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3月05日 22:57
很不纯洁。有那么一瞬间我是觉得自己堕落了。那以后我就没空再想那事。我知道在我没空想那事的时候,或许我还想做。我厌恶的是我想做又不想做,这样就把我推在一个矛盾的立场上。我到底还是不清楚,我追求的是外在还是内在。”
叶欣说。“兼而有之!”
林辉说。“期望过高!”
叶欣说。“你要和我做吗?”
林辉说。“不想,但刚才想了,想的时候我把你想成了莫蓉,我控制了自己。现在想想,就算刚才你是莫蓉,我可能也不会做,我不是因为做爱而做爱。或者说是为了发泄我对世界的不满,或是对自己人生的失望。人很怪,没做的时候就不会想到这样来发泄,做了就想不到除这之外还有什么方式能发泄。”
叶欣说。“错,我没做过,但我刚才想了。”
林辉笑笑说。“好奇而已。”
叶欣勉强说。“或许是吧。”
两人沉默着。过了片刻,叶欣吻了吻林辉,林辉没动。叶欣说。“我想试试我会不会冲动,试了,也证明自己不会冲动。”
林辉说。“你的情感世界还存在,不允许你这个时候冲动。”
叶欣哭出声来,林辉不停的帮叶欣擦泪。叶欣骂道。“滚,男人都是动物,不要动物施舍的怜悯。”林辉没滚,而是把叶欣紧紧的抱住说。“你就把我幻想成人吧!我怜悯你是因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需要怜悯,到时候没人怜悯我了,我就向你讨回我施舍给你的怜悯。”叶欣说。“前不久,我妈离婚了。”林辉说。“人都这样,看起来好好的都是假象,过着过着就成一个人了。”叶欣说。“过不多久,我就没家了。她们离婚,我跟了我妈。我妈没要那男人的任何东西。我妈说她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碰到个适当的人,那个适当的人给了她一个适当的家,年少轻狂的她没做认真的思考和深刻的分析就和那个适当的人做了件当时她认为是适当现在已经不适当的事,也就是制造出一个当时适当现在不适当的我。时过境迁,她什么也不想要。她本就是一个人,生我是她犯的一个错误,她又只能承担这个错误。我妈说我们两不相欠,我以后过好了,不用给她什么回报,我以后过不好了,也不用对她内疚什么。”
林辉没支声,叶欣接着说。“我身体里隐藏一股我说不清的情感,勉强算爱,它会偶尔泛滥。我曾经不知不觉爱上一个人时,他不知不觉的死了。我突然很想念他,或许这就是不知不觉的爱对当时不知不觉的爱人死的慰问。曾经一个男孩爱上我,我没爱,他走了,我又突然很想他,或许这得不到又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眷念也叫爱,这种爱最折磨人,我不需要。现在我暂时需要一个人,是孤单衍生的爱,因为某种目的的爱本就是缘孽。今天过后,我死也不会再让自己去爱上一个人,我会孤独,我只是孤独。如果以后我真的和谁在一起的话。我肯定要告诉自己,你不爱他,你只是孤独,所以你想找个人陪你,等你不孤独了,你便会离开那个人。”
林辉小心的说。“你刚才说的是爱上我吗?”
叶欣不屑的切了一声说。“爱你,你自己说你有什么值得我爱的。爱你我还不如爱你班主任千年老妖呢!”
林辉说。“完了,完了,千年老妖都有人爱。世界乱了。”
叶欣说。“今夜你是我的。”
林辉说。“你不是爱上千年老妖都不会爱上我吗?”
叶欣说。“今夜我是你的。”
林辉说。“我不要,我有莫蓉。”
叶欣说。“你搂我干嘛。”
林辉说。“我搂了你,你不是也搂了我吗。”
叶欣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林辉说。“好吧!”
两人相拥而眠。
于亮是在登念青堂古拉山时不甚滑落而又无法得到及时的救治才去世的,他被发现时已经死过多时,八井镇的警方在翻他笔记本时找到叶欣赌气写给他的那个电话。警方问他们死者的父母时。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都死了。”问话的是个年龄不大的女警官,她微微差异的嘟囔说。“都死了啊!”他们还是一起应到。“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