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年07月17日 17:20
自己对同志婚姻的支持,可以毫不顾忌的分享自己喜欢的耽美作品,他真的让我很意外。
我们四人又在雪地里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我和他并肩而行,胡蝶和静儿在我们的身后手挽着手边走边聊。
我们踩着干净的白雪,留下身后一串一串整齐的脚印。天空仍是灰蒙蒙的,雪还在下,可我的心里却是无比的光明和温暖。
我们从同志电影聊到同志名人,聊到我们各自喜欢的音乐和歌手,有时还哼唱起来。和他虽然才刚认识,却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意犹未尽。
接下来的一周,我在上课时他在学散打。到中午的时候他会来学校等我和胡蝶一起吃饭,所以我总盼着下课,想着他是不是也在盼着。
好不容易盼到第四节课后,我会和胡蝶一起迅速穿过人群跑出校门去见他。
他站在人群中央向我微笑着挥手,非常惹眼。午间的两个小时因为有他而变得非常短暂,也非常宝贵。
一天中午,我们打完雪仗去排队买奶茶。我的手冻得通红,他从厚实的外套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套要给我戴上,我下意识拒绝,可他还是坚持。
他的手套很大,里面暖棉棉的,仿佛还存着他的体温。说起来,这是第一次有了被男孩儿贴心照顾的感觉,很温暖。
相吸
他走的那一天是周六。上午,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想睡也不想起,心里头五味杂陈。大概十点左右,他打来电话与我道别。
“我要走了,你真的不能来送送我吗?”
电话里,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我没有说话,我们因此沉默了好一阵。
他接着又说:“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你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
“既然都见不到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不喜欢告别。”我苦笑着回应道。
“和我一起去德国吧!”他突然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先是一愣,想着他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可他的语气真诚,让我觉得至少在当时——这是真心话。可我们毕竟都还小,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我努力平复想哭的冲动,安慰他说:“没关系,我觉得我们还会再见的。”
“好,我也相信。”
他真的走了,留下遍地的回忆和一个邮箱地址。
我并没有为他的离开哭泣过,但是后来的很多年,每当我走过和他走过的地方时,脑海中都会浮现出当年和他在一起的点滴微末。
他回到了德国,一个我远不可及的地方。我想我们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可就在初三的暑假,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他说他在上海,接下来要作为交换生在上海的学校呆满一年。他有些激动,语速比以前快了很多,听起来又感动又好笑。
可能太久没联系,让他一下子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他说他第一次见到我时,就觉得我是个很特别的女生。到第二天听胡蝶说要出门见我时,他说他几乎是蹦着出门的。
面对他热情的言语,我有些不明所以,只觉得听着异常欢喜。我很想让他知道其实我很想很想他,可是不知道如何言表,木讷得很。
那个暑假他在国内,我每天最开心最期待的事就是给他发短信,每天最不开心的事就是等他回短信。
家姐说等别人回信息会让脑子变笨!我知道,我也总这样暗示自己不要太在意,可是心不由己呀!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在意了,便会被束缚,无法全然不顾。其实我挺讨厌这种感觉的,讨厌自己因为太过在意而失去内心的平静和洒脱。
这个暑假算是我们交流最频繁的一段日子了。每天都聊到很晚,一定会互道晚安。
我们之间没有承诺,没有约定,谁也没说过“喜欢”,只是相互吸引和挂念。我想当时的我们,大概就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吧!
高一的时候,我进了一所私立学校。
学校里管得很严,不允许使用手机和个人电脑,如果不是家长来接,我们没法走出校门,像坐牢一样。
除非碰到家里有事,不然我的母亲是不会来学校接我回家的,所以我和他几乎又断了联系。
难得回家一次,我都会给他发邮件,说一说自己的近况,也问一问他最近可好、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他总会回复很多,同我分享他的家人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