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3月15日 15:18
“砰——”木桌被人一脚踹开,撞到墙折成两截瘫倒在地上,桌面上满目琳琅的首饰散的地上皆是。一个衙役立马持刀冲上去,架住一边瑟瑟发抖的老板,另外几个动作麻利的收拾着那些玉镯珠宝,往自己的口袋里揣。
“这位爷,本店小本经营……求几位爷高抬贵手饶了小店吧!”老板被刀架着脖子,愣是不敢乱动,但看到自己的珠宝首饰被洗劫一空,还是忍不住低声央求站在门口那个盛气凌人的黑衣衙役头。
街上人群骚动,都三三两两的朝着出事的地点围观。
翩翩蓝衣,手执一柄秋风扇的他微敛起脸,就提步看来。
“高抬贵手?”为首的那个黑衣衙役头冷哼一声,就大步赶来,单手擭住老板的下巴,往上一送,清脆的骨骼声响顿时使得整个店铺格外空寂。
“好好算算,这里欠了多少保护费!”说完这句,便拂袖转过了身去。
一阵啪啦吧嗒的算盘敲击声响停止后,撇着两瓣小胡子的算账先生恭敬的弯着身子上前道:“欠上前两年没交的,再加上今年的,添上利息,一共是两百两整!”
“什么——两百两?!”老板一听,眼珠转了一圈,直接晕死在地。
衙役头不以为然的挥了挥袖子,“看这里也没那么多现银,把店铺给我封了!”
几个衙役一听,忙又悉悉索索的干起活来,身后的算账先生咧着嘴巴,讨好的巴结着,“大人英明,不过,我们老板应该怎么办——”
转目指着地上瘫成一团的人,某人笑得格外小人。
厌弃的扫了一眼,衙役头果断吩咐到:“扔到外面去!”
“是!”一个衙役正要拖起地上的人往外走,一声慢喝止住了他。
“住手——”声音不大,却正好让人听个清楚。调子里酝酿着浅浅淡淡的冷漠与疏离的气息!
大家顿时都收住手,向着声源看来。
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眉目俊朗,周身散发着凌人高贵气场的蓝衣男子正执着一把打开的秋风扇,紧锁眉骨,挺身站立在眼前。
“你谁啊你?阻扰衙门办事,不要命了?”
“五十两一年的保护费?”男子扯了扯脸部细腻光洁的肌肤,似笑非笑,“贵了!”
“我们衙门做事是很辛苦的,收这一点应该是便宜了。”那个衙役头上下打量他一通,指挥着身边几个衙役过来。
南宫逸痕不露痕迹的微笑,“衙门要收保护费,欺压百姓,调戏良家妇女,做这么多事当然很辛苦!”
衙役头的脸色当场变了,“噌”的拔出刀来,“诋毁衙门,罪该流放,来人,给我拿下!”
“原来是这样!”离歌笑听他慢慢说着,眉目渐渐明朗。
南宫逸痕点头:“当地县令也不是一个清官,故此我就被流放了,直至遇见你们!”
“南宫哥哥,可是你的武功很高啊,为什么不逃走呢?”安以陌突然出声问他。
“……”南宫逸痕不语。
三娘替他揣测,“你没流放过,想尝尝鲜?”
离锅、柴胡、梅梅头顶同时飘出一个巨大的囧字。
等一下,南宫逸痕说不喜欢顶着祖辈给予的光环,那结果很简单啊,就是——
“我知道,你想过正常人的日子嘛!”不过……去流放耶……这叫正常么?
南宫逸痕一定是脑子脱线了!
“可以这么说……”他居然再度开口了。
古人都是变态……
我在心底一个劲翻白眼,当然,除了我们家一枝梅外!
南宫逸痕正要接着往下说他的无敌抽筋变态想法,门外贸然响起“笃笃”的敲门声。
“何事?”屋子里即刻安静下来。
听声音,蛮熟悉的,倒是像那个古怪的丁管家。
“回大少爷,宫里将雯妃娘娘的骨灰遣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