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能。也许这样可以留你一个人的性命。”

“我做不到。我没有那么贪生怕死，如果你们都离我而去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难道让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自生自灭？”

“该死的人终究要死，不该死的人，就算杀他几百次他都不会死掉。就像惟茜一样，她的命很大，死了很多次都没有死掉。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上天交给我们的任务还未完成，所以它不会取走我们的性命。”

“什么都不要想，静静的睡一觉就好了。”冯轩季把手放到百里窧的头上，让百里窧慢慢的失去意识的睡下。

“这样真的可以？”

“恩，让他静静的睡一会吧，他累了，需要休息一下脑袋了。”

“恩。”

“伊樱，伊樱。”

“怎么了。”冯轩季把百里窧安顿好，马上跑到了藤熙凌的身边。

“不知道，伊樱突然不见了，难道已经灰飞烟灭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不见？灰飞烟灭又那么快吗？”冯轩季抓住藤熙凌的手，看了看窗户外面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没有什么错，你这样对他是不是有点残忍了。我已经伤害过他一次了，你在这样伤害他，我想他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惟茜？你怎么会来这里？”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吗？这可是我的地盘。”

“没。他是没有错，是我错了。是我不应该去抢走你的心上人，对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我一直走不进他的心，为什么我一直都不了解他，我原来一直说我最了解百里窧了，我们几个人里我最聪明了。但是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了解任何人，其实是我最笨最傻了，我根本不知道他们都在想些什么？窧的心里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反差。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我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或是我们都有问题？却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艾蕊凡慢慢的走到阳台上，看着对面的大楼。

“呵呵，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了一辈子，始终没有想到问题出在了哪里？连我这个知天知地知未来的人都不知道问题，你一个凡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想了一辈子都没有想出来问题，你也感觉到了我们之间都有问题？”

“对，我从魔界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切都有问题，但就是不知道问题在哪里？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个疑问我想了那么久都没有想出来，所以别想了，问题就是问题，等它想让你知道的时候，你才可以知道。它不想让你知道，你一辈子也不可能猜出来。问题这个东西，真的很难理解。”惟茜走到艾蕊凡的身边，拍了拍艾蕊凡的肩膀。

“问题？什么是问题？我做人做了那么久，我都不知道问题该怎么解释？‘问’‘题’到底是‘问’还是‘题’，我都搞糊涂了。”艾蕊凡抓住惟茜的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