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3月25日 15:51
了一下他,张青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冲着她笑了笑:“若水姑娘这阵子变了样,在下一时间还真没认出来。失礼了。”双手抱拳,冲着若水行了个礼。
若水垂下眼帘,微微一笑,给他一个台阶:“最近是瘦了许多,也难怪你认不出我来!”
李管家适时的将开酒家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一下,在丰县也不乏地痞流氓,有官差照应着也好些的。
“那到时候,我们一定来捧场!”
“一定要来!!”
“虞师爷开店我们怎么会不赏脸呢!”
张青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看一眼若水,孙捕头还打趣张青道:“你小子,当初就叫你去虞家下聘,还不干,瞧瞧人家,还真是一个大变样,出若的真够水灵的。”
张青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又被他敲了一下头:“臭小子,现在来不及了,听说她跟苏家的傻儿子定了亲了……”
“哦……”张青拖了长长的调,些许叹息,些许懊悔。
李管家见他们走远后,忙道:“请问阁下可是制匾的刘福?”
刘福见他们和官差认识,自然也不敢怠慢,笑着作揖:“正是在下,请问有何指教?”
“我和我家小姐特地想来向刘老先生求一块匾!”
刘福见他这么一说自然也知道他是来求父亲的墨宝的,当下就是脸一黑,“家父已停刻多年,先生不用为难在下吧!若无他事,那就请吧!”
“等等,麻烦你跟刘老先生说,虞子墨求匾,相信他是会见的!”
刘福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不过还是进去了,不一会从里屋出来一位精神奕奕的老人,“虞师爷在哪里?”出来没有看到明显很失望,转身就要离开。
“小女子虞若水,虞子墨乃是家父,听闻老先生手艺精湛特来求匾!”彬彬有礼,不骄不躁,她盈盈的施了个礼。
“也罢,当年他帮了我,这次就当我还他!你们是要多大的匾?是家用还是商号用?还是祝贺的?写的什么字?要什么颜色?几日要?”他拈了拈花白的胡须一口气问道。
“爹,既然答应了,不如请他们屋里坐。”刘福客气的在前面虚引了一把“请”
若水跟在李管家后面,诚心诚意道:“多谢刘先生!”
刘家虽是小户,院里却是花木扶疏,中间留有一跳小径,尽头便是那大厅。
厅堂也有一块匾,那字样均衡瘦硬,刚劲有力,道是:兴子堂。
待宾主坐定后,老人便跟若水李管家讨论起匾额的具体要求,一番商量之后,总算敲定了匾额的大小,价钱,颜色,之后便是要确定索要的字样。
“不知道你们这‘我的酒家’要什么样的字样?我这家传的字体,便是这堂上的那块匾,或者你们也可以自己出个字样,我给你们刻上也行。”
“字体我带来了,你看看!”
若水从腰际抽出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只有四个遒劲飘逸的大字:我的酒家。说到这个字若水原本打算自己写的,可是却怎么也写不好,被轻飏取笑了,她一生气将笔一扔,不写了,他还笑她发小姐脾气;待她转身的时候瞧见他正握着笔随意的挥洒着。
他侧对着她,那光洁白皙的脸庞,柔和的线条将他衬托的极其的温润,乌黑的眼眸,专注的盯着那白纸,比平时少了些油腔滑调,多了份稳重;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那高贵与优雅。
若水不禁的看呆了,“在看什么?不会是对我起了色心了吧?”
他笑嘻嘻的转过身来,若水脸一红,有些发窘,指着那写好的字,“少臭美,我在看你写的字!”
“那我写的怎么样?”
原本想狠狠的批判批判,可是当那字跃然而现的时候,她脱口而出:“飘落浮云,矫若惊龙”这是她唯一想到的。
没想到他的字竟写的这么好,于是她二话不说就把它给征用了。
“这字体还真是不错!”刘老将纸捧在手上,看了好一会嘴里不断的发出‘啧啧’的称赞声。“那我就照着它刻去了。五天吧,五天后你来拿!”
若水刚问道需要多少钱,就被刘老打断:“不谈钱,谈钱就伤感情了。等你爹回来让他来看看我,再跟我下盘棋就成了!”他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若水知道用到了关系,自然要承他的这份情了,也不客套。
商定了一切,若水便跟着李管家告别了刘家。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几乎是‘匆忙’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