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1月23日 18:24
作声的也端起杯。
“我想,也许是谁跟我开了个玩笑。我们一直在玩一个形同捉迷藏的游戏,应该是在一片看似排列有序,实则错综复杂的森林里。玩的正尽兴呢!那个混蛋突然把那些树全砍倒了,然后我们无处可藏,但游戏并没有结束,于是我们只有相互横冲直撞,那怕把对方撞伤在地也视若无睹,我们装作蒙上了自己的眼睛,也就装着看不到把对方撞倒后有没留下伤口。本来快乐于否,取决于已。慈悲和绝情也是自己来选的。当然也可以妥协,但这是最最最直接的堕弱。因为这样会让自己一直延续下去。我本不想这样的,人生的过客何其的多,如果每次都这样,还不是一辈子都解脱不出去。可惜想出来的和做出来的总有冲突。现在才明白。有些人,就如身体上长的一块肿瘤,刚开始的你察觉不出来,但等你察觉出来时已经无能为力。或许像齐桓公那样讳疾忌医也行,但疾终究还是存在的。”
叶欣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一边说一边自斟自饮。后来干脆放弃倒酒,直接就对着瓶口灌,适时的放纵好过与多余的矜持。整个过程像似一场独角戏,演者一人,看者一人。
林辉环顾四周,在怪异迷乱的灯光下。酒吧里四处都是蝇营狗苟,身在这里何谈理想。何谈信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们把故事装进酒里,一口一口喝进肚里。品味孤独。享受孤独。说自己寂寞的人是可耻的,因为酒比人更寂寞。
林辉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他斜靠在背椅上,桌上满满的放着他的那杯酒。杯影中叶欣的身体摇曳不定。他看着她摇曳不定的眼泪。但怎么也听不到她有一丝的啜泣声。他似乎看到她的眼泪掉进酒杯里,然后又被她喝进肚里。他想,那些眼泪在肚中完成一个轮回也就又变成眼泪。原来悲伤便是这么循环下来的。
酒全被喝完后,林辉觉得头晕的厉害。像似脑子里爬满了蚂蚁。他们相对仰躺着,看着对方的眼睛,不一会,叶欣便冲着他傻笑。单纯的像孩子的笑。林辉便也朝她笑。又过了一会,他看到叶欣向服务员招手示意让他过来。林辉以为她要买单呢。谁知服务员过来后,叶欣口齿不清的要再拿一打。林辉一下子来了精神,连连跟站在叶欣身边的服务员说。“她醉了,说酒话。我们不要了。”服务员讪讪的走开。服务员显然是见过这些的,从他那不屑的眼神中,林辉知道他并不喜欢像他们这样幼稚的学生。这只能说明他们不应该挤进这块不属于他们的世界。
林辉托起烂醉如泥的叶欣结完帐,便走出了夜色酒吧。林辉突然对酒吧生出爱恨交加的情愫,说不清原因,爱非所爱,恨亦非所恨。