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2日 13:10
说他是又回到那个女人身边去了。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爸爸就不在身边,他是后来突然出现的,你看,你看我头上这个疤,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留下来的。”谢飞扬迷迷糊糊地说着,他说,“管他呢,反正后来他又不见了,他就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呵呵,或者对于他来说,我才是如此?”谢飞扬说完,看着一边沉睡的陶淘发呆,没有再说话。
我也沉默不语,为他和我雷同的遭遇,以及用词。
谢飞扬趴在桌上,片刻起身,突然又无所谓地笑了笑,拎起酒瓶灌了一口,接着再次趴倒在桌上。
人们常常感叹人生如戏,之所以如戏或许是因为某些时候,生活中充满了戏剧性吧,有时这些事情的发生看起来还有些牵强。
这牵强就像酒醉之后趴到桌上的谢飞扬突然又从桌上爬起来,迷糊不清地拉着我。
他说走,我带你去兜风!
我癫狂而恍惚地答应着,合力搀着陶淘从包间里出来。
我在这时才知道谢飞扬是个富二代,因为他开着一辆宝马在这附近的停车位停着。
只是他似乎不同于各种新闻中那堕落的富二代。
他是学生会主席,校篮球队队长,他会各种乐器,他有自己的乐队,他上大学三年以来连续三年拿最高奖学金。
可在那之前,在我知道这些传说时,一点都不知道他是个富二代。这足见他还是一个低调的人。
拥有这份低调的他甚至还在打开车门时自嘲的笑了笑,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
他说,这是我爸走的时候为了补偿我的,他要跟我妈离婚了。
我醉意未消,癫狂地笑着。
那一夜谢飞扬似乎有点过于兴奋,他凌乱迷糊地开着车,对坐在旁边的我海侃着人生的价值。
他说,人生是什么,首先自己活的好,活的出色,伟大的人生是在自己活的出色的同时帮助同样活着的其他人活的出色。而我现在则要帮助你。
他说完这句话,码表逼近三位数,车外传来噗通一声响。
我的裤子口袋在这个时候剧烈的震动着,我不知道里面的手机是一直在震动还是在这个时候才被我感觉到震动。
我掏出手机一看,上面有20多个未接电话和30多条未读短信。
这些全部来自于我的母亲,短信从晚上6点半一直持续到刚刚那声响,我翻阅着,全部是一样的内容,你死哪去了?
我想到周小丫板起的脸和叉起腰的彪悍动作,意识开始有点清醒起来。
我缓缓地走下车,感觉脚下有什么黏腻的东西。
在马路拐角的指示灯照耀下,我和谢飞扬同时将头看向了车头前方。
我想,我之前所担忧的有关于受到周小丫的惩罚的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
因为她此时正躺在地上,在车头前方大概4米的地方,鲜血从那里,缓缓流到了我的脚下。
她再也不能这么嚣张而且不客气地问我死哪去了。
现在,换我问她了。
周小丫,你死哪去了?
这世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你,躺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不能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