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0日 18:52
“许攸负我啊,这是暂且不管他,等战事过后,我要严查重办!”袁绍道。
“主公贤明啊!”郭图道。
“主公,那曹贼败象已现,我们是圣迹在望啊!郭图也在啊!”许攸冲进道。
“呵呵,你说说曹操如何败象已现了?”袁绍道。
“回主公,今天一更时分,我亲自领部卒,到那曹军大寨探营,但见他布防严密,竟然没有一丝懈怠!”许攸道。
“既然如此,拜象从哪里来啊!”袁绍道。
“主公你先不要着急啊,听我说完,当我正欲拔马回营时,忽然看到那曹营内辕门处冲出一骑兵,径直快速的奔着徐州方向而去,而且”许攸道。
“知道了,那必定是信使了?”郭图道。
“信使?敢问郭图大人,这个信使深夜出营吗,又有何干呢?主公,当下我部正与那曹军对垒,曹军大胜之后,却壁垒森严,这天到这般时候,放出单人独骑,其中一定有诈,于是在下即令快马火速追上,用乱箭将其射翻,然后,从他的腰间,搜出了曹操的军令,主公,你请看!那曹操分明是粮草已尽,兵器缺乏,他已经难以支撑了,所以这才即令徐州,发运粮草军械,以解他官渡之危!主公,在下也是看完了军令之后,方才明白,那曹操布防严密,没有一丝懈怠,全是做给我们看的,曹操他是在欲盖弥彰,主公,那曹操此刻最害怕的,就是我们对他的攻袭!”许攸道。
“许攸,你有何打算呢?”袁绍道。
“主公,你应该抓住这个绝好的战机,四十万大军倾巢而出,兵分两路,一路,以十万人马佯攻他在官渡的前敌大营,另一路,集三十万精锐部队,连夜奔袭他的老巢许昌,主公,我们这两路人马,无论哪一路能够成功,那曹贼必亡,而在下许攸几乎可以断言,我们的这两路人马都会成功!”许攸道。
“呵呵,这必是曹贼的奸计罢了!怎么可能瞒得过主公啊!”郭图道。
“郭图,你怎么能断言这个是曹操的奸计呢,那曹操分明是形同累卵了!”许攸道。
“曹操他是故意在你的眼皮下,放出一个信使,好让你劫得军令,诱骗我部去夜袭曹营,而那曹操呢,早在那里张网设伏,等着我们去送死呢!”郭图道。
“主公,那曹贼分明是粮草已尽,兵器缺乏,这可是我们剿灭他,最好的战机啦!主公,如果是让那曹操得到补充,无疑是坐失良机,甚至是”许攸道。
“主公,这道军令万万不能相信,主公难道忘了,就在几日前,曹操竟然还拿天子作为诱饵,诈言乞和,连堂堂天子,都能被曹操用来做诱饵,何况它是一道军令呢!”郭图道。
“是啊,是啊!我又险些中了那曹贼的奸计啊!许攸,今后若是还有计策的话,定要三思啊!”袁绍道。
“主公,曹贼这道军令是否是诡计,我们可以暂且不论,但是令在下着实没有想到的是,那曹贼给人诡计多端的印象,居然比他本人的诡计,还要可怕啊!”许攸道。
“此话是什么意思!”郭图道。
“因为在你郭图眼里,那曹营处处都是陷阱,那曹贼事事都诡计多端,由此可见,世人已经被那个曹操给吓怕了,其实那个曹操啊,远没有那么强大,可正式在你们这些人心目中,对他的恐惧,助长了那个曹操的强大啊!”许攸道。
“许攸,你放肆了!”袁绍道。
“主公,主公恕罪,主公在下偶尔放肆一下,要远比那曹贼,放肆一生要强啊!”许攸道。
“主公,田丰已经在狱中伏剑自刎了!”侍卫道。
“他死了?”袁绍道。
“死了!”侍卫道。
“田丰可有遗言啊?”袁绍道。
“田别驾临死前,为主公留下了一封书信!”侍卫道。
“我心乱如麻,还是你念吧!”袁绍道。
“主公啊,当在下的死讯到主公的面前,主公一定会后悔的,因为在下虽然恃才傲上,但在下罪不至死,主令在下死,一定有小人进谗!这个小人就是貌似忠臣的许攸,许攸更曹操是少年密友,同窗发小,他们藕断丝连,鸿雁传书,如果主公胜了曹操,许攸会竭诚尽忠主公,如果主公败于曹操,许攸会背主投敌!”郭图道。
“这呵呵,这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个田丰在临死之前,还要在我许攸的心窝子上捅上一刀!”许攸道。
“许攸,你是不是和那曹操是发小!”袁绍道。
“是,禀主公,许攸的老家和那曹操的老家相距不过二里地,少时,我也曾与那曹操同窗共读,但是,自从我许攸决议跟随主公以来,我就与那曹贼,生不两立,死不相容!”许攸道。
“哼,你有没有和曹操,互通鸿雁,藕断丝连!”袁绍道。
“没有没有,主公万万没有啊,这一定是那田丰对我的诬陷啊!主公,这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哀’那么这田丰在临死之前对我的诬陷,一定是格外动人啊!”许攸道。
“罢了,许攸,你屡进谗言,害死田丰,你这个首级先暂时寄存在你那里,等我灭了曹贼,我在明查严办!退下!”袁绍道。
‘庸主啊,庸主啊,忠言逆耳,庸主不足为谋,如此下去,我早晚要步入田丰的后尘!我何故要在此等死,还不如另投佳人,用我一生呢!’想罢,许攸投曹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