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20日 22:04
对方是老人家,但他这么大一个人了,而且印迹还是在隐秘之处——屁股上,这这未免强人所难了。
“没事,公子你小的时候可是老奴伺候你沐浴的呢,哪都看光了,这时候还害什么臊呢。”云妈笑了起来,一边已经探手去解楚念的裤子了。花瑟眼睛微眯,嘴角忽有一丝笑意。
楚念一紧张,就喊了起来:“哎呀,不要啊。”
“哎哟,小祖宗!”云妈来不及捂楚念的嘴,也同他一起叫了出来。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踢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三人还没看清来人,便听见来人一顿噼里啪啦的怒斥:“好你个花瑟!就知道你鬼鬼祟祟的关着门不让人进来有问题!你对楚念下手也就算了,你还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知妇孺下手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怪不得刚才见你走在后面一脸奸诈,还好老娘聪明识破了你的奸计一直侯在门外看你有什么动静!现在人赃并获了!你,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楚念瞠目结舌的望着隔着一层纱帘外的江浸月。
花瑟眉间微蹙,淡定的脸上似乎还蒙着一股莫名。
云妈:“……”
江浸月瞪大眼睛来回审查了一下帘内的动静,惊觉里面的情形和自己脑海中的情形有所出入,而且出入还不是一般的大,她突然顿悟了,“哦呵呵,你们继续,我刚才只是在练习自己的口才……”
急着想逃离的时候,手腕蓦地被擒住了,一股力道将自己生生定在了原地,愣是怎么用力,双脚都迈不出一步。她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自己死定了,然后故作镇定的回过头,非常得体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夫君还有什么事么?”
捏着她手腕的人嘴角一翘:“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出去?“
这般口蜜腹剑的模样,春山如画的笑和漆黑黑咄咄逼人的眼神直接将江浸月好不容易装出来的镇定给直接扼杀了。她残笑:“那便不出去了。”
那人甚是满意她这副恰似大鸟依人的残样,又是不深不浅的一笑,这笑……江浸月缩了缩脑袋,也为免太有内涵了罢……
“既然娘子你留了下来,那我们就关门把话都说清楚了。”他话毕,房门就‘嘭’的合上了,江浸月脸色骤变:“你又想怎么样啊!现在办正事要紧,算账的话,回去再算!”
花瑟呵呵一声,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令人心寒:“我就是办正事啊,云妈,你说对不对?”
他突然扯到云妈,江浸月一愣,楚念不解,云妈则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道:“是啊,是啊,我这就看看小公子屁股上的梅花印迹。”
“等等,”江浸月突然伸手擒住了云妈的手,云妈眉头一跳,笑道:“姑娘?”
“你怎么知道林鄂的梅花印迹在屁股上?”
云妈一愣,旋即笑道:“啊……就算老奴已有十多年未见公子了,这公子出生那段时日却都是老奴伺候的,怎么会不知胎记在哪呢!”
“哦……是嘛。”江浸月眉头舒展开来,眸底微微泛着柔亮的光泽,就连嘴角都牵了起来,这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云妈以为她不会再说什么了,便想挣脱开手,但是孰料,扣在自己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紧,她眼眉间闪过一丝慌乱,便开口道:“姑娘还有事?”
江浸月妩媚一笑,仿佛捏着云妈手腕的人不是她,她开口那一刹,眼底的柔光刹那消失尽无,唯留一抹寒意,戾气重重。“他屁股上的梅花印迹是他十五岁生辰那日被我不小心烫到的。云妈啊……你那个时候难道见过他?”
云妈惊愕的张了张嘴,想辩解却被花瑟的眼神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花瑟伸手轻抚过江浸月肩头,低下头,温绵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弄得她痒痒的,耳根已是滚烫。“没想到娘子真是聪慧过人。也算是弥补了自己的过错。”
江浸月冷笑一声:“你原是早就知道了,非要演一出戏才肯,你还真是个死混蛋啊。”
花瑟低低一笑,手触在她肩上,看着她野性难压的眼神,清丽中透着一丝妩媚的脸庞,和微红的耳根,心底突然油生起一丝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