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16日 21:37
”话突然停了下来,她目光灼灼,他眼底深沉,“十分抱歉,夫君既然不肯告诉我你的事,我自然没有必要告诉你我干什么去,此乃公平相处之道。夫君应该甚是清楚吧?”
“说到底你对这件事竟是耿耿于怀?”花瑟挑起的眉有些微压,口吻有些愠怒。
“我耿耿于怀?”江浸月嗤笑,“没错,我就是耿耿于怀,你能拿我怎么样?现在是我出去一趟你都要盘问,你不就是同我成了亲,还天真的以为我还是当初的那个蠢丫头。若是你想我变成那些以夫为天的女人,那么对不住,老娘我压根就不是这窝里的菜,你有种就休了我,两人各走各的路!”
花瑟脸色微变,强压胸中怒气,道:“难道我关心你大半夜出去会有危险是在盘问你?难道我就这么令你烦,你就这么巴不得与我合离?!”
江浸月笑一僵,关心我?令我烦?巴不得和他合离?这些话难道不应该是自己说的?“既然你说你是关心我,那不必了,我就是出去走一圈,死不了人。”她甩袖便走,死活就是不肯说出她出去的缘由,她就是小心眼没错,就是对他瞒着自己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她也要叫他尝尝被人欺瞒的滋味。
刚下楼,四处找那人身影,便看见门外立着白衣一人。乍一眼这身形倒是与花瑟有几分相像,又加上穿着白衣,江浸月差点以为花瑟这个人不会有遁形术般,眨眼便到了门外逮她。
“说,找我何事?”江浸月走上前几步,但还是和他有很明显的距离。
门外之人转过身,正是江月白。他本欲上前说话,但始终觉得这里人多口杂,隔墙有耳,便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走了一段路,便停在了一座石桥边,江月白负手立在桥上,月光洒下,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江浸月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道:“说罢。”
江月白盯着她看了一会,吸了口气,语气有些不耐:“你们在此已经引起了林邱的怀疑,最好在他发现你与花瑟在此之前,先离开这里,早点到达林府,不然的话,他一旦生疑,很有可能就会扩大目标。”
“扩大目标?”江浸月盯着湖面,似问非问。
江月白冷笑:“你不知道害林鄂的人是谁?看来他和你就算成婚了,同你也并不是敞开心扉有话直说啊。”
江浸月目光一冷,脸上的表情被月光照得有些残酷:“谁告诉我都一样,更何况你现在不是眼巴巴的跑过来自己告诉我。”
江月白脸色蓦地苍白了好几分,拧着眉头撇开话题恶狠狠地喝道:“不要以为想起了从前就可以耀武扬威了,你在他心里还是那个不折手段,作出令他恶心之事的女人,嫁给他就代表他是爱你的了?你别做梦了江浸月!你从前做的那些事,他恨你恨得巴不得你死,如今回来了,突然娶了你,你倒是说说看,现在是小吵小闹,再过几日,一封休书说不定就甩在你脸上了!你别痴心妄想了!”
这清冷的街道就听见他的声音,虽然没有女子的凄厉,但是却声声磨耳。浸月却依旧不变声色,抬着头终于看了一眼江月白,眼角还带着一点诡异的笑,月光照在她周身竟是无比阴森,只听她嘶哑的声音仿佛如厉鬼出狱,幽幽飘来:“就算如你所说,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江月白一震,更是面目怨恨,“好!这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长袖一挥,便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江浸月一人站在桥头,眨着眼,垂着嘴角,说不出有几分憔悴几分自嘲。
原来他瞒我的事,竟然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