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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请救救我

书名:我嫁给了我姐夫 作者:锅包猪蹄 本章字数:4089

更新时间:2024年07月17日 17:20


姐夫一家害死了我的姐姐, 反过头来又要娶我。

我爸却说:嫁给你姐夫还是被我打死,你选一个。

当天下午,我就跟姐夫领了证。

1.

到今天,我和姐夫已经结婚快要两年了。

在我和姐夫结婚之后,姐夫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婆婆和公公,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姐姐的房子里。

婆婆为了省水省电,强迫我冬天的时候也要手洗衣服。姐夫和公公更是如出一辙,每天下班回家,就坐在沙发上,脚也不洗,搭在茶几上。酸臭味儿飘得满屋都是,婆婆还要笑着和我炫耀,说姐夫这才是男人味儿。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给公公和姐夫洗着臭袜子。他们的生活习惯已经根深蒂固,无法更改。

两年前,我接到了姐夫一家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姐夫哭得悲悲戚戚。

“岁岁啊,你快来吧,你姐姐没了。”

我买了票,带着父母直奔姐夫那里。

火车上,我一直在回忆姐姐的过往。

她是我们全家的骄傲,从小就聪明漂亮,也是家里唯一一个读到硕士的女孩子。我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她也从来不嫌烦,还总是变着花样的给我买东西。她喜欢花,对每一种花的花语都了如指掌,还一样一样的告诉我。后来,她不顾父母的反对,远嫁给了姐夫。

姐夫家离我家有一千多公里,是一个贫瘠的县城。姐夫和姐姐是同学,毕了业,姐夫要回家建设家乡,姐姐就跟了过去。

爸妈怕姐姐受委屈,给姐姐和姐夫在县城买了套复式,姐姐的生活像是蜜里调油。从最开始的一天往家里打一个电话,到一周打一个,再到一个月打一个。

爸妈也表示理解,毕竟新婚燕尔,哪有时间总给老人打电话呢?

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仅仅过了一年,我和姐姐就阴阳两隔了。

到了姐夫的老家,我将伤心欲绝的父母安顿好就前往姐夫家中。

客厅里挂着两个人巨大的婚纱照,大红喜字还没褪色。五斗橱上立着姐姐的遗像,前面还摆着几样姐姐生前爱吃的水果。

姐夫的爸妈正坐在沙发上抹眼泪,姐夫在一旁劝着。

“我姐呢?”我问道。

“已经火化了,骨灰存在寄存处了。岁岁,你也节哀。”姐夫低着头,眼神晦暗不明。

我看着陷入悲痛的这一家人,姐姐的身体向来很好,怎么会突然生病?

她前一天还在和我打电话,问我家里的虞美人开了没有,还说自己攒了十万块钱,过几天要打给爸妈,做养老钱……

对,还有钱……

“那我们来处理一下我姐的后事吧。”

姐夫微微愣了一下:“你姐的遗物都在楼上了,我带你去整理一下吧。”

我跟随姐夫上了二楼,卧室整洁干净,看起来像是刚刚打扫过的样子。姐姐的衣服都挂在衣柜里,但首饰却都不见了。

我明明记得姐姐出嫁的时候,母亲将自己的金镯子褪下来,戴在了姐姐的手腕上。不仅如此,姐姐的钻石戒指、陪嫁的三金、还有银行卡全都不翼而飞了。

我深吸一口气,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姐姐不是病死的,姐姐是被姐夫一家害死的!

我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姐夫,姐夫则心虚的将头转向一边。

“姐夫,我看过了,姐姐还剩下几件衣服,我想带走。”我强压着心中喷薄而出的怒火,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平静一些。

“哦,慧慧的衣服还有一些,在她的樟木箱子里,你……一起带走吧。”

“也好,带回去,也给爸妈留个念想。”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姐姐的衣物整理好,并且叫了个快递。

我用余光瞄着姐夫,见我没有提财产分配的事情,姐夫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拖着姐姐的东西缓缓下楼。

楼下,姐夫的爸妈还坐在沙发上,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姐夫清了清嗓子,两个老的立刻又换上悲痛的表情。

特别是姐夫的母亲,冲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岁岁啊,是阿姨没用啊,没照顾好你姐姐……”

我不动声色地抽出手。

姐夫的母亲表情还略显尴尬。

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婆,演技太过拙劣,我看着只觉得恶心。

“这套房子是我爸妈买给姐姐的,也算是姐姐的婚前财产。”我说道,“叔叔,阿姨,这套房子还是得交还给我父母的。”

一听这话,姐夫的母亲赶紧抬头,冲着姐夫挤眉弄眼。不得不说,乡下女人就是这样,把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还觉得所有人都看不出来。

姐夫的父亲也凑了过来:“岁岁啊,虽说房子是你父母买的,但写的也是洪武和慧慧两个人的名字,你看……”

果然是奔着房子来的,我更加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就是就是。”姐夫的母亲还在一旁帮腔,“我们洪武也不容易,打拼了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剩下。你姐姐在的时候,洪武对她也很好,你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爸妈竟然跟到了姐夫家中。

“亲家啊,我们这儿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爸率先开了口。

“你娶了岁岁吧,我们知道你是个好男人。岁岁也算有了依靠,房子还是你们俩住着。”

我震惊地看着我爸:“爸,他可是我姐夫!”

我爸却不以为然:“姐夫怎么了?姐夫娶小姨子天经地义!”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爸一巴掌打在脸上。

他气的手抖:“是嫁给你姐夫,还是被我打死,你选吧!”

就这样,我被我亲生爸妈和姐夫一家拉到了民政局,下午就和姐夫领了结婚证。

2.

“你长眼睛没有?没看见咱妈在厨房忙着,也不去帮忙,我娶你干嘛!”姐夫一进门,谩骂声就刺穿了我的耳朵。

我擦了擦手,从厕所走出来:“姐夫,我刚刚是在……”

还没等我开口,一个耳光

就招呼过来。

我被打的眼冒金星,根本站不稳。跌跌撞撞靠在墙上,过了老半天,耳朵还是嗡鸣的。

此时,姐夫的母亲也从厨房迎了出来:“儿子啊,你打岁岁做什么?我们两个老的,在这个家就是混吃等死。我俩寄人篱下的,岁岁让我俩干啥我俩就干啥吧。”

我看着婆婆拙劣的演技,这个老女人,明明躺在床上看了一天的家庭伦理剧,连午饭都是我给她端到床边的。眼看着姐夫快下班了,她才爬下床,假装忙活了一阵。到现在,反而是我指使她做事了。

“老太婆,你就少说一句吧,多干一点也掉不了一块肉。”公公还在拱火。

“姐夫,你听我解释……”还没等我再多说什么,姐夫的拳头已经砸了下来。我避无可避,只能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我的两只手紧紧护住头,生怕哪一下就被他打死了。

他左右看着,顺手抄起一把板凳朝我砸过来。背上顿时传来一阵剧痛,我被砸的趴在地上,连呼吸都困难。

“和你姐姐一样,赔钱货!”

我蜷缩着,听着他的谩骂,想着我现在的遭遇,也许就是姐姐生前的遭遇。

“儿啊,你可别打了。万一打死了,咱这房可就成了凶宅了啊。”

“妈,你说的对,打死了,我还犯法呢。”

在他们的对话中,我捕捉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栋房子不是凶宅,换句话说,姐姐不是在房子里死的……

姐夫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了起来,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他提着,扔出了家门。

三月,天还没有完全回暖。我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赤着脚站在走廊里。

冰冷冷的触感从脚心传上来,我只能两只脚交替着站在地上,祈求一丝缓解。

“姐夫,你开门啊,我不敢了。”

我哭着拍门。

屋里却传来公公的笑声:“你看,咱儿多有出息!”

“可不是,女人都这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姐夫,你开门啊,我冷……”

就在这时,三门的姑娘回来了。她叫林浅,穿的一身皮衣皮裤,铆钉靴,花着浓重的黑色眼睛,深紫色口红,打着唇钉。活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修罗。

她嚼着口香糖看了我一眼,自顾自的开门进屋。

“姐夫,我错了,你好歹让我穿件衣服。”

我的哭声越来越大。

我的哭声惊扰了二门的大娘,她打开门,上下打量着我。我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朝着她的方向挪过去:“大娘,大娘您救救我……”

大娘早年离婚,这么多年一直独居。姐姐和我提到过她,说她离婚的原因是嘴碎,她丈夫受不了了,才一走了之。

“哎呀,姑娘啊,快进来快进来。”

我哆哆嗦嗦地踏入大娘的家门,大娘拿了一件她的外套给我披上。

“咋搞成了这样啊?”

我低声啜泣着:“我姐夫打我,婆婆帮着姐夫……”

我抽抽搭搭的叙述把大娘说懵了:“你婆婆帮着你姐夫干啥?”

“我婆婆是我姐夫的妈,大娘,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嫁给我姐夫了。我姐刚死,我姐夫让我来收拾姐姐的遗物,下午就拉着我去领证了。”

大娘大受震惊:“这不是畜生吗!你家里也愿意?”

我低头不语,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呀,隔壁以前住的是你姐姐啊?”

我点了点头。

“我说呢,这个畜生!之前就听见这家里又打又骂的。姑娘你别怕,有啥事儿大娘给你做主!”

我摆出万分感激的姿态:“大娘,我不求别的。我要是也被我姐夫打死了,您给我做个证就行。”

“嚯!光天化日,说打死人就打死人啊!走,大娘带你说理去!”

我赶紧拉住大娘:“千万别,我姐夫会打死我的!”

我向大娘展示着身上的淤青。

大娘不顾我的哭喊,硬生生拽着我来到我家门前:“开门,开门,我看看今天谁敢动这闺女!”

姐夫打开门,面上仍旧是那个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公司高管。

“呦,阿姨,您怎么来了。哎,岁岁,你怎么跑到阿姨家去了。快进来。”

我吓得直往大娘身后躲。

“进去干啥?挨你的打骂?小畜生,姐夫强娶了小姨子你还有脸了?”

姐夫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阿姨,岁岁是我的妻子,她的精神不太好。”

阿姨的脸上有一丝动摇。

“大娘,我……是,我精神不好,我……大娘,谢谢您了。”我一边说,一边哭,哭的梨花带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姐夫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径直往屋里面拽。我扒着门框,最终无力抵抗姐夫,被硬生生拽进了门。

“行啊,学会告状了?”一进门,姐夫就把我掼在地上。

我哆哆嗦嗦的往后躲。

“打,打死算完!”婆婆怒吼着,“你不动手就我动手!”

姐夫愤恨地抽出腰带,金属卡子一下一下砸在我身上,直到我头破血流,姐夫才停手。

“这次就让你长记性!”

3.

姐夫的父母每天都在家看着我,辱骂声从没断过。说我和我姐姐一样不安分,想要出去找男人。

他们把我栓了起来,用那种拴狗的铁链子。

粗粝的项圈把我的脖子磨出了道道血痕。

但姐夫仍旧没有打算放过我。

他经常醉酒,喝醉了就挥着铁链打我。

打够了就强行掰开我的腿。

每每这时,他总会把我当成姐姐,大声咒骂着:“林慧慧,烂婊子。我让你浪!我让你浪!”

酒醒之后,他还是会一脸鄙夷地看着我:“林岁岁,和你姐一样浪。”

姐夫的妈妈也会在一旁嘲讽:“可不就是个烂货?要是好姑娘,能陪套房子求我儿娶你们姐俩?”

我恨。

我恨姐夫一家的自私无能,我恨他们虐待死了姐姐又开始虐待我。

我更恨他们,即便是姐姐死了,也没有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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