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24日 23:25
没错,就是六儿,我怎么又搞错了。”然后又突然转换了口气,伤悲了起来,“只可惜我家六儿命薄,没办法许你下半生了。”
这时,立在一边干着急的五小姐突然松了口气,私下嘀咕道:“明明是二哥要抢六弟所好,可别被你这个老糊涂搞得将我准六弟媳变成准二嫂。”恰恰这一句不偏不倚的落入了花瑟的耳中,他轻轻地来回揉捏着指节,幽暗的眼底撩过一丝诡异。
如果没有意外的撞见楚念,得知他就是林鄂,红绡再烈的性子,听到林华夷说的这句话一定会眼红鼻子酸的,但是现在一个活生生的林鄂就在她眼前,这想让她眼红都不大可能。
“不知道几位侄儿来老夫府上可是为了六儿的那件案子?”林华夷一捋花白的山羊须,沧桑的面容上镶嵌着一双深不见底的浑浊珠子。
花瑟声色淡然,眉目捡沉浮着一股飘渺禅境,“我们欠他太多,注定是要为他解去此桩冤屈才能心安。”
林三小姐脸色一沉,先一步开口:“照你这么说,我六弟还真是被人所害了?那你倒是说说这凶手是谁?”
红绡沉声:“三小姐,我们就是为此而来,当下未经察明又怎知凶手是谁?”
林三小姐冷哼一声,目光锐利,直指人心:“我看你们这些不速之客分明就是来搅局的!害的我林家还不够惨么?”
她这一句,立刻说的红绡开不了口,江浸月原本只是在研究那茶水里的茶叶是哪个地方的名品,却见林鄂是不是透露出一幅憋屈的小媳妇模样来,不禁有些反感,不知道为什么,一知道这家伙就是林鄂的时候,心里不但没有什么松了口气的感觉,反倒有了种菊紧得滋味。从前自己对那家伙的厌烦劲又回来了。她伸脚往林鄂小腿上一踢,恶言相向“你怎么搞得自己像最可恶的那个家伙似地,喂,他们说的是我,是本大爷知道不?”
林鄂抿起红唇,哆嗦道:“你虽凶了点,古怪了点,可是小生觉得不是你害了我。”
江浸月嘟着嘴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片的表情一滞,心里某一块稍稍柔软了片刻,转眼又恢复了那副无所在乎的模样,然后用后脑勺对着林鄂,“是嘛,你这么相信我啊,你就不怕当初我是真的间接害死你的?”
林鄂闻言,嘴角撵出一丝明媚的笑意,“小生信你,因为花公子告诉小生,说你曾在小生的棺材前磕过三个重响头,磕得头破血流,礼法中,重响头是对死者极大的尊重之礼,江姑娘若是真的有心要害小生,就不会因为那么一夜的错算而愧疚无比,对小生行此大礼了。”
“那家伙什么都同你说了?”江浸月咬牙。
林鄂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花瑟,乖乖的点头,唇红齿白的笑得像只小白兔。而坐在对面的花瑟看他这幅小白的笑容浑身不由自主地串起了一股内力,因为他突然觉得这家伙……果然是……欠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