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2月18日 21:05
,深深的汲取她的柔软。这幅香艳场面,在这么保守的古代,简直是爆炸的新闻,众人立刻都羞的捂住了脸。婉唐深呼了几口气,挑绊的看向柔娇气红的脸:“我就爱他,你管的着!萧楼纯洁如雪,温润如玉,你这样的毒妇怎知他的好!我这辈子都愿意守着他,跟着他,你嫉妒啊!”玉萧楼有些激动的搂紧了她,闪亮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柔娇却恨恨的咬着嘴唇,曾经玉萧楼都是这样看自己的,虽然她在利用玉萧楼,可是现在失去了他,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脸面上和心里都是过不去的。她平息自己的怒火,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得意什么!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大王要去孟诸打猎,下令要你一起去!即刻起程!”“什么!我不信!”婉唐有些意外的摇头。“由不得你!大王说了,你若不从,就此正法!”说着扔出一块帛锦,婉唐接过一看,果然是大王的盖印。难道说,大王支开了公子鲍和丞相,又怕自己留在雎阳传信,所以非要带她去狩猎。何况他自己知道此刻必死,难道想临死拉个垫背的,让公子鲍也痛苦一下?
“带走!”有士兵立刻上前抓住婉唐的双臂。玉萧楼欲出手,婉唐立刻按住他的双臂低声说:“我跟他们去,你留在这里,放心,我想逃,谁追的上?”玉萧楼有些犹豫,婉唐安慰的拍他的肩,对玉萧楼点头,他迟疑的放下手,“小心。”婉唐对他展颜一笑,跟着柔娇上了马车。
柔娇果然没有骗他,将她塞入了大王的马车,她就回雎阳了。她这一走,面对着大王深沉的目光,她忽然觉得还是柔娇可爱一些。可是大王每天只是用一种非常难懂的目光看着她,并不说话,也不曾有过什么可疑的举动。这一天,大王忽然谴散了许多随行的官员和士兵,将珠宝分光了,交待他们要走便走,要留便留。众人虽然不明白他的意图,可是有珠宝可拿,又能回家,竟然走了一大半。大臣们几乎尽数走光,只剩下荡意诸。
十一月二十二日,这天西北风吹的很猛,天很冷,偶尔有雪花飘落。昭公下令驻营。婉唐闲散的坐在虎皮铺好的地面上,昭公在写些什么。半晌,荡意诸走了进来,看到昭公在写字,就站在一旁等,不知等了多久,忽然长叹一声:“大王,为何不到诸侯那里去?”宋昭公闻言一愣,放下笔看他,良久才说:“得不到自己的大夫至于君祖母以及人们的信任,诸侯谁肯接纳我?而且已经做了别人的君主,再做别人的臣下,不如死了好。”荡意诸叹息一声,帐子里充满了哀伤的气氛。忽然昭公开口:“太后派人来叫你回去,你为什么不走?”荡意诸微微一笑:“我本是大王的臣下,如今大王有难,我如果逃避的话,怎么能事奉以后的国君呢?”昭公有些感动的看着他,泪光盈然,“我坐大王狠厉苛刻,没想到竟然还有你如此忠心的臣子。罢了罢了,我们不如畅饮一翻,也算是临别之酒了!”说着命人拿来酒坛,二人也不用碗,对着坛口张口大喝起来,酒水顺着下巴滑落,流进衣襟,顿时前衣湿了大片。酒香迷醉,荡意诸情不自禁唱起歌来,唱着唱着提着酒坛离开了。昭公放下了酒坛,长叹了口气,忽然他转头看向婉唐。眼中闪着狠决的亮光,婉唐被他这么一看,头皮发麻。昭公站起身来,一步步的向她走过来,每一步都似乎凝聚了无形的压力。婉唐警觉的站了起来,昭公在她面前站立,定定的看着她的脸,诡异的一笑:“鲍革最爱的女人,我被你骗了好多次。三年前你到了公子府后,就暗中谋划夺我王位,我虽然王位必失,可是也不会让鲍革好过。”说着突然扑向婉唐,婉唐被他一下扑倒在地床上。酒气扑鼻而来,昭公沙哑冷酷的声音响起:“我到要尝尝鲍革守护的宝贝是什么滋味!”说着一把拉开婉唐的前襟。婉唐不住的捶打,撕咬,昭公一个巴掌甩过来,婉唐头一晕,指甲不断的挥舞,破口大骂:“流氓!下流!活该你要死了!”忽然一股冷风吹进来,一个黑衣蒙面人闯了进来,昭公立刻起身抽剑相迎。婉唐一下就认出了是乔天朝,看来是柔娇派他来刺杀大王的。乔天朝看了婉唐一眼,眉头微皱。“捉刺客!”帐外立刻乱了起来,婉唐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匕首,忽然寒风又一吹,荡意诸竟然冲了进来,一刀挥向乔天朝。婉唐想也未想,跑过去,匕首插入荡意诸的小腹。荡意诸一把将她推,提刀砍过来,乔天朝回身一剑,挡住了荡意诸的长刀,昭公的长剑便要落在乔天朝身上,婉唐飞身而起,手中匕首毫不犹豫的插入了昭公的喉咙!昭公怒目圆睁,不相信的看着她,直挺挺的倒下了,荡意诸失声尖叫:“大王!”声音一弱,竟然是被乔天朝划破了喉咙,外面突然又叫嚷起来:“帅甸将军来了!”婉唐看着地面上昭公和荡意诸的尸体,脑中似乎空白一片,看着带着血滴的匕首,一把扔了出去,抱着头软倒在地:“我……我杀了大王!”外面叫喊声都冲这里奔来,乔天朝将她一把扛起,长剑划破帐篷后方,立刻飞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