妙的生气。后来小梨质问我,‘如果是你,你会承认吗?你会抛下工作、公司、歌迷,就这样把感情公开?’我被她的话噎了个够呛,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这才是最可悲的……我连我自己如果真的面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都没办法保证和控制……”
16岁时的她,以为所谓的“幸福”就是作为歌手,站在舞台上,享受灯光、鲜花、尖叫以及掌声。8年后,她真的做到了,她成了实力和人气双栖的创作型偶像歌手,她的才华被所有人肯定,但是她却失去了更加宝贵的东西。
比如自由,比如爱情。
山顶是所有登山的人最最向往的地方,在攀爬的过程中,不断有人放弃,退出,坚持到最后的人寥寥,她是有幸能够站在山顶,却时常感到寒冷和寂寞。
在练习到脱力却依然忘记动作的时候,在身体不舒服却依然要录节目笑得很开心的时候,在被公司派去陪高管老板或者制作人吃饭喝酒唱歌,被揩油却依然要忍气吞声的时候……很多次,她脑袋里的那根线都已经紧绷到几乎要断掉了,但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如果现在放弃,之前所承受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演艺圈就是这样现实而残酷的世界,你红,大家才认识你,记住你,议论你。或褒或贬,只要有关注,你便有价值。一旦过气,再也无人问津,便像落水狗一样,谁都不会多看你一眼。那时再想要练习?想要上节目去作秀?想要出席应酬?对不起,早就有大把的更年轻更新鲜的面孔替代你了。
“我为什么会说这些奇怪的话……”麦可卿像是晃过神来,突然笑了,“这些话,我原先只对小梨和宁晖说过。”
“以后你心里再有什么想法,开心的难过的困惑的,都可以跟我说。”Teddy揉了揉麦可卿的头发,“我希望我们能坦诚相待。”
麦可卿咬了咬嘴唇,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冰冷的手表,那是Cherry让她转交给Teddy的,她一直没有给,也什么都没有问。
“怎么?真有事情要问我?”
“嗯?没,没有。”麦可卿摇了摇头,急忙否认。
车子一路开上了凤凰山顶,夜深人静,周围黑漆漆的,连个鸟影都看不到,麦可卿狐疑的问,“我们来这干嘛?”
Teddy指了指天,“看星星啊。”
“看来你原先没少哄你孩子!”麦可卿打了Teddy一下,“这么轻车熟路!”
Teddy并不否认,他牵起麦可卿的手,两个人缓缓的走到山崖边,相依而坐,他揽着麦可卿的腰,麦可卿则仅仅贴在他的胸前,晚风带着凉意,麦可卿冷不丁哆嗦了一下,Teddy便更用力的抱了抱她,然后露出一丝坏笑,亲了下去。
“干什么啊!”被冷不丁偷袭,深吻得七荤八素的麦可卿几乎窒息,用力推开Teddy总算喘了口囫囵气儿。
“耍流氓咯~”
“滚远点!”麦可卿一边叫一边笑捶对方的胸口。
“你不冷吗?我的怀抱可是很温暖的噢!”
“冷,当然冷~”坏笑的变成了麦可卿,她蹿得老高,伸出手来把Teddy的外套扒了下来,露出内里的无袖T恤。
“喂!女流氓!”Teddy吓了一跳,大叫道,“非礼啦!女流氓非礼啦!”
两人嘻嘻哈哈的笑闹成一团,倒像是把方才在车里因为唐昭昭和Pike的事情而冷却的气氛完全扭转了过来。
“我唱首歌给你听,是我刚写的。”
麦可卿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清亮婉转犹如天籁的嗓音甫一出口便把Teddy的鸡皮疙瘩激了起来。
“钢琴或者木吉他的简单伴奏,如果放上舞台,我想台下的歌迷会感动的哭的。”Teddy说。
“送给你。”
“什么?”Teddy目瞪口呆。
“这首歌叫《被遗忘的时光》,你是第一个听到的人,送给你。”麦可卿紧紧的抱住Teddy。
因为你,我愿意忘记,那些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