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0日 22:14
打探了……
芙恩瞅见江浸月脸上一脸披甲上阵,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表情,眉角抽搐了起来,将衣服一放,“脱衣服。”没想到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浸月居然怕成亲?这说出去不要笑死人了?想当初还满城风雨的传她强抢民男呢,要是见到她如今这副德行,应该都会骂她罪有应得,还是老天有眼?
江浸月犹犹豫豫,慢慢吞吞,衣袖一掳:“……好。”
这倒是良辰吉时已到,花轿和随亲队伍风风光光的出了荷阳城。
吹锣打鼓声渐行渐远的离开了荷阳城,荷阳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与宁静,那股子诡异的气氛早就随着江浸月坐的那顶花轿离开了荷阳城,百姓的脸上似乎都像是赶走了瘟神一般脸上洋溢着轻松和舒逸的表情,包括江家上上下下。
江政难得展颜坐在里堂和妻妾儿子们有说有笑,这里还是要排除江水寒,因为他这张脸只对药草欢喜,对人还是算了。不过他确实觉得江浸月嫁出去,特别是嫁了这么一个好夫君着实是她这辈子坏事做的还不够多,老天没看到。这丫头一定是前事修了个大福份,不然这辈子怎么会这么幸运的嫁了个好夫婿。
所以里堂里陪着这些多嘴的姨娘的就只有江月白。他含笑的听着几个姨娘和自己的爹娘数落着江浸月的不是,和她们脸上各自时不时添油加醋几句,逗着他们哄笑不止,谁都没注意到他嘴角的弧度弯的有几分生冷。
江政自是看出自己儿子的不耐烦,他以为是朝中有什么要事,便问:“月白是不是有要事在身?”
江月白一笑:“确实有,而且这案子还不小。”
江政挑眉:“哦?倒是没听你说起过?”他自己虽身为士大夫,有些大案子都是由皇帝之手亲自秘密传给御察史或是护国寺,所以他也可能会不知晓。
江月白颇为神秘的咧嘴道:“近日才接到的案子嘛,爹你也知道,这是密令,说不得。”
江政了解江月白的性子,他为人在家里虽然油嘴滑舌,性子时而乖张尖锐,但是在公事上是绝对的铁面无私,所以他不说自然也罢。
“爹娘,我这月可能要出城几日,什么时候回来会写信与你们。”江月白眯起眼,令人看不出眼底的神色。
江母一听江月白刚回来几日就又要出去了,便有些担心:“月白,是朝中的事么?你再与陛下请休几日吧,就说你姐姐刚出嫁,有事要你帮忙。”
江政脸色虽同有担心,但是还以摆出一副严父的模样,对正室微责道:“圣旨怎能违抗?你莫再要宠坏了另一个!”话毕,四周皆是安静了下来,江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转向江月白问道:“好了,月白你去准备准备吧,何时出发?”
江月白看了眼被刚才那句话卡住神色的江母,她有些失神的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看江政,他突然吊了吊嘴角,勾出一抹玩物丧志的冷笑,声音倒是依旧温和:“是是,明日便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