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年07月17日 17:20
新房内,我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等待太子旬邑挑开我的红盖头。
为保证我的美貌不受影响,口环还捏在手上。
真担心会不小心张嘴,出口成脏。
可旬邑迟迟不过来,只是坐在桌边,一杯杯酒往下灌,他似乎比我还紧张。
一进太子府,我的嘴没开过口,定然是被娘亲的话吓住,怕给人打烂嘴。
我决定信它一次,起码先把人引过来。
一张口,「殿下还不来睡我吗?」
四下寂静无声,他举着酒杯的手停下。
我也冷汗直流,透着红盖头瞧见他一步步走向我。
旬邑似不敢相信,一把掀掉我的红盖头。
「宋宛意你不是哑巴吗?」
我捂嘴点头,害怕的往床上躲。
他拉过我的脚,眼中满是怒气。「宋宛意不准穿着鞋上床。」
呃,这连名带姓的训话方式有点熟悉,我赶紧把鞋子踢掉,光滑绵软的脚落入他大掌中。
他似是醉意上头,耳朵有些发红。
「方才是你在说话?」
见我摇头,他往我光滑的脚上用力一拍。
被他的唐突吓了一跳,嘴不自觉张开。
「殿下玩我脚有什么意思,宛意好玩的地方多得是。」
这是什么鬼话!登徒子讲话都没它赤裸。
「你当真是她?还是首辅随意寻个人糊弄我!」
爹爹倒想糊弄他,可我倾国倾城的容貌,去哪里找假货替代。
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坏了,我小鹿般的眼中噙满泪水。
他似是不舍,不再吓唬我,转而抽出我身下的白布,划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
我有些疑惑,嘴脱口而出。
「直接用我的处子血不行吗?还是你不行?」
红烛还没燃尽,我已堕入深深的黑暗中。
旬邑捏着我下巴,恶狠狠道:「在没查清楚你的身份前,我不会碰你。还有...不准在我面前说一个字,否则家法处置。」
我拼命点头,将口环带上,再不会给它开口的机会。
旬邑躺在床的最外侧,让出很大一块地方给我入睡。
但我仍旧缩在一角,孤男寡女,万一他半夜兽性大发呢!
第二日醒来,我与他紧紧贴在一起,口环不知落在哪里。
我推开他,心中羞恼嘴上更怒。
「你说你贱不贱,给你玩,不玩,大晚上偷偷摸摸玩我。」
旬邑拿起枕巾往我嘴里塞,「谁碰你啊!是你大晚上又搂又抱,就该一脚踢你下床,省得听恶人先告状。」
旬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寻来一根粗壮的鞭子。
我拿出嘴里的枕巾,「玩归玩闹归闹,你尺度太大,我接受不了。」
旬邑两鞭子打我腿上,我疼得又张开嘴。
「旬邑你也太变态!但我不是迂腐之人,要是下手轻点,就勉强陪你玩一局。」
我赶紧堵住自己的嘴,高举三根手指头,发誓再不开口。
旬邑收起鞭子,「管好自己的嘴,否则天天家法处置。」
活不下去了,在娘家谁敢打我,才嫁入东宫第二日,吃了两鞭子。
我哭唧唧让芸儿抹药,芸儿是我的陪嫁丫鬟,阿娘特意选的,容貌普通还会手语。
府中就我与她会手语,交流起来自然肆无忌惮。
芸儿比划:太子这人真不行,居然打小姐。
我也愤愤着比划:难怪皇帝不疼,皇后不爱,连我爹爹也更看好嫡出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