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2日 14:18
解释,那位小姐忘了拿了。
我回头看见海飞丝已经上楼,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她的鞋跟。
接着又是一片毛巾盖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很愤怒,偏偏这个老妈子脸上的横肉和凶狠看着你的眼神,让你不敢有脾气。
我拿着陆续飞来的香皂和洗发水,以及两条充满味道却看似干净的毛巾缓缓上楼。
接着,我便知道,我们租的这个房间,真可谓风水宝地。
在上到二楼的正对面,我就在门外看到海飞丝正脱去自己的外衣,我连忙冲进去,将门关上。
海飞丝见我紧张的样子不禁大笑起来,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道:“你听。”
我侧耳倾听,隔壁传来“啊~”的一声。
“进,去了?”
“嗯。”
“哈哈。”厕所里传来海飞丝发出回响的笑声。
“你脸红了。”在哗哗的水流声中,海飞丝的声音不甚清晰,我装作没听见,走到电视前打开了电视。
这个廉价招待所的两个房间之间是用木板隔开的,此时,能听到正靠我右手位置的那堵墙正哐哐哐响个不停,振幅极其的暧昧。
我甚至能在这振幅中,听到两个剧烈而饥渴,紧张而热烈的喘息。
“痛吗?”
“嗯嗯,刚开始有一点,嗯,现在不了。”
我听的兴起,不由自主将耳朵贴到墙上。
耳边又传来一句,痛吗?
我有点惊讶,因为这是一个女声。
而且,比之先前那声痛吗更加的清晰。仿佛并不隔着墙壁,而是,是另一个方向,天啊,是我正在的这个房间发出来的。
我猛回头,看到裹着浴巾的海飞丝拿着不知道从哪来的印满卡通图案的毛巾正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脸不屑地看着我。
“痛吗?”海飞丝擦着头发,张口又问了一句。
我不知她为何会有如此一问,于是张大嘴巴看着她。头却一时忘了离开那堵薄薄的木板。
“你的头流血了。”海飞丝在放电视机的桌上拿起一片毛巾,正是之前那老板娘盖在我脸上,被我扔在一边的那片。
可以看到那毛巾上有些斑斑血迹,却很是清晰。
我摸了摸透,有点惊讶自己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再转身看了看自己刚刚贴过的木板墙,手和墙上的鲜艳颜色相映成趣。
难怪我头这么痛,原来又破了。
我发现这点,才惊觉记起自己在走的时候,竟然还忘了拆线。
不仅如此,我甚至都不知道具体拆线的时间在什么时候。
海飞丝却并不担心,她擦干了头发淡淡地说道:“你还真是潇洒,都头破血流血流不止了还有心思想那些东西。”
我有点气恼,毕竟隔壁那声音,都是她自己提醒我侧耳倾听的。
还有,我这头肯定也是在她那随手甩回的门的撞击之下才旧伤复发的。
她明明是造成我受伤的始作俑者,岂料她伤了我之后非但没有歉意还如此的淡定,真是让人心寒。
我越想越气,愤怒地盯着她,问道:“你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应该,当然应该。”海飞丝说着,将头发扎了起来。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个丝袜,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就是她之前用来给我包扎的袜子中的另外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