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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书名: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作者:默色柠檬酸 本章字数:3833

更新时间:2011年03月12日 11:10


子三兴奋的欢呼,切,我才不会那么小气了,你闭上眼睛。

惟闭上眼,脸上软软的感觉像是小家伙的杰作。待睁开眼,子三抬头又把手指抵着下巴故意不看他,算计着,该给我们的马起个什么神气的名字了,小漪,你说了。小漪也学着子三拿食指抵着下巴貌似苦想,兴奋的拍手道,我要叫它张无忌,爸爸说他最帅了。

就叫无忌吧。子三跟她击掌为誓,又拉勾念咒,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的是小狗。

惟一脸不满,摇头道,千万别在你的小说里把我写成大侠,也没把我写得太帅。他可不想一世英名居然就为了成就一匹马的英姿。然,彼时的莫城几乎不曾展怀欢颜,莫城本是座孤城,只林子议独守寂寥,他一惯行于商场,阿东亦随之。而此时可爱的女儿,简单的妻子皆览怀中。坐落于象背上悠闲的游走在即将春暖花开的莫城花园,一路欢声笑语,与事业无关,与金钱无关,与一切纷杂无关。如此透明的幸福,拥有此刻,惟想着,自己该一生无憾了。

惟闲居在家的日子,倒也不无聊,毕竟子三越来越需要人照顾了,惟除了要陪她学唇语,陪她玩,因阿东已和舒亚去请何风来莫城,他亦要时不时管理东南集团。

子三常静不下心,小漪又刚上学陪不了她,而惟得在家忙公事同样无暇理会她。她只能悄悄的看着惟办公,如此方能静心。索性放弃了什么唇语,学起画画。常以惟做标本用铅笔固定在纸上。只画他办公时认真模样,一张张落于纸上,竟也有几分相似。她的笔触柔碎尽是心疼,她的目光痴迷可见崇拜,她只简单的想通过烙下他的痕迹以忘记自已。

惟未曾想到子三画画如此有天份,且执着沉迷,一如对待文字。借着给她奖励为名,惟带她出莫城。

子三并不愿出门。正因为长久不出门,惟才带她出来。幸而,是她熟悉的地方,天然酒店。

两人选了大厅的位置,空气相对包厢来说到底要畅通些。惟倒了点红酒,夸她道,才动笔几天,就把我画得栩栩如生,该说你是心灵手巧了?还是不务正业?

难得你夸我,还不忘贬我一句。呵呵,子三只接受前一句。她调皮的笑,似乎惟在让她选择。

两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嘻闹着。对面桌上高声吵嚷声引起了子三的注意,她突然说,说话的那个人,是阿路的哥哥,说着便要去问他。惟拦住她,望了那人一眼,却不是好说话的模样,且酒气冲天的。只说,我去。

只见惟拉着他直接说,我是你妹妹阿路的朋友。很久没见了,不知道她怎么样。

那人迟疑着,不屑的瞟了眼惟。倒是他周围的人却拉他的衣襟示意。只惜他不理会,更是无忌。旁边兄弟只得附耳道,兄弟,他,最好别惹。那人正眼望向惟,却看不出惟的表情,只是不动声色,气场已然慑人,周围的人静下来。他喷着酒气不耐烦的说,那死丫头卧轨了。

话音刚落,惟已拎起他的衣,目光如炬对质他的眼命令,再说一次。

那人喝了酒越是壮胆,不想在朋友的面前落得如此难堪,恼羞成愤的喊,关你什么事?她就是存心要让我们看到她死得有多惨,证明我们残忍,死也不得安宁,也不看自己几两重……惟的拳头挥过去,那人一个踉跄便倒了在地。惟气场太骇人,那人连看都不敢再看惟一眼,没人敢扶他起来,也没人敢拦惟,连经理都不见人,幸而子三见了赶过来,对着阿路的哥哥说对不起,他喝醉了。忙把惟推出了天然酒店,惟坐在车里一脸僵硬,也不看子三,子三笑着撒娇道,哥哥真是萧洒。说完自己都觉得冷了空气,于是死赖着挽了挽惟的手,若无其事的笑道,我们去接小漪好不好?

惟正色道,你拦着我干什么,他那种人渣就该打。

哥,对不起,你想到了妈妈对不对。子三冷静的似叹似怨。惟不出声。

子三细声轻语,阿路用生命展示她的疼痛,她任性了一回,用最后属于她的权力,也许她的家人看不到她的成全。

那个人渣不算家人。惟怒吼,已弱了气势。

子三似在自语,哥,很多人说子三太过无情,冷漠生死。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不允许我们坦露真心,真心太多时候被消耗得血淋淋的残碎,或因内疚自责,或因世事无情,或因世道不容,自尊不容,他人不容,但不是没有真心……阿路的哥哥也有。

惟听得如此柔弱纤碎的声音,亦知道自己吓到她了,终于软气硬声道,你从哪里看出他有真心?

子三见气氛不再如先前僵硬,便笑着吻惟僵硬分明的轮廓线条。笑道,肯定没人看出你有真心。

惟拥抱她,吻她的发,你这个职业病真不可小觑?

子三便调皮的笑。仰视开着车轮廓僵硬的惟。惟认真的模样总是迷人,她突然说,哥,我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惟瞟见她一眼崇拜,一脸情愫。唇角略略浮动,似笑非笑的自得。牵过她右手吻她食指上的戒指。

阿路的事子三

从容的接受,却落下伤痕无数,只落于笔下。

惟看到的是她兴高采烈的自己设计婚纱,以雪霓裳命名,论用到手的事,子三似非常有天份。

试婚纱那天,惟穿简单的黑色西装,子三穿简单的雪霓裳,她小心翼翼的从试衣间走出来,含羞带笑,自顾怜弱。

雪霓裳的设计过重于透明的安全感,带着她本人迎风独立的姿态,却隐晦。

裸露的,颈的纤长,肩的细瘦,锁骨的分明,苍白而萧瑟。胸前雪白的薄纱如履薄冰的披散到鞋跟,无染且顺从,一根妖娆的束带轻轻的把腰掐得细细的,穿了双高跟鞋,这是子三第一次穿白色的衣服,怀孕才三个月,因她极瘦也并看不出来。惟看得痴了,傻傻的笑着,仿佛就看不够似的,舒亚羡慕的对子三说,穆太太,穆总魂儿都倾倒了。阿东拉了惟一下,惟收回了目光,笑容却没收回来,舒亚打趣的对子三笑道,魂儿可收回来了。子三亦低头笑得沉醉,女人披上婚纱的这天,披上了下半生的幸福。

彼时,离婚礼只差两天,阿东舒亚历时一个月终于将何风请到莫城,跟随而来的还有何风的孙子,何来。

婚礼很简单,最后一天,惟还是不放心,一遍一遍的检查,地点,一个小小的教堂,参加人物有神父,所有莫城里的人,伴娘舒亚,伴郎阿东。

他对阿东道,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阿东道,穆伯伯。

惟看定阿东,阿东从不在他面前提他的父亲,想是自己没了当时的狂妄气焰了,惟果然暗下神色,并不言语。

阿东笑闹着取笑惟。自然拿子三说事。

然而,一切似乎在平静中暗藏变数。谁都试图控制,却不在任何人的控制中。除了接受命运的安排。没有人有任何能力反抗。

谁的心钟敲过十二点。谁就在时宿的终点里销声匿迹。不复往颜。谁的心钟敲过十二点,谁在时宿的轮回里苏醒。往颜不复。

阿东才刚提与惟的父亲,惟就接到一个人的电话。不是别人,正是穆东南,穆惟一的父亲。

他问,你可有时间。

惟回,十点之前有时间。

他道,谢谢你给我两个小时。

举行婚礼这天,八点,惟见到了穆东南,他的父亲。在落山咖啡厅,穆东南一如二十五年前的英俊,惟完整的遗传了他的英俊。只是,这个神一样屹立在他心中的男人白发丛生了了?

惟习惯性的点了摩卡,穆东南点了蓝山,他看着惟喝摩卡,有惟五岁时还是孩子的影子。

惟五岁时,穆东南对他说,惟一,人生如同品咖啡。男人,尤其要会喝出这里的滋味,苦在心里,却要优雅从容的笑。

此话二十五年尤言在耳,眼前的人却是隔海遥望亦找不到一点点的痕迹。

两人相对无言,惟只从容的喝咖啡,并不敢看穆东南,穆东南似乎看不够他,直到眸中泪水模糊视线,眼里水雾重重。

你今天结婚,祝贺你。穆东南的声音明显顫抖,这是商人的大忌,他的愧疚亦暴露无遗。

惟记得,当初母亲过世的时候,电话那头,穆东南同样带着满腔的内疚,声音同样是如此的悔痛。说,惟一,让我见子议最后一面。

你没有资格。惟刚硬的声音一字一字的砸碎穆东南的心。

两人都想到离别后第一次的交集,仍旧是对持。出乎意料的是,别后二十五年的重见,惟平静的回,谢谢。

穆东南眼里闪烁着异光,晴朗透明。

惟郑重的重复,谢谢,爸爸。

穆东南愣住了神,不知言语,惟冲他笑,眼神诚赤无一点杂色,心内对他有爱,一如以前。

穆东南回过神笑着哽咽的说,惟一……只这两个字,惟便见到父亲的喉结推动着呜咽了自己的心。

惟站起来,忍住眼中的泪水,了然笑着说,爸。穆东南便站起来紧紧拥抱惟,激动的泪水打湿了惟的西装。

惟哽咽的道,爸老了。

两人便坐到一处,穆东南道,你变了。

惟笑,这个世界太多时候就是不允许人坦露真心。

穆东南笑道,这一句话绝不是你说的。

惟笑颜深动,爸认为会是谁说的。

穆东南笑道,你今天结婚,当然是你的妻子。而且你的神色透露出幸福。

惟肯定的说,嗯。对了,阿林在哪,结婚了吗?

穆东南道,逃婚逃到中国来了,在网上认识一个叫默调不重离的女人,连面都没见,就对我说非她不娶。这次好像认真了。

惟失魂的重复,默调不重离。

惟能感觉自己的声音僵硬得吓人,穆东南一脸慌张,说,怎么啦。

爸,默调不重离就是我的妻子。惟敛了心神。穆东南正不知所措,电话突然响起来,他接过,说,你在哪了。只一句,便挂了电话,看得出事态紧急。

惟问,怎么啦。

你弟弟出事了。穆东南匆匆回了句就走,惟说,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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