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9月20日 04:45
将那食物吐出来,浑身抽筋,面如土色。
他吓得大叫起来,“狱卒,狱卒……”
狱卒慢悠悠的走进来:“吵什么吵,老子在……”他一见到这一幕也吓的双腿发软,“这是怎么回事?”连连叫道。
“捕头捕头,出事了!”一路叫着跑出去。
捕头,大夫和柳守策还有皓澈一起到牢房的时候,那两人已经不治而亡了,死因就是中毒,大夫查验了一下,就是那饭菜中有毒。
“这饭菜哪里来的?”柳守策生气的问道。
姗姗而来的知县和师爷面面相觑,见到这情形当场就懵在那里了。
狱卒只得老实交代,他收了人家好处,就替人家带了饭给人犯。以前也有这样的,都是犯人的家属怕人在狱中吃不好,这狱卒也没想到这事会弄成这样。
柳守策听完后,就让人将这人犯带到了另外一间,人犯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特意说道:“给我留意着点,这人还没死完呢!”他看了一眼人犯,见他浑身一哆嗦,就知道这效果是达到了。
第二天一早,柳守策就带着皓澈去狱中看他,那个人显然一夜没睡好,双眼布满了血丝,重重的黑眼圈,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好多,这一夜看来将他折磨的够呛,他见到柳守策他们后,忙抓住柳守策的袍子说道:“大人,我说,我说,我叫阿大……”
原来他们是隔壁镇上的几个混混,平日里也没什么事,一直在街上混混,也就是几天前,一个人找到他们让他们干一票大的,说事成之后给他们一人一百两银子,这三人一听这是眼睛都直了,没二话就同意了,可是一听说是要刺杀钦差又有些害怕了,可是那人就撂下一句狠话:“要么你们全家死,要么钦差死。”三人知道这已经没的退路了,把心一横也就干了。
“现在我只求大人能保我和家人性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五岁孩儿。”说着他早已痛哭流涕。
“那你可知道那人是谁?”皓澈问道。
“我知道,可是我……”他看了下周围。
柳守策明白他的意思,忙屏退左右,只余下他和皓澈。
“当时我好奇他的来头,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就跟踪过他一回,要不是因为知道他是什么人,我还真不敢做。”
“什么人?”
只见阿大低声说道:“是苏家的人,我亲眼看他进了那苏府。”见两人露出迟疑之色,这人大惊:“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说出来的,你们不要不相信,真的我亲眼见他进了苏府的,而后一直就没出来过,我敢断定他肯定是苏府的人。”
见钦差还在沉默,阿大突然叫了起来:“我就知道,这官官相护,这知县原就是苏家的人,我看你们也不敢拿人家怎么样,是不是?”
柳守策沉吟着说道:“苏家……只怕这幕后另有黑手。”随后又看了一眼皓澈,才说道:“你放心,本官非怕是之辈,答应保你性命必定说到做到。”
阿大这才按下心来,对着柳守策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柳守策叫人将他送回了狱中。
“大人准备如何?”皓澈问道。
柳守策凝住的眉毛终于舒了开来,说道:“本官要去报信去了,你带着人在丰县的几处要道给我埋伏好了,一定要将人给我抓住。”
皓澈不可思议的望着柳守策的背影,突然想明白了,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喃喃的道:“爹娘孩儿要为你们报仇了。”
人果然抓住了,原来他是苏府颜氏那房的人,那晚他想跑,被皓澈带的人在城门口逮住了。可是这人却将罪名全部揽了下来,说是因为与那虞家结了私怨这才下了毒手,一把火将那虞家烧了,后来听说虞家的儿子带着钦差回来查案这才害怕起来,雇了人要将这活口杀了,没想到人没杀了,自己倒是栽进去了。
这人说的时候犹如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惊恐,不带一丝犹豫。可是却让人挑不出丝毫的错处,苏知县此时七上八下,这到底怎么回事,这苏家也没人来打招呼,这柳大人本也是苏家亲戚,那到底要怎么判呢?苏知县不听的望向柳守策,只见他蹙眉不语,他想了想把心一横,就把案子判了:家丁陈良所犯之罪皆为死罪,判秋后问斩,那阿大在利益诱惑下要取人性命,现在虽未伤及人命,可是其动机不纯,判他服刑2年,以儆效尤。
大家听完后议论纷纷的,不一会也都散去了,唯有一个带着草帽的妇人一直悄悄的躲在了那门口的石狮之后,她见皓澈跟在柳守策的身后从县衙里面出来,突然冲上前去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