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8月04日 09:39
见太后。”若水离开牢房后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承佑眉头又一次紧锁。
“是太后唆使滕文去拿她头上的簪子,滕文是无辜的。”若水没有注意到承佑的脸色早已变的铁青。
“够了!朕一次次的为你破例,可是你呢?你在说什么,胆敢污蔑太后!”承佑怒吼道。
若水的心,蓦的一沉,好生失望。她还在奢望什么呢?
“皇上恕罪,民妇不敢,只求皇上让民妇去见一面太后,民妇愿意承担所有的后果。”
承佑没想到若水会跪下,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是有些生气她那样袒护她的傻相公,那样说他尊敬的母后,他刚想伸手去扶她,却听到皇后的声音。
“好大的胆子,后果是你一个人能承受的吗?不要累及他人才好。”她冷冷的说完,随即又跪在承佑面前道:“皇上弟妹误闯后宫,出言不逊请降罪。”颜秋琳听说若水进宫了,她急忙过来,看到皇上居然跟她一同穿着太监服,站在那里讲话,离着远,她听不到什么,可是她看到若水跪下,看到皇上伸手去搀扶,这时什么家族,什么堂弟她统统的不顾,她眼中只有这个丈夫,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人抢走他,于是她忽略了所有的东西,就只说了若水。
“皇后谁让你过来的,退下!”成亲后,承佑一直觉得亏欠秋琳,虽然对她冷淡,却没有如此大声的喝斥过她。这让颜秋琳再一次的妒火中烧,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皇上此女口出狂言眼中没有皇上,没有太后,理应重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而她是臣妾的亲戚,更应重罚,不然何以服众。”
“你大胆……”承佑一时词穷,这时胡德全出现了,说道:“奉太后口谕,请皇上皇后还有虞若水到慈喜宫觐见。”
小安子机灵的拿着龙袍给承佑披上,这样一来倒使得穿着太监服的若水格外的突兀起来。
若水心里猜度着皇太后的用意;承佑担心太后降罪若水,想着要如何掩饰;秋琳不时的看看承佑,看看若水,心中的不满将那雪白的娇脸映衬的鲜红起来,显得那么刺眼。
“儿子给母后请安!”“儿媳给母后请安”
“民妇叩见太后,太后吉祥。”
皇太后靠在那竹榻之上,紧闭着双眼,听见众人的请安声也只是微微的掀动了一下眼帘,未有睁开双目。
半响之后,李嬷嬷又在她旁边轻声道:“太后娘娘,皇上累了一天了。”
皇太后这才睁开双眼,凤眸斜睨将众人扫视一遍,方才道:“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母后恕罪,都是朕自作主张,朕……”承佑还没说完,秋琳便将他的话打断:“不是的母后,都是这个女人来唆使皇上,请母后明察。”
“大胆皇后,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皇上!”
“正是因为妾身的眼中只有皇上,才不容有任何人伤害皇上,更不能让母后来误会皇上啊。”秋琳振振有词。
皇太后那眼光就像两把锐利冰冷的利剑,毫无察觉的扫过秋琳,又温和的道:“皇后说的有理,不过哀家还是想听听别人说的。”
玉手对着若水一指,“你说!”
皇太后直愣愣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她被这样的眼光逼得一退,慌张的说:“民妇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想将相公救出天牢。”
“哼”皇太后鼻腔了出了个音,“真相?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他了?”
“众目睽睽之下怎会冤枉?你好大胆子,竟敢污蔑太后。”胡德全冲着若水大骂起来。
“真相是什么,太后最清楚。”若水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母后恕罪,臣妾的堂弟因为意外成了傻子,毫不懂事,肯定是这个女人唆使的。还请太后明察。”秋琳见若水这样说,怕一个不好全家跟着遭殃,心中便形成了一个计划。
“臣妾堂弟本性纯良,而那日突然推倒母后,又抢夺簪子,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当时臣妾想不明白,现在听她这么说就全明白了。平时堂弟就最听这个女人的话了,肯定是她唆使的。”
“这话倒也合情合理。”承佑咆哮了起来:“胡说,若水岂是这种女子。你休得胡说。”
“皇上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袒护这个女人!”秋琳随即跪下:“请母后做主,为还堂弟一个清白,也给臣妾一个清白。”
皇太后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若水,她低着头,眼角也向着这边瞟,正好视线重叠,相识许久,皇太后突然道:“你们都退下,哀家要亲自审问虞若水。”
“是!”众人退却。
秋琳知道这次和承佑闹僵了,靠上前去,想要跟他搭话,却瞧见那张脸阴冷的可怕,承佑心中全是若水的安危,又岂会再看一眼秋琳。
这也加剧了秋琳对若水的恨,更加希望太后能将她治罪。
承佑背着手,焦急的等候在慈喜宫门前,希望若水不要激怒太后;秋琳则在不远处盯着,心中所想自然与他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