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22日 15:17
们走吧!”韩风问道:“去哪?”落琴道:“翠云阁。”韩风一听,本来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翠云阁是平阳郡有名的妓院。公主女扮男装逛妓院,也算是天下奇闻了。
急忙劝道:“你堂堂公主之躯,怎能去那种地方,我看还是算了!”落琴道:“公主怎么了?妓院既然开得,我为什么去不得?再说了,有你跟二弟三弟跟着,还怕什么?”徐良急忙道:“我可不去,我怕我爹揍我。”落琴俏脸一板,低声道:“你们还当我是公主吗?”韩风没办法,只好带着三人往翠云阁走去。
四人来到翠云阁,老鸨见是四个身穿华服的公子,便上前媚笑道:“呦,四位也好久没见你们来了,今天怎么有空了?”韩风等人明白这是老鸨的开场白,但落琴公主还道他三人已经来过,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着韩风。韩风叹了口气,他本来就不想来逛什么窑子,但既然已经来了,也没有办法,对老鸨道:“给我们一个雅间,上些酒菜来。”指着王怀栋道:“这位爷不是跟我们一起的,你们看着办吧。”
王怀栋巴不得有这么一句,公主在这里,不免有些顾忌。
老鸨一听韩风说话,便知道是外地人,道:“好嘞,只是这雅间,要的银子可不便宜。”韩风知道这是欺负自己是外地人,便向跟她理论几句,谁知道话还没说出口,落琴公主从身边掏出一包银子,塞到了老鸨手中。
这一包银子起码有三四十两,十个雅间也是绰绰有余的了。老鸨抱着银子,呆了半天,王怀栋道:“银子都收了,还愣着干嘛?”老鸨被王怀栋一叫,急忙领着三人走上了二楼雅间。
落琴公主第一次来妓院,对什么都很好奇,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一刻也停不下来。过了一会,老鸨带着几个姑娘走了进来,韩风道:“我们不要姑娘,只要给我们来点酒菜就行了。”
老鸨心道:“来妓院不要姑娘光吃饭的,你也算是第一个了。”过了一会,将饭菜端了进来。
徐良走到门边,见王怀栋左手搂着一个姑娘,右手搂着一个姑娘,膝盖上还坐着一个。徐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到了座位上。
落琴公主见徐良叹气不已,便走到窗前一看,不由得笑了出来,道:“我们也下去玩玩吧。”韩风知道她是小孩心性,对什么事都好奇,更何况她从小就在宫里长大,对这种事很是好奇。
徐良却脸一红,道:“我不去,你们去吧。”落琴道:“你是想抗旨吗?”徐良没办法,只得跟着俩人下楼来。
夏落琴二话不说,坐在了王怀栋一桌。王怀栋一看,差点没把左右两只手上的姑娘摔到地上。夏落琴笑道:“这位兄台,你尽管继续,我也是来找乐子的。”转头对老鸨道:“叫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出来。”
过了一会,一个娇媚的声音道:“听说今天家里来了个挥金如土的公子,不知在哪里?”韩风等人顺着声音看去,见楼上走下来一位身材婀娜,浓妆艳抹的少女。
老鸨道:“这是我们翠云阁的头牌,邵溶姑娘。”夏落琴点了点头,指着韩风道:“麻烦邵蓉姑娘去陪陪这位韩公子。”
韩风一惊,自己老婆找妓女配自己喝花酒,要是让那帮之乎者也的大臣知道,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来呢。
就在这时候,翠云阁走进一个身穿灰布袍的老者,手中拿着一个招牌,上面写着“神仙算”三字,想来是个算命的。
龟公上去叫道:“滚滚滚,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快滚。”这个老者不理龟公,走到了韩风身边,看了韩风半晌,叹了口气,道:“危险,危险呀!”这时候龟公已叫了三五个壮汉,想将这拉着拉出去。韩风急忙道:“且慢,你们下去吧。”对那老者道:“老先生请坐,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刚才先生说危险,还请老先生示下。”
那老者摸了摸胡子,道:“老朽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朔字,我看小兄弟印堂发黑,一个月内,定有血光之灾。这样吧,你写一个字出来,老朽给公子测上一测。”
王怀栋听这叫东方朔的老者说韩风有血光之灾,不由的怒气上冲。只见韩风蘸了酒,在桌上写了个“风”字。
东方朔笑道:“风,四时风雨雷电,风属四时首,风又是流动的液体,所以,在五行中,风又属水。公子请看这个字,门框里有一个多头的虫,说明这虫很是有些本事。虫,乃自由之物,现在关在了门里,北、西,东三路都被堵死,只有南方一条路可走,我劝韩大人还是不要回朝了,快到南方隐居起来吧。”
韩风一听,惊疑不定,这老者东方朔自己从未见过,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是谁的?道:“多谢老先生指点迷津,但俗话说得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若我现在走了,实在对不起皇上对我的知遇之恩。更何况小人老小家眷还在原籍,小人实在走不得。”
那老者叹了口气,道:“既如此,我这里有个锦囊。世事瞬息万变,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候,千万不可打开。盼望你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若是有缘,老朽在江南等候公子大驾。”说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翠云阁。
不一日,四人回到了大夏,只见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家家户户闭门不出,街道上全是纸钱。韩风隐隐觉得不对。
来到卢王府门口,见王府的牌匾上挂着白绫,红灯笼变成了白灯笼,整个王府罩上了一层萧索之意。
韩风心下一凉,急忙冲进王府。管家见韩风回来了,急忙往内堂跑。
韩风见大厅上并没有卢王的灵位,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
只见卢王满身丧服的从内堂出来,双眼红肿,便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只听卢王道:“贤婿,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的这几个月,大夏天都要塌了。”说着又哭了出来。
韩风急忙扶住他,道:“有什么事,慢慢说。”卢王道:“你出去没几天,章仲约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道士来,说是能让皇上延年益寿。从此,皇上便开始不理朝政,天天只知道炼丹,一个月后,竟然就此驾崩了,现在皇侄夏涵书登基,重用章仲约和那道士。”
韩风听完,背后冷气直冒上来,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是不妥在哪里,却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