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2日 02:29
抹额头的冷汗,“不如我们去远处说说……”阿月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很不对劲。
两个人此番倒是都忘了江月白的存在,又似乎是有人刻意忘记。
看着他们二人愈行愈远,江月白脸色铁青,衣袖中紧握的双拳许久,眼底才缓缓撩过一丝孤高的冷味,怎么,柳恒之,你也和花瑟那个伪君子一样怕了?哼!
这头柳恒之与江浸月看似‘有说有笑’的进了前院,江浸月的脸又一次风云大变,她伸手一把捏住柳恒之的后衣领,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正对着她,柳恒之心下只觉得背后一阵阴风吹来,还有就是此时的江浸月奇怪的有些让他开始怀疑,却又是因为做贼心虚不敢多言。
“为什么不让他说下去?”她猫一样的眯起眼,危险的盯着柳恒之。看着架势,别人瞧了着实会不相信这般的一个丫头竟是做猛虎状想要扑倒一个大男人,但其实事实就是如此,他柳恒之虽说是个而立的男子汉了,在官场上吃摸打滚了十几年数,吃的盐说不准还比江浸月吃的饭多,但是他确实怕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因为自己和她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也不是因为她这个无恶不作的性子,而是她那颗让人觉得胆寒的心。
好在,三年前这家伙失忆了,变得不似从前的那个她了,虽然冷情淡漠的多,但是却不再像从前那样诡变多端了,热血归热血,绝情归绝情,还乖戾古怪的狠。所以,他承认,他最怕的还是三年前的那个江浸月,不是现在的阿月。但是不知道今儿个怎么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上心头,所以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珠一转:“红绡不是与你说过江月白曾经害你成不了婚么,如今他来找你,八成又不是什么好事!”
江浸月眉头轻微的吊了吊,松了手,反倒是古怪的呵呵低笑一声,“那种婚成了反倒是脏了我的污名,我啊,从来都不稀罕。”
柳恒之嘴一抽,“阿月你说什么?”
江浸月却是像没听见柳恒之这句疑问似的换了个话题:“江凝他们呢?”
“?”柳恒之一呆,随即便道:“他们几个在里堂吃你的喜酒呢。”
江浸月抿了抿圆润的朱唇,吊起的眉洋溢着一股熟悉的感觉。柳恒之复杂的眼底闪过一丝愕然,他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渐渐恢复正常,他终于觉得为什么刚才江浸月的表情不对劲,说出来的话也阴风阵阵。然后两个人正在沉默之际,他突然听见自己开口的声音,用询问的口气,却是笃定的语调:“你……全部都想起来了?”
“啊。”眼前这个女人回过神,冲着自己妩媚一笑,这样的笑带动了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定格了海棠顷刻绽放的妖艳。那个属于江浸月真正的诡谲回来了。柳恒之不敢想象自己脸上的肌肉可能都有点僵硬了,他听见江浸月沙哑的声音一寸一寸的磨了出来:“是呀,每一点每一滴我都想起来了。所以,你快告诉我,你们到底在瞒我些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