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11月01日 07:13
脸上慢慢浮现笑容,那笑容从一丝漾成一抹,然后迅速展为“灿烂”,连同着心里汹涌而出的疼痛,击得她几乎站立不稳,难受到想哭。“是啊,如果我早学会了乖,是不是你就能放下丹彤,娶我为妻?”
“不许你再提她的名字!”
“她就那么高尚,我就那么卑劣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这样对你?”他冷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也别太自抬身价!”
“我自抬身价?!”她激动起来,心口怦怦跳动着,每跳一下都牵扯出巨大疼痛。“如果你不曾说过你爱我,我断不会抛弃他而追随你。如果你不曾那般满怀深情待我,我断不会痴痴念念为你守尽每一个日暮夜阑。如果你不曾暗示过我愿相伴终老,我才不会傻透了想为你生儿育女!我才不会……蠢翻了,在这里吃丹彤的醋!”含泪看住他,眸中一抹光,闪现着簇簇跳动的火花。完全忽视了他平静的脸色已经逐寸龟裂,显示出狂怒的前兆。“我是宠物吗?我不是!我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就会去计较!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不回到你的丹彤身边去?!呵呵……是她不要你了,对吧?她也看不起你的朝三暮四,是吗?就因为失去,于你才更弥足珍贵对吧?毛鑫宇,原来你也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啊……”
他突然爆发,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直视着她,目光狠冽,语声却温糯:“夏雨涵,你说对了,你果然是又傻又蠢!傻得要在我面前提她;蠢到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他五指再用力,她的嘴被迫半张着,却无法吸进半点空气,也无法说出话来。“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去评论我和她的一切?这辈子,我最讨厌的就是其他女人在我面前与她相提并论!”他铁钳一般的手指在她喉间越收越紧,可怕的力道令她难以呼吸。缺氧的大脑,意识开始朦胧,他扭曲的脸模糊在急速漫起的血色里。“我本想好好待你,即使不再爱也不去伤害!可你,竟这么不识好歹!”
他掐着她脖子的手用力一推,她整个人跌落在榻榻米上,脑袋因惯性力直接撞到了墙壁,钻心的痛使她清醒了一些。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没想到他的身体压了上来,手掀起她衣服的下摆向上一翻,罩住了她的头。
“不要……”她嘶哑的嗓子发不出尖叫,手本能地向着他的方向打去……倒让他一把抓住,紧按在墙壁上——凹凸成沙粒状的墙体刺进她的手背,尖锐的痛!中秋节前一晚的可怕记忆轰然涌上心头……她拼命挣扎着,嘶喊着,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她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拉拉链的声音……她的肌肤冰冷在寒凉的空气中。
他邪魅的笑声低沉地响于耳际:“我看你就是犯贱!喜欢被人强的滋味是不是?我一定满足你!”
她呜咽着,拼命摇头。可他,依然紧贴着她,将整个乳峰含在嘴里,然后,狠狠地咬下去……接着近乎凶残地刺穿了她的身体……那一刻,她的心是绝望一般的痛!泪如缺堤的江河在身体里极速奔涌,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待她?怎么可以……灵魂被碾成了碎末,一粒一粒漂浮在空中哀鸣。
仿若已经过了一个生死轮回,她才感觉到他的离去。僵硬的身体如同化石,怀念起自由行动的惬意。
门响了,他的脚步离去……她笑了。痛痛的笑了……笑声漫过喉间,涩涩的痛,如刀割:他们之间,悲哀得……让人感到绝望!却又不得不在绝望里赖着生存。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挪动身体坐了起来,拉下蒙着头的衣衫掩住在冷风里冻得白里泛青的肌肤。低头触目处,手背一片紫黑,渗出了血。她感觉不到疼,这副身体,怕是已经麻木。抓过扔在一边的裤子打算穿上,却发现浓稠的血混合着白浊的体液,沿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下。榻榻米的黑色绒毛毯上蜿蜒着一道水痕……她浑身颤抖起来,感觉身上的血似乎找到了逃命的缺口,欢快地朝着一个方向奔涌。
她的头皮开始发麻,寒意直达心底,手渐渐攥成了拳抵住不断打颤的牙齿……她会不会死去……像那天,像孩子离开她的那天,失血过多而死去……不!她还不想死!她要活着……她想站起来,她要去打电话……黑暗慢慢笼罩上她,灵魂好像在天上飞,呼吸也变得不真实……谁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