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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阿姐死后,姐夫杀疯了

书名:阿姐死后,姐夫杀疯了 作者:夜墨 本章字数:4315

更新时间:2025年09月23日 10:47


我的阿姐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只可惜她福薄,

只享受了姐夫五年的深情。

五年后,我亲眼看着阿姐被将军凌辱活生生死在塌上,

身体被折成一个羞耻的扭曲。

下一个就是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我,姐夫闯进来时,他赤红着眼

说,「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三天后,阿姐尸骨未寒,姐夫却成了将军府的乘龙快婿。

然而这一切只是另一场噩梦的开端。

1

阿姐死的这天,我被绑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

宴辰不过五岁,他也被将军府的下人按在地上亲眼目睹着这一切。

我双眼猩红用力撞着地面,企图让塌上的畜生停下来,可是于事无补,

道貌岸然的相爷依旧在塌上将他的禽兽行为进行彻底。

不过这个强占臣妻的相爷还不忘回头告诉我,「小丫头不急,下一个就是你。」

「娘,娘」耳边宴辰的声音哭到沙哑,眼前阿姐的身子被那个畜生折成一个很羞耻的姿势。

一下又一下直直撞击心底,我恨不得化身为恶魔,将这些禽兽抽筋拔骨。

阿姐死了,任我撞的头破血流,绝望崩溃也于事无补,她被将军凌辱,活生生死在了塌上。

最终那个畜生将目光转向了我,他一把将已经咽气的阿姐丢到地上,再命人将堵住嘴巴,帮助手脚的我带上塌。

他贪恋的开始撕扯我的衣物,我在心底拼命的想着如何杀了这个畜生。

他拿走我嘴巴里的布,恶心的手指开始伸进我的衣领,他说,「老夫还未尝过这般嫩的少女,想来滋味应当不错。」

我不哭不闹,计划着等会直接咬断他的脖子。

然而就在最后一刻,我那鲁莽的姐夫破门而入,他焦灼的跪倒在地,规规矩矩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泪眼朦胧间我看见姐夫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江副将你早说吗?算了吧,领着你这小姨子回去吧。十日后准备迎娶我儿。」这个畜生放过了我,却没能放过我的阿姐。

众人散去,姐夫再也顾不上我,他跪瘫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宴辰一直在喊爹爹,可他头也不回连滚带爬的扑向阿姐,明明是短短几步的距离,却成了阿姐的一辈子。

他瘫跪在阿姐面前,想伸手抱住她,却硬生生停了下来,阿姐的酮体上全是青紫,凉透的身子还展现着一副诡异的弯曲,一眼就可以想象到她身前遭受了怎样的凌辱。

「姐夫,我们回家吧。」我强忍着恐惧,抱着宴辰走向他们,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滚开,不许看,都不许看。」姐夫撕心裂肺的喊着,他胡乱将身上的衣衫扯下盖住阿姐的身子,抱起她出了将军府。

我跟宴辰跟在身后,一路上下人指指点点,姐夫平静的像个没事人,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直到回到府中,他抱着阿姐的尸体进了房间,闭门不出。

我哄睡了宴辰,他哭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问我,「小姨,我娘怎么了?」

我强忍着心头的哽咽哄骗道,「你娘亲没事,她只是化作了天上的星星,但是她会一直守护着宴辰长大。」

一夜之间,我们的家好像要散了。

2

姐夫手足无措的抱着阿姐,他的低声呜咽带着无尽的绝望,我看着他趴在阿姐身上哭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他不屋门一步,也不许我和宴辰进去,他爸把自己和阿姐关在一起,不吃不喝。府中下人都说姐夫疯了。

每一个夜晚,我都坐在他们屋外看着月亮,听着姐夫压抑到奔溃的哭泣,他本是武将,阿姐常说姐夫一介莽夫,没心没肺的,但这一刻,他把所有武将的尊严全丢到地上,只为了一个女人。

七日后,姐夫从房中出来,他若无其事的到厨房下面吃,几日不见,他骨瘦如柴,原本没多少肉的身体撑着衣服都有些松松垮垮。

他井然有序的准备阿姐的后事,看向我跟宴辰时,波澜不惊的眸子一言不发。我却觉得姐夫更俊美了,摄人心魂的美。

出殡的路上,我看见了将军府千金,她生的娇美,一袭红衣更是英姿飒爽,只是看向姐夫时,那盛气凌人的眸子有着小女儿家的娇羞。

她含情脉脉的看了姐夫半天,又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阿姐的棺木道,「江郎,几日后我就要嫁进来,这府中办丧多有不好,不如你签个放妻书,让这乞丐风光大葬如何?」

她生的不错,可惜心肝太黑。她在用我阿姐的后事逼我姐夫休了阿姐,只是姐夫怎么肯呢?

「既然柳小姐忌讳府中大丧,那这婚事不如延后吧。阿笙乃是我的糟糠妻,陪我清贫至富贵,哪怕是我生死,我也绝不弃她而去。」

姐夫盯着柳香禾的眉目,一字一句道,我总觉得姐夫那眸子里全是恨意,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只可惜被姐夫这般看着,这胸大无脑的大小姐只剩下了娇羞。

不过只是片刻,她也不退让,好似姐夫不签放妻书,就不让阿姐安生下葬。只可惜,她低估了姐夫的情意。

阿姐的牌位在府中立了起来,只可惜 ,她的尸体只能被火化,不过姐夫将骨灰放在壶中,随身携带。

那天过后,姐夫开始忙碌起来,他忙着在军营,忙着在将军府,人人都说姐夫是个没良心的,发妻尸骨未寒 他就当了将军府府的乘龙快婿。

府中还有人到宴辰面前说姐夫日后会和将军府千金生自己的孩子,将我和宴辰扫地出门。我一气之下赶走了所有的下人。

抱着宴辰在冷风中等着姐夫,他小小的身子缩到我怀中问道,「小姨,我爹真的会将我们赶出门吗?」

胸腔酸的不像话,我安抚着他,想说些什么时,眼前出现了姐夫的身影,他蹲下来,看着我们,沉声道,「阿玉,宴辰,你们记住柳家,记住柳香禾,早晚有一天,姐夫会将他们的头颅拿来给你们当球踢。」

我跟宴辰点点头,我相信他一定会做到。

我抱紧宴辰,委屈的看向姐夫,「姐夫,我们家不会散。」哪怕阿姐不在了。

他这才满意离去。

3

阿姐尸骨未寒,只是姐夫要大婚了,江府的大门张灯结彩

,围观的人都在各种嚼舌根,说我姐夫原本就是将门之后,而我阿姐不过一个乞丐,实在配不上姐夫。

还说将军府千金肯屈尊嫁给姐夫,都是姐夫上辈子积德,求来的福报。

姐夫穿上了一身红衣喜服,将柳香禾风风光光迎进了江府。宾客满席,好不热闹,只是围观的百姓中,有一寒门书生大跪在江府门口,声泪俱下控诉柳香禾薄情寡义,一面和他恩爱缠绵私定终身,一面又嫁做他人妇,对他始乱终弃。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将军府的人想要上前杀人灭口时,看戏的群众纷纷将那书生包围,满城风雨。

柳香禾恼羞成怒扯下喜帕时,姐夫还漫不经心的看戏,只是在众人看向他时,一脸憋屈,一副迫于将军府威压,不敢不从的样子。

倒是那寒门书生见将军府的人抵死不认,扭曲事实,他便越说越露骨,不少虎狼之词也浮出水面,最终留下一句,「愿柳千金善待我的孩儿」后,在江府门口撞石而亡。

剩下的一切无从查证,众人纷纷看向柳香禾的小腹。

只是经此一闹,柳香禾心心念念的大婚被搅的一团糟,就连婚前不检点的的名声都传遍京城。一时之间姐夫和将军府成了京城的笑柄。

人人都在私下议论,姐夫迫于压力,娶了一只破鞋。

我知道传言是姐夫自己放出去的,他在报复,报复柳香禾在我们一家搬到京城后,对阿姐名声的败坏。

报复她一次次死缠烂打,破坏她的家庭。

她在庆功宴上对姐夫一见钟情后,就开始死缠烂打,不过自荐枕席不成后,就开始处处找阿姐的麻烦,到处放出风言风语阿阿姐不过就是一个乞丐婆,配不上军功赫赫的姐夫。

而如今姐夫只不过是将这些羞辱,一点点加注到她身上。

柳香禾的大婚成了一场笑话,就连她引以为傲的嫁衣,都只不过是一件替代品,还被姐夫染上了剧毒,渗进她的体内。

大婚前,她求着姐夫为她寻来的嫁衣,被姐夫亲自烧给阿姐,而她身上鲜艳夺目的嫁衣,只不过是染上剧毒的普通嫁衣罢了,偏僻她还当个宝,天天穿到我跟前炫耀。

「府中不养闲人,日后江宴辰留给我照顾,你就去刷马概,不然就滚出府后,我可不是你那贱人姐姐,供你吃喝。」

我护紧宴辰,讥笑道,「柳小姐,这后娘不好当,怎么你这名声还想再臭上一次吗?」

面对我的挑衅,她气疯了,喊来下人就要掌掴我,却被及时赶到的姐夫质疑道「香禾,你说你一向大度,可如今这副样子,你是想对赶尽杀绝吗?」

看着姐夫眼里的森森寒意,她羞恼道,「相公想什么呢,我只是在跟他们开玩笑。」

4

婚后,姐夫将阿姐的牌位摆在正堂,日日轻手擦拭,柳香禾有些急眼,只是姐夫漫不经心的说,「香禾不必和一个死人计较,如今香禾这名声让我在官场上也好生难坐,倒不如香禾大度些,每日起来摆上一摆,权当为了我的前程。」

我朝看重仁义,像我姐夫这样的,在外人看来,发妻刚死,就做了将军府的乘龙快婿,确实不仁不义,加上柳香禾名声又臭的可以,他在官场上确实少不了被落井下石。

柳香禾眼里却是不屑,她一把扫开阿姐的牌位,讥讽道,「她一介乞丐婆,哪来的脸受本小姐拜她。」

姐夫黑发俊颜,深邃的眉眼看似波澜不惊,可眼圈却红了一大片,他生得一副美人面,这副样子竟让柳香禾看呆了去。

只不过下一秒,姐夫一巴掌直接将她扇趴在地,姐夫手足无措的摆正牌位,沉声道,「柳香禾,阿笙才是吾妻,是府中正房,纵使你身份高贵,也不过一房继室,拜她也是理所应当。若日后再有这般不当言论,我可签了放妻书,让你离去。」

柳香禾难以置信,她纤长的玉指摸着自己的脸颊委屈的瞪着姐夫,可目光触及姐夫俊美的容颜时,总是忍不住一阵痴迷。

随即姐夫自嘲的开口,「我原以为香禾待我一片真心,善良大度,可如今看来,不过如此,既然香禾连一介死人都放不过,偏生要争个高低,那我也无话可说,只能放香禾离去了。阿笙对我有恩,如今我总不能连一个牌位都护不住。」

姐夫低声道,他抬手扯下了发冠上的红玉冠冕扔到地上,就要转身离去。

柳香禾急忙捡起,她拉住姐夫的手,哽咽道,「江郎我待你情真意切,江郎不可妄自菲薄,我听你的便是。」

姐夫这才转身,虚扶了柳香禾一把。

大婚第二天,柳香禾放下了高傲的头颅,规规矩矩对着阿姐的牌位磕头,敬茶。

只是看着面前波澜不惊的姐夫,我却有些胆寒。阿姐,你看到了吗?姐夫如今可是大变样了,他再也不是你眼里那个赤子之心的莽夫了。

这几天的夜里,我总能听到隔壁新房传来柳香禾的嘶喊,一声声都带着放纵和快意。外头都说柳香禾在闺房时便放纵肆意,现在看来倒也一点都不假。

只是心尖传来密密麻麻的痛,为阿姐不甘,也有一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头蔓延。我顺着府中的皎皎月光来到祠堂前,我想陪阿姐说说话,她若泉下有知,一定很难过。

然而我竟在祠堂外看到了原本被我哄睡的宴辰,他抱着宴辰在祠堂外坐着,怀中还有阿姐的牌位,明明一言不发的他却看上去悲伤的不像话。

月色下,他身子单薄,只有那深邃的眼眸湿润的不像话。

他见我,勉强扯出一抹笑,「阿玉,去给你姐上柱香吧。」

我却径直从他怀中抱过宴辰,拉起他的手走向祠堂,他浑身酒气,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时,他看向祠堂稀薄的光,哭到哽咽,骨瘦如柴的身子让他看上去好像风一吹就要倒。

他就那样压抑的哭,呜咽声绝望的好像他的心都在滴血。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姐夫,以往他都是铁汉柔情,对阿姐也没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可这一刻,我却好似能感受到他的绝望与悲伤。

阿姐,你看到了吗?这个男人爱你,爱到了骨子里。

「阿笙,对不起,我无颜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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