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08日 19:02
那七十万大军都败了!我的天啊,你这个仗是怎么打的,你这七十万大军,就是站在那里让曹军杀,那也得杀上个几天啊!”张飞道。
“三弟,不许胡言!请袁公快走,重新整顿军士,来日再战曹操!”刘备道。
“恨死我了,苍天助贼,不助我啊!”袁绍道。
“主公我们还是快走吧!再不走曹军追来,想走都没得走了!”许攸道。
官渡营内。
“曹操奸贼!他为人奸恶,奸险,奸贼!他明明知道如果正面对战,绝对打不过我的,因而才使出这连环奸计,一杯茶的功夫,他竟然那么快的使出三道奸计来,先是虚言求和,在这就是将天子让与我,还有他竟然把宫女都请出来扰乱我部的军心啊!哎呀!”袁绍道。
“主公,是四道奸计!主公,你想想,你和曹操喝茶的时候,他为什么要请你喝茶,就是想有意的拖延下时间,所谓时间就是战机,很明显分明是想利用那太阳西射的阳光,刺射我军士兵的双目!”许攸道。
“是我过失啊,是我过失啊!此战错在我身上,连累我部三军啊!”袁绍道。
“主公,不要过于悲伤了,这常言道:‘胜败乃兵家之常’,况且我部”许攸道。
“主公,在下痛定思痛,反倒想起了一人来!”郭图道。
“哎,你想起谁了?”袁绍道。
“别驾田丰,主公啊,战前田丰曾经多次奏谏,曹操善战,灭曹贼未必非战不可,应当随机应变,以静制动啊,主公若是能专注于富国强兵,那么三五年后定当会不战而胜啊!”郭图道。
“悔当初不听他说的,才惨遭这样的失败啊!田丰现在在哪里?”袁绍道。
“在冀州大牢!”郭图道。
“怎么,他何时进的冀州大牢啊!”袁绍道。
“主公你忘了?是你下令把他关进大牢的!”郭图道。
“主公,你不是要把那田丰的首级与那曹操的脑袋摆在一起,一把火烧了祭旗吗?”许攸道。
“快快,快去传我令,立即开释田丰!另外,派我的车驾,去把他接到官渡大帐来!我要重用他。”袁绍道。
“诺!”郭图道。
“快去!”袁绍道。
“主公依在下之见,开释那田丰即可,现在未必需要重用他啊!”许攸道。
“为什么?”袁绍道。
“主公你有所不知,在下刚刚接到冀州守将来报,说主公在官渡战败的事情,传回冀州以后,所有的文臣武将还有城里的平民百姓,无不阵痛,唯有那田丰小人,他竟然在狱中高声欢笑,手舞足蹈,得意忘形,狂妄的吹嘘,说什么,在下是在是不敢直言啊!”许攸道。
“说!”袁绍道。
“主公,那田丰在狱中仰天长啸,他说你是庸主,刚愎自用,不足与为谋,他的先见之明你不听,所以必然照成了今天这个大败!”需要道。
“这可恶,可恨!这个贼子竟然安敢这样的藐视我啊!来人!”袁绍道。
“诺!主公!”侍卫到。
“持我佩剑立即前往冀州大牢,立斩田丰!”袁绍道。
“诺!”侍卫拿剑离开!
“父帅,各路的败兵残将都已经陆续回营,清点过后,还是有近四十万的兵力,我们主要损失的是辎重和战车,”袁熙道。
“父帅,我军虽然首战失利,但兵马现在仍然是曹军的两倍以上,足以再次和曹操开战!”袁尚道。
“好,我们一定要吸取教训,大破曹军,传令,三军五日内休整,准备再战曹贼!”袁绍道。
“诺!”众人道。
冀州大牢内。
“别驾大人,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牢吏道。
“什么事情!”田丰道。
“你说过曹操善于用兵伐曹必败,我刚刚听到消息,主公果然在官渡大败了!”牢吏道。
“可是我好希望我说错啊!可不幸的是又被我说准了!”田丰道。
“我想,过不了几日,主公必然会重新起用大人的!”牢吏道。
“你不了解我们的主公,我们的主公是外宽内忌,喜怒无常,如果我军大胜曹军,主公欢喜之余,定会不计前嫌立刻赦我,现在主公如此大败,他一定是恼羞成怒!哎,我命不久矣!”田丰道。
“禀别驾,主公口谕,田丰亵郡悖主,罪无可赦,令其自尽!”飞骑道。
“你能告诉我,是许攸还是郭图挑唆主公的吗?”许攸道。
“我不知!”飞骑道。
“明白了,牢吏啊!”田丰道。
“诺!”牢吏道。
“麻烦你一下啊,帮我取笔墨来!我要给主公写一封遗书!”田丰道。
“天意助曹,不助袁啊!剑!”田丰说罢把剑拔出鞘。“恨天,恨天啊!”言罢自刎而死。
曹操大营内。
“丞相,此役啊,我军斩敌军八万多人,缴获军械辎重无数啊,袁绍等人已经退回了官渡大营,挖沟,筑寨,龟缩着不敢接战了!”曹仁道。
“我们折损了多少将士?”曹操道。
“伤了进两万人,死亡数千人!”曹仁道。
“恩,真是大获全胜啊,是我举兵以来,从未有过的大胜!”曹操道。
“丞相,将士们都乐疯了,说照这样打下去啊,转眼就可以进入冀州了!”曹仁道。
“若是敌军现在突然袭击,你如何防御!”曹操道。
“什么,袁绍要来袭击吗?”曹仁道。
“我是说若是袁绍他来袭击!你现在瞅瞅他们喝成酩酊大醉的样子,若是现在袁绍此时来进犯我们,那么我们必然大败无疑!虽然敌军没有来,但是身为主将,就要设想他们前来偷袭!”曹操道。
“知道了,我立刻加强布防!”曹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