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2月22日 21:59
众能说会道之人,溜着弯地拍马奉承着常漫天。跟着王管家身后,一路上留意着院内巡守位置,赵拓慢悠悠地进了茅房。过的片刻,里边传来其低哼声:王管家,王管家···”“赵公子何事?”王管家刚进的茅房一问,便被只手捂住了嘴,脑后一记闷响,晕了过去。
常府院中,一管家信步向书房走去。那管家微低着头,将帽檐斜斜地略微拉下,步调平稳地一步步向书房接近。待得走到书房门口,眼瞥着左右不远处并无太大反应的守卫,来人微微调整了下呼吸,推门踏步进了书房。
“混账!进来不知道敲门吗?”刚一进书房,里面传来一声怒喝。未曾料到书房竟还有别人,来人也是一惊,眼见那人竟是常威,当下死死地低下头,压低了嗓音:“小的不知少爷在此,小的该死。”鼻子里微微冷哼了一声,常威充满怨气地问道:“那姓赵的杂碎还没走么?”“小的不知。”那管家仍旧低着头,向前又进了几步。“你来此何事?不对,你是谁,我好似没见过你!”待那人再近的几步,常威终是想起府上管家却无此人身形,忙厉声问道。低着头的管家仍不答话,突然身体猛然向几步之外的常威射来。那人速度如此之快,常威将将来得及架起右臂,那人已是期到身前,右手突然间如同无骨的毒蛇一般,弯曲着紧紧缠上了常威右臂,眨眼间,五根手指带着劲风已然攻至常威咽喉。“喝~”那人一声轻喝,右臂猛地发力向上一抬,只听得常威被缠住的右手骨:咔嚓一声响,整条右臂骨已被来人自肘部生生扭断。胳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常威一声惨叫尚未来得及出口,就被那人右手五指死死扼住了喉上气管,只得睁大了双眼,嘶嘶地抽着冷气,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地自脑门流下。待得那人微一抬头,常威终是瞧见了那人模样,张脸上浮现难以置信的惊恐表情:“赵拓!”“想死,你就出声。”一手钳着常威咽喉,赵拓森然的话语冷冷地钻进常威的耳朵。瞧着常威惊恐地连连点头,赵拓心里稍一合计,缓缓地撤去了手上之力。
对方五指刚一离开,常威即是单手捧着喉咙,瘫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微微蹲下身子,赵拓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眼神惊恐的常威,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又见面了,常家大少爷。”看着赵拓近在咫尺的脸孔,以及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浓烈杀气,常威的心理防线瞬间决堤,颤栗着问道:“赵,赵拓,这是在我常家,你不要乱来。”
“怎么会,只要大少爷你合作,赵拓又怎敢在常家太岁爷的头上动土呢?”赵拓脸上浮现出和蔼的笑容,接着说道“只不过,我这人记性不大好,尤其是生气的时候,如果大少爷你一不小心让我生了气,很可能我就会忘了这是哪里,也会忘了你是谁。”赵拓话音刚落,右手掌心出突然闪过一道寒芒,常威尚未看清赵拓手掌动作,一把平日里偷儿用来划破人衣裳行窃的锋利解衣小刀就已擦着自己的咽喉处停下。刀锋的丝丝凉意瞬时让得常威颈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常威此时已是骇地连叫喊声都未曾发出,只是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赵拓,生怕对方顺手一抖,那小刀向前再近的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