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9月07日 23:39
在这,远水救不了近火,还是说,你想去找……他?”
轰的一下,刑离腮透霞红,只觉全身上下点起了火。她双手极快地抵在他的胸前,艰难的摇晃脑袋,痛苦道:“不,不是的,我……你,你别这样,现在我难受得紧!”刑离手脚发软,无力地攀住他散落开来的衣襟,竭力保持清醒:“别……碰我。”身子不停的抖动,咬字也开始变得模糊。
刑离抿唇呻吟,由于无力,全身只靠闲云托着,闲云吻上她嘴角,手掌滑入单衫,满掬峰峦春光,暗哑说道:“你究竟在害怕什么。”仿似点燃的鞭炮,刑离浑身燥热难当,脑子却还清醒着,双手用力抵在他的胸前,慌不择路躲避他细细的亲吻。
闲云心中大痛,双手紧紧地拥抱住她的腰身,双唇抵在唇瓣哑喝道:“今晚即使你再不愿我也不会放你离开,即使你将来恨我也好,这辈子我是再也不放手了。”
说罢闲云稳稳抱住怀中之人将其打横抱起,不慌不忙地转身朝榻上走去。刑离圈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拉着最后一丝清明,颤抖说道:“若是我早已非清白之身,你可在意?”
外面月朗星淡,隔窗渗入一片柔光。刑离置身羽絮大床,簇簇发抖,闲云压下只着中衣的身子。他伏下俊颜,撑着她的面上,那眸色黑得透亮,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恨极了道:“李今朝,至时今日你还是不明白么?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我如此待你,就差剖开心脏捧到你面前,你的心,究竟还在不在。”
刑离的双眼隐隐闪耀水光,面容潮热犹如那片胭脂色,难受的将头转到内侧,忆起那天被万飞艳下药,躲在床角与那个血奴谈判。最后以闲人庄未来女主人的身份用生死相随的解药为筹码才安然渡过。后来全身起红疹也是因为药效当时被余毒压制才没能发作,事后找闲潭倾诉,勒令此事不得告诉闲云。当时想想都觉得后怕,幸亏体内阴性作毒强烈,小小阳性药物才能被轻易压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可能性差点就发生,可是他却不知道,闲云见身下人的人沉默不语,唇畔轻掠一下,笑容像片雪花匍匐地面,瞬间不见。他压下身体,手指所经之处在刑离身上燃起片片火花。唇舌一路啃咬,当四瓣红唇相触的同时他已经掰开她双腿挺身贯入。刑离闷哼一声,两颗泪珠从紧闭眼角滚落。闲云一愣,一手向下抚去轻缓她的疼痛,稳住腰身不敢再动,轻柔的一口口吻去了她的眼角的泪痕。
刑离见闲云忍耐的不再动弹,回过神羞涩万分,将原本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一点点松开,改为环上他的脖子。事到如今,如果还不珍惜这份温存,那就是她的不对了。刑离贴上他的耳廓,忍受着下身的疼痛,最后暗哑地逸出一声:“其实我是喜爱你的。”
闲云微微一顿,震惊的看向她,最后满足而笑,他等了她这一句话2年,终于还是等到了。
房内温暖如春,一室绮丽风光。
次日清晨,刑离醒来身心疲惫,一气之下将一笑公子也赶回老家。新任教主一夜未归,留宿于一笑公子房内,此事一传开来,刑离魔教妖女的名声再江湖上更是狼藉一片。刑离捂着脸无言以对,更是奠定了一笑公子这朵鲜花被她这堆牛粪狠狠糟蹋了的颠覆性历史。
一笑公子回到城中,解除了与未婚妻李今朝的婚约,将原来准备了一半的嫁放手饰全扔入火炉焚烧。至此其妹李今朝便不知所踪,据有心人报料,曾看她双眼泪连连离开江湖去了朝国。
来年正月初六,庭院冬花吐蕊,乃黄道吉日,宜嫁娶。一笑公子命人取出其母当年传下来的惊世嫁衣:五彩凤翅衣、紫香金乌裙乃千年玉长春山上的金蚕吐丝为材料缝制而成的衣帛,再配上由九只五彩孔雀的羽翼与金丝纺织而成的冠帽子鸾羽九凤冠。加由郁金流苏簪固定,此最相思披帛为点缀衬托,成就一场盛世豪华的庆典。
血日教内,仅三天,又刷新了一个新成就:历史中在位天数最少的教主。刑离,一笑公子离开后也就是在正式登位的三天后就将第N+1次的教主之位传给了左护法刑影,封白肆,还是白痴?反正就是这样一位同样名不经传的小女子为左护法。而原来的右护法万飞艳也成了历史中在位时间最长的右护法,历经三朝仍旧不倒,此事也打破了血日教两护法一主一死的决对性。
离院内,刑离成功的退居成为一位幕后老板太尊教主,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近日接到闲云送来的聘礼可谓天轰动全世界,这样一身奇珍异宝落到她头上,可谓是继上一任主人的无上光荣。刑离拔着手指头,穿上这身行头,她表示,这个压力真的很重。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草长飞扬,江湖城内烟柳弥漫,那是个杏花春雨的季节。杨柳渡江,催绿两岸春草,一片大好春光。这一天,迎来一件江湖武林,关乎正于邪两道的政治联姻。世人歌颂一笑公子打着高风亮节,为所有人民利益放弃个人荣辱,以成全武林与魔教的和平,避免了一声血流成河的战争。
坐着婚车一路行来,刑离听着这些放狗屁的吹嘘,真是忍的一腔热血。
马车入城,人头攒动,一片黑鸦,引起各种各样的喊叫声此起彼伏,人海里翻滚阵阵浪花。感受到万条街巷燃放彩焰,处处红绸张舞,有如九天胜景。三五成群的民众不时挤在街道的两侧,互相张望。
闲人庄内,盛势之浩大达到了空前。彩衣奴仆竞相穿插往来各个府院,脚步匆匆疾带风声,无不显示着这一天的隆重。
城门口,八鸾的红轿子红纱轻幔,珠帘夺目溢彩。闲云公子带着七公子亲自骑马来接,距离仗队十米远,他跳下马车,望着红鸾痴迷的向前走去。
风入纱幔,袅袅飞卷,刑离掀开眼前的红盖头一角,看到那个人站在阳光底上,披着一身红色吉服,逆着漫天红霞缓缓走来,醉人的笑容挂在嘴边,就这么说一句:“咱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